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老祖踏大鼎而来,上台就张嘴对巫凡开口便骂,越往后骂的是越难听。巫凡一开始没有打算上台,倒不是怕了洪氏老祖,而是有所顾虑。第一,他现在的容貌已经改变,可洪氏老祖一口咬定为他的徒儿报仇,如果他上台,相当于承认了自己的易容,会惹来更多的麻烦。第二,他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太多自己的实力,尤其是他的铸炼之术是父亲亲自教导,其手法特殊,不知道会不会引出什么麻烦。所以巫凡一直忍隐不发。二王子大骂道:“这老东西,我自小就看他不顺眼,在玉衡村作威作福,我父亲却一直不闻不问,现在又跑出来助纣为虐。巫兄,你不必理他,擂台的规矩不是他说改就改的,他的这一阵,原来是第九阵,不知为什么提前了,但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安排了三个人应对此阵。”
巫凡略微点了点头,刚准备闭目养神,却听台上的洪氏老祖骂道:“巫凡,你是不是王八缩头当乌龟啊,有娘生没爹管的野孩子,你家爷爷在此骂你全家,你再不敢上台,老夫就把你全家抓到这擂台之上,拔光衣服…”
这下可彻底激怒了巫凡,他瞬间便暴怒跃起,红线开始蔓延的双眼,瞳孔内倒影着犹如死尸的洪氏老祖的身影,双手紧握发出骨头间摩擦的声响。父母在他的内心是绝对的软肋,不容任何人玷污与威胁的。
二王子紧忙起身拦在巫凡面前急促的说道:“巫兄,他是故意在激怒于你,不可上当啊!”
巫凡用力将拦在身前二王子的手臂推开,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但他做到了,他激怒了我,那又如何?”说完飞上擂台。二王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做回原地,这擂台十阵赌输赢从一开始便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一切都变得状况复杂,虽然已经应了三阵,但后面的七阵,他内心已经没有了主心骨。
巫凡上台毫不示弱,先是大骂一通洪氏老祖道:“对面身似猴来脑如猪之人,小爷来了。你那女徒弟是小爷宰的,如何?她敢毒杀于我,硬抢我的法宝,小爷杀她光明磊落,不像你个乌龟王八蛋,缩起头来,不敢自己找小爷报仇,现在找了一堆人狐假虎威。等小爷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在把你剩下的徒弟都宰了给你陪葬,反而都和你一样没有一个好东西。当然,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人生人养的,小爷就不去找你那对禽兽父母的麻烦了。你看可公平!”
巫凡骂完,顿觉心情非常舒畅,笑眯眯的看着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的洪氏老祖,得意的嘲笑道:“老匹夫,你得瑟什么,比什么?”
洪氏老祖气得怒火冲天,已经忘记了什么擂台规则,举手就是一拳,涅魂境修为的全力一击,一股无形的波,如圆球一般瞬间就轰在了巫凡的前胸。巫凡就感觉双眼一黑,自己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悠悠地向后翻滚而去,又是轰的一声后心撞在半空中的防护阵法壁上,最后重重的头朝下摔在地上。
巫凡一口鲜血没有压住,奔流而出,溅了一地的红,好在修炼了涅神功,不然这一拳直接就会被那声波震死。台外的观众都被眼前的一幕感到震惊。洪氏老祖突然出手把巫凡打成重伤,就气坏一个人,本次擂台的公证人——上官无为!
“嗯……!大王子!此人上台私改擂台规则,执意只挑战巫凡一人,只要东看台没有向本座提出异议,本座也默许了。此人辱骂在先,巫凡反讥在后,也算公平。但此人突然出手打伤对方,本座就不得不管了。他是觉得自己的修为了得,就可以随意杀人了吗?”上官无为厉声说道,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的穿过每个人的耳膜,修为不到魂境的修士,都被震得双耳嗡嗡直响!
大王子急忙起身对上官无为抱拳道:“上官前辈,息怒!”随即转向擂台喊道:“洪老,不可莽撞,擂台比试要紧!不可再出手伤人。”
洪氏老祖刚想下死手要了巫凡的性命,但见状也清醒了过来,不敢继续出手,说他不怕大王子不夸张,但说他不怕上官无为那是瞎吹,不说修为的差距,单是整个天玑村落,他一个洪氏,乃至于背后的势力也是不能轻易招惹的。强压怒火,硬是挤出一脸歪歪扭扭的笑容对巫凡说道:“巫凡,刚才老夫一拳,是,是先解决我们的私人恩怨,为我徒儿报仇,先大仇已报过了,没死算你命大,从今往后,你我的恩怨一笔勾消。现在老父宣布第四阵正式开始,规矩还是之前的不变,只要你巫凡胜,就算你赢了这第四阵,但如果老夫赢,就算我们胜了这第四阵,你敢吗?巫凡!”最后两个字仿佛从他紧咬得牙缝中挤出,似乎还伴随着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如在粉碎巫凡的骨肉。
巫凡站起身擦去嘴角的鲜血,呵呵一乐说道:“老匹夫,比就快点。怕你不成。”
二王子闻言一拍大腿,暗自叫苦道:“巫凡啊,巫凡啊!你怎么就不和我商量一下就答应了呢。这,这可如何是好,这阵比的是铸炼法宝,你哪里会啊?就算你会,也比不过洪氏老祖啊,整个玉衡村铸炼这行属他牛了。唉!此阵输矣,此阵输矣。”二王子有心不答应,但又看在巫凡帮他连赢两阵,加上一函的支持,只好暗自纠结。
这时,有人将2个铸炼台抬上擂台。天雷金的铸造台,温魂玉石的铸型槽,盛满万冰寒泉的冷却桶,黄金锻打大锤基本物品应有应有。铸造台上还放着各种材料,巫凡看到这些材料,眼睛突然一亮,全部都是稀有的上品材料,巫蛮金,磷龙角,紫金蜂翅,天火藤根,冥星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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