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昏死过去了!(法)”一名海军军官走过来敬礼道,这些同来的第七舰队的海军士兵早已经被刚才的战斗力给折服了,身上的傲气早已经被磨光,有的只是敬佩和尊重。
“用冷水泼醒,无论用什么办法,都给我问出来!(法)”约瑟夫连头都没有抬起,此刻他正坐在一家破旧的酒吧里面,前面放着一瓶积满了尘土的威士忌,提姆和那位医生此刻正坐在他的对面,罗宾坐在约瑟夫的左侧,阿托斯坐在他的右手边,谢瓦利挨不在这里,他正忙着训练那些幸存者。
“你是一名医生?(法)”约瑟夫微抬眼皮道,“刚才看你检查尸体的手法,很专业。(法)”
“我是罗阿讷城内的修道士,平时无聊的时候我喜欢看些医书,无师自通罢了。(法)”中年修士笑了笑,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湿润了一下嘴唇就将杯子重新放了回去,“您一定猜到了,我是天主教徒,我也知道神之子殿下与红衣主教黎塞留的关系很微妙。(法)”
这点约瑟夫倒是猜到了一些,只是没有猜到后者。在中世纪,学医的大部分都和宗教脱不开关系,除了医学,宗教还涉及了多个科学领域,不过对于上帝的认知他们是无比的坚定的,他们宁可相信世界是上帝创造的,也不愿意相信地球是圆的。
“你知道?你一个小小的修道士,你是怎么知道那么机密的东西的?(法)”约瑟夫有些警觉的看向了中年修士。
“不瞒您说,我曾经有幸跟随红衣主教黎塞留大人参加过那次在瑟堡港总督府的晚宴,听说那是为了欢迎不久前归来的国王陛下一行临时举行的宴会。(法)”中年修士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让约瑟夫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可我记得当时参加宴会的宗教人士就只有黎塞留一个人。(法)”约瑟夫故意这么说,他是想要观察中年修士的表情,不过让他失望的是,中年修士的脸上依然笑容不变,“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法)”
“没什么好解释的,因为我看到黎塞留大人突然得了失心疯,为了避嫌,我早早的就退了出去。(法)”中年修士说道这里,脸有些微红,“有些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但是如果被自己的下属知道的太多,总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哎,可惜,即使我早做了打算,最后还是没能逃过一劫,被黎塞留找了个借口送到了这个该死的地方,今天还险些死在了这里。(法)”
这个理由也确实说的过去,约瑟夫只是点点头,看向了一旁的提姆,他对这个车夫有些好奇,这样一个人,受到了那么大的迫害,到底是什么让他支撑到现在的。
“神使大人,我猜想神之子殿下应该不会支持天主教的,那么,就应该是新教了。(法)”中年修士古井不波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涟漪,“既然黎塞留将我遗忘在了这里,早已经将我剔除出天主教了。(法)”
虽然约瑟夫知道中年修士说的都是气话,字里行间都透着无奈和苦闷,但是这也无疑是在间接的表露自己的心迹,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天主教修道士的身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欢迎进入大家庭,怎么称呼?(法)”约瑟夫还是站起身伸出手,抛去了橄榄枝。
“他们都称呼我艾萨克修士!(法)”中年修士也站起身,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罗阿讷修道院里还有17名幸存的修道士,他们都是苦修士,至于其他人可能都在慌乱中被杀死了。(法)”
“艾萨克?你就是艾萨克修士?(法)”约瑟夫惊讶的发现自己一直要寻找的与艾萨克牛顿有联系的修道士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我听说那位艾萨克诺格只有2岁,怎么?(法)”
“嗯?!大人知道我的儿子的事情?(法)”艾萨克修士疑惑的看着约瑟夫,任谁听说别人知道自己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的事情,都会有这样的反应的。
“哦,我是途经奥尔良城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大概他们是说你这位修士生了个2岁的孩子吧。(法)”约瑟夫胡诌了几句搪塞了过去,当着正主的面前,扯谎果然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
“我还听说,你有亲戚在英国,他们是做什么的?(法)”约瑟夫想从艾萨克的身上探听一些有关牛顿父母的事情。
“那是很久的事情了,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提及了我这样一个平凡的修道士,还如此关心我的孩子和亲戚。(法)”中年修士的反应很快,他觉得约瑟夫似乎想要从他这里探听一些什么信息。
“我确实有位同父异母的兄弟在英国,不过听说他在那里生活的也不好,我已经好久没有他们的消息了。(法)”艾萨克也不隐瞒,他将有关自己兄弟的一些情况向约瑟夫做了个详细的介绍,“我知道大人您有自己的舰队,经常会往返于英国和法兰西之间,如果有幸见到一家叫艾萨克的,请一定要告诉我,并且告诉他们,我很想念他们。(法)”
约瑟夫发现问不出其他的消息的时候,便准备离开酒馆,这时候,几名海军士兵架着血肉模糊的年轻首领推门走进了酒馆,一名军官手里夹着一本记事簿,上前几步递给了约瑟夫手中。
“大人,这家伙的嘴很硬,我们想尽了办法,也只是问出了这么一点没用的信息。(法)”军官退后几步,脸色微红,大概是觉得有些愧对约瑟夫。
“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别放在心里。罗宾,这个家伙就交给你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活体练习解剖术吗?(法)”约瑟夫合上了记事簿,上面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然后递还给了军官,鼓励了几句后,眼神看向了罗宾,“我说老家伙,你喝那么多酒,等下拿刀的时候,手不会抖吗?(法)”
“小子,酒就是我的精神食粮,越喝越有精神。(法)”罗宾一口将半瓶威士忌灌了下去,舔舐了一下嘴唇站了起来,右手中指处突然出现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一下子就割断了年轻首领上衣的所有纽扣,两名士兵会意的将上衣剥下,露出了年轻首领坚实的胸肌。
“小子们,给我抓紧了,我要动手了,嘿嘿嘿,多么坚实的胸肌啊!(法)”罗宾现在的摸样活脱脱的像是一个喜好男风的老怪物,“你是想要我从这里竖着割下去,还是从这边横着划开你的皮肤,然后抽出你的肠子呢?(法)”
“你最好不要将老家伙的话当做玩笑,他已经不下数百次的尝试过各种尸体,当时,像是你这种活体还是第一次。(法)”约瑟夫举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然后看向了提姆和艾萨克,“你们两位要是不喜欢,可以到外面等我们,很快的。(法)”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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