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说完话,问天缓缓蹲下,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擦拭掉薛可卿脸上的泪痕,笑道:“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这夏侯星还当真是罪该万死啊!好菇凉,你别哭,看来我这次却是错怪你了,今日我慕容问天可是做了好事,若是不然,你这娇滴滴的菇凉去了他夏侯家岂非受罪?”
薛可卿骤然止住了泪水,忽的一下“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脸上却满是愧疚,双手搓着衣角,不好意思的说道:“慕容公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被鬼迷了心窍,明明知道那夏侯家殊是不凡,可是为了摆脱那人,还是……”
“哦,原来你果真算计好了的啊?”问天一脸柔和的说道。
“慕容公子,我真的不是有........”但她没来得及说完。
嗤的一下,一道清冷如水的月光闪过,薛可卿得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猩红的血痕。那道血痕正在迅速扩大,只听见嘎子一下,这是喉管破碎的声音,死神索命,却是活不成了。
不知在曾几何时,问天已然出手,看不清的速度比闪电还快。本来白炔飘飘的彩带立时染成了一抹嫣红色,滴答滴答鲜血滴下,滴在这片沉寂无声的石子上。
薛可卿口中呜咽不止,眼神万般惊恐的看着问天,似是不敢相信一般。她本能的想要用双手捂住那道裂痕,噗嗤一声,血流更大,噗通一下栽倒在地。
哐啷一声!
此刻的问天挽了一个剑花,正待转身离去,看着地上的尸体微微叹息道:“卿本佳人,奈何如此。”
处于纷繁世间,人人皆苦恼;强者有强者的尊严,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或许她有着那千万种理由,但竟敢算计于人,就要承受那个后果。
很显然这次薛可卿却是猜测错误,在问天眼里她这个绝世佳人便和那些草莽粗汉一般,毫无区别。不会因为她是女子而对她心生怜悯或者是网开一面。
这时候正是晌午,这官道旁的不断摇曳,天上霞光万丈。现在的温度并不低,但却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微风轻轻吹起,那一抹抹血腥之味在空气中不断弥漫开来。
问天凝神回视,足尖一点,蓦然如轻烟一般消散,而后道路之上荡起一阵风尘。
一月之后,天府之国,巴蜀之地。
一处占地宽阔,古朴大方的宅子中。
後园中的茶扉花已开了,红白黄蓝相间一片姹紫嫣红,让人目不暇接。
一个年轻俊雅的公子背负着双手,站在花圃之前,静静的呼吸着那典雅的芳香。喃喃自语∶“这夏侯飞山果真了得,他残留在我体内的剑气竟然现在才完全的炼化开来。”
也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又喃喃道∶“道本同源,不过却让我的剑道再次升腾一步,那真是好极了,好极了。”
他身後站着一群人,全身黑色衣襟,头戴斗笠,灰色面纱蒙面。你看不清他们面容,但站在面前却是冰冷一片,就像是夜里的幽灵一般。
这些人不管站得近也好,站得远也好,眼前的这位公子青衣公子正在赏花的时候,绝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
年轻公子弯下腰,彷佛想去嗅嗅花香,却突然出手,这时花圃里面却不合时宜的传来嗡嗡响声。他用两根手指捏住这只飞虫,也不回头,然後慢慢的问道∶“事情可曾都办好了?”
青衫人看看面前黑压压的一片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但这里的人却感到了那无边的压力。
背心的汗渍不由的降下,离他最近的一人却是与其他人不同,身披碧水腰带,显然地位高出其他人一截。
他蓦然扑腾一下单膝跪地恭敬的回答道:“公子吩咐,属下等人不敢丝毫怠慢,从即日起这世上再无那火焰山,红云谷,夏侯氏。”
PS:(呃没啥好说的,秋去冬来,乍暖还寒;天气转凉,诸君保重身体。哥能说我自己感冒了么,真素苦得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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