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煞奇怪的看着孤天一会儿,说:“绝对的,不过极个别。”顿了顿,又说道:“不要小看人类,他们不简单,人类里边有些是很强大的。虽然他们的本事逐渐式微了,但依然恐怖,这中都市里,就有我目前还不能招惹的存在。”
“那个东西好吃吗?”
“好吃!”夜煞由衷说道。
孤天两眼立马放出光来。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别做梦了。我后来感知过,那些宝贝好像彻底消失了。”
“呃,三天前的夜里,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惊天动地的那种。别告诉我你啥都不知道啊。”
“大前天啊,异常?还惊天动地?”
“是啊。使劲想。”孤天怂恿。
“确实啥都没发生啊。”
“雷啊电啊,风啊雨啊,天都要塌了,那么大动静都没把你这懒猫吵醒?”孤天急了。
“臭狼怎么说话呢,母猫**吵我到天亮,压根就没睡好不好。什么风雷雨电的,大前天晚上,霓虹闪烁,世界祥和,灯红酒绿,屁都没发生啊。”
“也许你那个太投入了、、、要不你再使劲想想?”
“你丫找抽不是?你是不是在怀疑我的智商?!”
孤天泄气了,自己遭雷劈,那般天动地摇的阵仗,真就没有人看到、甚至感知到吗?
、、、
中都这两天的热门话题竟是一棵树。
一夜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讨论它,上至政要名流,下至学生环卫工人等。
为什么呢?不就是一棵古树嘛!
不,它不仅仅是一棵树。它不但是这座城市的象征,还是许多人的心灵寄托。
它就矗立在中都市的中心,长在马路中间。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长在那的,就好像亘古就扎根于此,长于斯。每天迎着朝阳,送走坠日,接受来往人流车辆的瞻仰。
城市人多,彼此完全信任的却没几个,而古树是永恒的朋友。无数人曾向他倾诉苦闷,他静静聆听;无数人向他倾泻彷徨,他以沉默道明方向。曾经,那枝叶间,藏着孩童的咯咯笑声,有过恋人的山誓海盟;忆昔,枝杈向天,花叶托月,多少人将心底最隐晦的秘密,安放在了粗干糙皮间。
然而,如今他要死了。
今年春上,他吐了新芽,并且比以往更有活力。老树换新装,这简直就是这座城市的幸福。更奇异的是,三个月前,他开花了!
是那种绚丽的七彩花儿,带着涤人的幽香,一夜之间,怒放而开,远远望去,犹如盛开的祥云。
三天前,花朵却开始大片大片的凋落,更让人悲痛的是,叶子也开始枯萎、飘零,就好像一个人耗尽了生命中最后的一点力量。
每天都有无数人为他祝福祈祷,盼着奇迹到来。因为一棵树,这个善于争吵的城市,难得的统一团结了起来。
马路不见了,周围的街道和楼房也被清除。原来,专家说,主要是生长环境所致。在强大压力下,当局出面,拓展生存空间。
出乎当局的预料,周围的商铺单位,居然出奇的配合。就这样,几天内,树的周围成了一个公园。
只是,古树的状况依旧一天比一天坏下去。叶子已经枯黄,七彩的花瓣如锦缎,如彩云,朵朵落向地面,轰轰烈烈,而又伤感至颠。
、、、
“他要死了。”
广场远处,一丛植被下,两个家伙探头探脑。
“我知道。”夜煞能感受到那棵古树的生机正在流失。
“还有救吗?”不知怎地,此时此刻,孤天有个强烈救活那棵树的念头,不为什么,就是觉得想叫他活。
夜煞歪头想了一会儿,沉吟道:“找到上次我给你说的那种宝贝,兴许有救。不过要快,要多。”
看他那犹豫的神态,孤天忍不住问道:“多大把握?”
“没把握。”夜煞没心没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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