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的看着众人,收起长枪,答道:“想必阁下,就是神秘卫统管-剑冢,我叫林亦枫,是统卫-世子派来之人。”
“哦,你也识得在下头衔。”
剑冢可不认为眼前之人,手持铸魂之器而无一点本事。
“那是自然,世子派我来,我岂能不知道自己欲要前来找谁。”
剑冢思酌着,漫步而细细打量眼前之人,许久,方才说道:“我前段时间还曾见过世子,却未在世子身旁见过林公子的踪影。”
林亦枫大笑着:‘早闻剑冢,剑法过人,不过,世子的安排就不是我该知道的了。但,世子给我两块令牌,嘱托我给统管-剑冢或白面阎罗查看,自然可证明我的身份。’
两块令牌交待剑冢手,第一块神秘卫令牌,无表情,但拿到第二块千字令牌时,神情明显有些坚定;千字令牌乃调动令,一般人可接触不到,没想到世子会给予此人,看来,真是世子派来之人。
身旁之人一人困惑道:“公子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言语之人,正是刚在门外与断魂力士交谈之人,林亦枫猛然挥过长枪,卡在其喉咙间,蔑视道:“我刚在门口,发觉不对劲,给过你暗示,你为何不拦住力士!”
‘刚入月都之城时,发现有一头戴斗笠之人,行踪可疑,一路追击戏馆中,躲在角落偷听那些人的谈话,发现,那些人好像对某个地牢有些企图。’那人惊恐,被枪刃卡着不敢动,一动就割穿其喉咙,接着侃侃道:“果然,没多久,那愚蠢的力士就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险些丧命于此,若不是突然出击,恐怕,那人也不见得会中箭昏迷在这吧?”
一行人支支吾吾,答不出个所以然。
“那林公子有何高见。”剑冢深信林亦枫所言,这群窝囊废本就是没有头脑之人,被人算计也是时机问题罢了。
“高见,都是谈不上,不过有一些个人见解。”林亦枫收起长枪,十分谦恭道。
“哦?愿闻其详。”
剑冢略有好奇,很想知道世子派来何等厉害的角色,要是有所建树,那自己在秦王那边,也好交待,毕竟这月都之城在近段时间被各方势力搅得天昏地暗。
林亦枫拔出无象铁人手臂上的毒箭,摸了摸,嗅了嗅:“果然是剧毒,先上些解药,别让他死了,留着,我还有用。”
众人一怔,那人低语着:“林公子,这是重犯,万一活了,很危险。”
“嗯?”一个怒视,那人退却。
故意让手中的毒箭滑落在地上,传来脆响之际,林亦枫语气泯灭道:“这就是你愚钝的地方,世子既然派我到这里协助铲除反贼,我自然会有些手段。”
那人做不了主,看向剑冢,则被一个眼光暗示退后。
“此人是重犯,现已中剧毒倒地,你们将其压入地牢之中,用玄铁打造的铁索将其捆住,每日使用麻醉草让其无法完全清醒。”
话语一转道:“只要不让他死,必定有贼党来救,利用这会时间,我需要好好研究,家师曾说过的傀儡术,万一找到这等高人,控制此人打入死侍团中,互相残杀,我等坐收渔翁之利。”
剑冢都不由一颤,世子派来之人,果然心狠手辣,一挥手:“按其所言,先羁押回地牢之中,关入戒备森严的玄字层。”
回到城府之中,剑冢向白面阎罗介绍其新客人。
林亦枫曾见识过白面阎罗,故而未对这戴着白面具之人感到震惊,却是出奇的平静。
对视之时,天瞳眼一闪而过,武者五魂满六,看来应该是受某些条件制约,故而没有破魂。
“天瞳眼,少侠好实力,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使用天瞳眼。”白面阎罗低语的声音中,暗藏着杀意,似乎对眼前之人的放肆有些恼怒。
剑冢止住白面阎罗的怒气,在其耳边低语道:‘此人的修为虽远不及你我,但却得到世子非凡的赏识,持千字令牌,杀不得,免让世子以为我等故意给其下马威,那秦王那边不好交代。’
自有打算的林亦枫,可不担心白面阎罗会动怒;若其怒,自己有尘心可抵抗其阵法而逃走,有“世子派遣”的身份护身,也必不会死。相反,若其不动怒,也正好给其一个下马威,还可以知道其实力,若寻得其破魂所需之物,也可做生意!
果然,这次赌对了,其无法突破六魂,必是寻不到所需之物,遂而大笑道:“白面何须动怒,你我都是为秦王办事,何须计较这些,不过,若是我侥幸寻得一些东西,想必,你会感谢我今日之举。”
白面阎罗悟透话语中的另一层意思,故而冷静下来道:“少侠如何称呼。”
“林。”
“那好,里面请。”
酒菜满桌畅谈,二人则你一句,我一句的将近段时间,月都之城的情况简略的讲了一遍,只是,未见其他高手,这让林亦枫有些困惑。
傍晚之际,林亦枫站于神秘卫的内城之上,远眺月都之城的全貌,享受着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略有思绪的感叹到,自林中小屋一别,已有很长的时日没见过玄面人了,不知道其在何处。
忽然间,有一个疑惑浮上心间,直将身后的守城之人招呼过来。
“林大人,有何指示。”
“月都之城,近段时间开始乱,那是不是从地牢开始乱?”
那人一怔:“对的,大人所言没错。往日平静时间,神秘卫守城都是这样,而那些高手则被秦王调去危险之地寻找物品;结果,上个月这的地牢,被一不知道什么东西袭击,导致我们损失惨重。”
“什么!”林亦枫一怔,这神秘卫地牢被袭击,这些人竟然不知道是人还是东西,低语道:“你们都不确定袭击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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