听到马服代这样说,牢头完全瘫在了地上,对于对方的命令的准确性,牢头根本没有怀疑过,只不过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下达这个命令,他抬起头,用震惊和无辜的眼神看着对方。
马服代看出了对方眼神的含义,但这时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向着医鸠的方向走了过去,而跟随马服代进来的护卫在走到牢头的身边,将他绑了起来,在着过程中,牢头连一丝的反抗都没有,因为他明白,即使是反抗也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更加深马服代对自己的厌恶,而自己这样做说不定还能博得一丝的同情还说不定。
马服代走到了医鸠的身边,然后转过头看着牢头说道:“死狱的规矩你不会不懂吧,私自将囚徒放出监牢的罪名应该处以什么刑罚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此刻,牢头的一丝丝侥幸的心理完全被击个粉碎,虽然说当时他就医鸠带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今天的这个局面,但是因为在那以后完全没有人来处理他,所以他便自欺欺人地以为自己的事没有被人发现,但是现在看来,只是对方暂时懒得计较自己罢了。
“不过念在你没有铸成大错,而且平日里也勉强算是勤恳,”马服代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来说道,“就只要了你的性命罢了,对外会以战死的名义通知你的家人,至于你的家人也不用担心,我会安排人去照顾他们的。”
“谢家主大人,谢家主大人!”
牢头苦笑着说道,毕竟自己的名虽然没有保住,但是自己家人的干系算是摆脱了,再加上自己还是以战死的名义,那么给予家里人的抚恤,自然也不会少,更何况,自己的婆娘也怀上了,自己也就不算绝嗣了,但是想到自己怀孕的婆娘,他的脸色又变得更难看了起来。
“放心吧,你的死讯我会在你的孩子出世后再通知你家里的。”
看出了对方的顾虑的马服代朝着护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将牢头带下去,然后在对方滔滔不绝的感谢声中看着医鸠说道:“如何?死狱的味道还算不错吧。”
“除了光线比较昏暗,其他的尚可。”
不知道是没听出来对方口中的揶揄之音,还是故意要去气马服代,医鸠坐在一旁冷冷地回应道。
“怎么?见到对你不错的人要死了,心里有些不快么?”
“人早晚都是要死的,这辈子过得这么苦,早死也就早解脱了。”医鸠摇了摇头,似乎是对马服代的说法表示不赞同,“不过那具尸体可不能浪费了!”
“疯子!”
马服怡看着一脸淡然的医鸠,心中悄悄地骂道。虽然只是从父亲的口中知晓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疯子,但是没想到对方的想法居然疯狂到这种程度!
“你啊……”
似乎是拿对方没有办法,马服代只是摇了摇头,而没有去接对方的话,毕竟有些事情是可以做,但是绝对不可以说出来,如若不然,自己的名声必然会遭到沉重的打击,那么这对自己的大计也会有着相当的伤害。
“父亲大人不如应允了他吧。”
出乎马服代意料的是,刚刚还是一脸厌恶的表情的马服怡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他扭过头,看着正在上下打量着医鸠的马服怡,只见对方向着自己行了一礼后,说道:“这样一来,那群蠢货也就有了对付父亲大人的理由,不是么?”
“为了这点小事,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马服代冷冷地笑道,“看起来,我被你看轻了啊!”
“这一点点打击,父亲大人应该不会放在心上吧!”
马服怡歪了歪头,面带笑容地看着马服代说道:“还是说,父亲大人对自己颠倒黑白的手段已经失去信心了呢?”
“哼!想用这种激将法来刺激我么?你未免也太单纯了!”
“嘛,我可没有现在就想要父亲答应这件事的想法啊……”马服怡的笑容显得有些人畜无害,他耸了耸肩,用毫不关心的语气说道,“我只需要在父亲的心中种下这个年头,到时候……”
马服怡突然将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而他看着马服代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得凌厉,他用一中极其淡漠地口吻说道:“父亲大人就会做了这种决定也说不定啊!”
“哼!”
马服代哼了一声,但是他的嘴角却意外地翘了起来。
“哼!”
接着马服怡也毫不示弱地跟着轻哼了起来,就这样,这对父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突然两个人一起做了令屋内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地举动!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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