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持听出这话中的意思,难怪方才没有看到萧奇的影子。转身怒喝:“召集弟子跟我来。”一行人朝着那楼阁而去。
萧管事那杀意的眼神,怒视着林亦枫消失的方向。
院持关武云在楼阁并未找到萧奇,怒气之下,让众弟子发现其,就捉拿。修武院乃修武之地,修武防身或变强,亦可,但如此杀人且挑断对手手筋的做法,就是违背了修武院的宗旨。
管厨院内,为这事耽搁了许久,已只有饭菜都有些凉了。刚看到林亦枫平安归来,徐老伯就拉着手,细细打量一番:‘怎么,你没受伤吧,听说你刚才硬出头,你就不怕有些小人针对你啊。’
林亦枫摇摇头,神情平静,缓缓的说着:‘徐老伯,你不知道刚才的情形,两边差点就大开杀戒了,虽然修武院有几千弟子,剑庄那边才几百,但是剑庄的人,看似都很厉害,有备而来。两边又都不肯让步,这打起来,恐怕是我们修武院吃亏。’
“怎么,你也看得出来了,我就说嘛,我第一眼看得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慧根不错,心系天下。”徐老伯夸夸其谈,好似在夸林亦枫,实则在夸自己的眼光不错。
林亦枫缓缓甩开徐老伯的手,谦逊的说着:‘哪有的事,被你说的心系天下,我的思想还没那么伟大,只是当时那种场面,行凶之人又不在众弟子中,修武院几千弟子,完全没有必要为这种凶残的之人相搏。’
林亦枫将事的大致经过都和盘托出,徐老伯这草稍稍的松了口气,还特别叮嘱着这几日要格外小心,就招呼着一起端菜上大厅与楼阁那边。
一路上,众弟子都投来奇怪的目光,那种目光带着暗示与不怀好意,好似在说这人真是不识好歹,强出头鸟,终有一死。
在西边藏书阁下,几名女子在舞剑,动作干净利落,肉中带刚。这些,都是和同一日进入修武院的女弟子,轻推着那看得入迷的林亦枫。
哦,刚与徐老伯正往管厨院走,在厅外被一女子撞倒,几本书掉落在地上。林亦枫正弯腰帮捡,不忍惊叹道:‘是你?’
那女子却很含蓄,未言语,慌乱的捡着书就要走,徐老伯一见二人好似相识,先走开了。
女子捡起书转身就要走,被林亦枫抓住了。时间像是在那一瞬间停滞,书阁边的几女子与其他人都停了下来,望这边看着,嘴里不停的议论。
“我不认识你,放开我。”或许是场面过于眼杂,林亦枫一松手,那女子就走掉了,消失在转角的石柱旁。
这女子正是那日飞天,让自己滚下楼檐,砸落于小摊之人。还是撞我下河的人,为何她要装着不认识我。
难道是我的面具太丑了?林亦枫心头全是疑惑,回到管厨院内继续端菜。还不忘安慰自己道:‘也不怪他,在这种地方的弟子,非达贵显贵,就是天资过人。各个样貌都不错,哪像我这样,成天带个面具与老伯端菜,一幅下人的装饰。’
徐老伯打趣着:“怎么,认识那姑娘,是不是碰到青梅竹马了。”
“哪有的事,老伯净瞎说。”林亦枫被徐老伯这一说,脸色不由有些微红,端着饭菜就走了。
“脸红就是承认了。”徐老伯还在厨房内弄着,脸色有说不成的喜悦露于脸表。
黑夜中,圆月高悬,云晕较多,算指,掐天。往后几日有大凶之兆。
一黑影出现在后山禁地的一处山崖之下。
“爹,你总算来了,这事风波过去了?”
“儿啊,你说,你平日为非作歹也就罢了,可是你为何要杀死剑庄的公子,还挑断手筋。”
“爹,你要救救我。我也不知道那相貌平平之人会是剑庄的公子。”
“救,救,救,你总是喊救,爹拿什么救你,那剑庄在月都之城,那庄主更是武艺惊人,这次身后还有几位高手,这摆明着这事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萧管事有些愤怒,又有些无能为力。
“那我该怎么办啊,爹,我可不能在这里等死,我挑断他公子的手筋,被他们抓到,一定会折磨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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