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跟之前说的不一样了，到底什么才是真的？”方杰有些糊涂了。
“你觉得是真就是真。”
“要是真是这样，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们赶紧消失吧！”方杰翻了个白眼儿说道。
“你真是个，，，他醒了。”方噬话刚说了一半，发现霍立杰有醒转的迹象。
或许是刚才黑石的刺激，让他醒了。方杰连忙走到病床前，迫切地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啊——，好疼啊！”霍立杰手捂着脑袋说道。
“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方杰凑过来说道。
“我靠，吓我一跳，你你怎么在这儿，还穿着警服？！我这是在哪儿？”霍立杰听到有人，一抬头发现一张脸凑在自己面前，吓得不轻。
“你被人打了，被人发现后，送到了医院。这就是医院。我是来看你的。”方杰解释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点儿。一个人冒充工人，把我打昏了。那人抓到了吗？”霍立杰问道。
“没有，不过已经有人在搜查了。对了，你有没有感觉那里不太对劲儿啊？”方杰问道。
“不对劲儿？就是这头挺疼的，那小子下手真狠，一个管钳就轮过来了。”霍立杰捂着头说道。
“这，，，这不疼才不对劲儿呢。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不适的地方？来回活动一下。”方杰揉了揉手腕，伸了伸胳膊，示意霍立杰跟着自己做做动作。
伸了伸胳膊，活动了一下身体，霍立杰惊喜地发现身体变得比之前还好，“没有啊，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劲儿，呵呵。给我说说，你怎么穿上警服了？”
方杰把骗孟梓她们的故事，又讲了一遍，反正有范熙平给他兜着底呢。这次又家里一些细节在里面，听得霍立杰一脸茫然。
“原来是实习生啊！”霍立杰说道。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实习生是不是？”方杰拽住他的领子说道。
本来霍立杰觉得一个大学生抓自己的领子能有多大劲儿？估计一个反手就能制住他，可是没想到方杰的手跟铁钳一样，无论怎么掰，都纹丝不动。
“没有没有，我也是从实习生过来的。”霍立杰连忙说道。
“哼！”方杰冷哼一声，放开了他。
“昨天见面的时候，还是个挺有礼貌的孩子，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流氓。换身警服，就膨胀了？真是，，，哎”霍立杰小声嘀咕着。
不过刚才为了挣脱出来，霍立杰使劲儿掰着方杰的手，袖子也滑落了一部分，手腕处的纹身也露了出来。
方杰装作无意中发现的样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道，“这是什么！？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个纹身？！”
“什么纹身！你当我是流氓啊！你或许还有可能，，，”霍立杰甩开方杰的手，定眼一看，手腕处一个恶魔纹身随着脉搏上下起伏。
“这，，，这难道是马孟伟画的那个纹身？！！我身上怎么会有？”霍立杰惊恐地说道。
“我正想问问你呢。你今天怎么被人打了？”方杰找了个凳子坐下来，一副审问嫌疑犯的样子。
霍立杰本来还想说他几句，后来想到他的痞子样，也懒得浪费口舌。于是将自己早上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刚讲到搬着东西准备上去，方杰插嘴道，“笨蛋啊！明明怀疑他，还帮他搬东西？！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你脑子才进水了呢！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别以为穿上实习生的衣服，就能对我大吼大叫，我是警察！正式的！”霍立杰忍无可忍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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