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又怎么知道我们会坚决反对啊!欧亚接着时香的话意说。
江晖及时抓住欧亚的话把说:这么说,你们不反对我们仿制了?
我们也没有说支持你们仿制!芈兰赶紧反驳了一句。
欧亚问:你能告诉我们仿制的理由吗?
江晖沉吟了一会,说:我们认为,科学技术谁都没有权利垄断。我们可以从仿制中学习到技术,在使用中感受到成功的快乐。我们不能一直在别人的卵翼下成长,我们需要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老朋友,你说对吗?江晖逼视着欧亚,两块眼镜片上跳动着无数的光点。
欧亚没有被激恕,只是平静地回答:我不反对你仿制,但是你在决定仿制时为什么不愿听听老朋友的一点点建议呢?
那你有什么建议呢?江晖顺势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欧亚轻轻地但很坚决的回了一句:我会劝你不要仿制。
这岂不是废话!江晖几乎被气得七窍冒烟,一只手用力凌空劈了一掌,就像在击杀一个敌人。
欧亚没有被气势汹汹的江晖吓倒,而是耐心地劝了一句:你为什么就不问问我的理由呢?
江晖很不耐烦地说:有理由你就说啊!
好吧。欧亚叹了口气,我是不想你把厂里的宝贵资源都浪费在这无谓的仿制上。
欧亚看到江晖又要发火,便竖起一根手指头对他摆了摆,继续说:我坦白的说,酷尔镜表确实有秘密,我
啊!在场的人几乎都惊叫了一声,旋即屏声静气地听着欧亚说的每一个字。
我们将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向大家公布,酷尔镜表将惠及到每一个普通老百姓。在座的都清楚,这个秘密已经存在很多年了,为什么不公布,就是因为时机还没有成熟,还存在一些问题。试想,你若能仿制成功的话,我们还用得了这么多年的准备吗?
江晖故意用轻蔑的口吻说:你们要用那么多年,难道我们也要重复你们的路?
看着桀骜不驯的江晖,欧亚没有生气,一反少年时候针锋对麦芒的硬碰硬,而是耐心地劝道:你连实质内容都还不清楚,你想仿制什么呢?
不就是一种新型的通信方法吗?江晖这样说,底气明显不足,他似乎也学到了陈雨那种连哄带诈的方法。
不要猜了。欧亚摇摇头,盲目乱干,要付出沉重代价的!
你别吓唬我了!江晖是铁了心了。
欧亚说:好吧,但你正常的生产要保证,不能因仿制而受到冲击。
这个不用你考虑!江晖狂傲地一句也听不进去。向欧亚发出挑衅: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已任命时香为技术总监,负责这次多功能新表的试制任务。
欧亚急得直向时香摇头。
时香说:我没有同意仿制,但试制一种带新型通信功能的手表还是可以的。
欧亚问:你们有方案了?
江晖抢着回答:自然有了,具体怎么做,不用告诉你吧?
欧亚说:你们何苦来着,现有的任务你们都已经很吃紧,再上新项目,你们忙得过来吗?
江晖说:这个不用你担心。
一直没开口的芈兰插话:既然这样,我们再多说也无益,不过有一句话我们要说在前头,出了事,你们要负全责的!
鲁少林也抓紧发泄出自己的不满:憋屈着,哪里有做老大神气呢?
江晖反唇相讥:哎唷,想不到一个高中肄业生如今也成材了!
鲁少林一下气得青筋暴露,紧握拳头,骨关节咔吧咔吧直响。芈兰赶紧给他拖开了。欧亚说:好了,今天该说的我们都说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安厂长,你放心好了。我们走了,江董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如今你得听他的啦!
安亦然无奈地答应了一声。他一直在观察着欧亚,心想胡静怎么会让他全权负责,听欧亚所说,平湖公司是不在意江晖的仿制,还是对江晖没有更多的反制办法呢?
欧亚对时香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时香看看江晖。江晖满不在乎的一抑脖子:去吧!
时香跟着欧亚出了门。欧亚问她:最近还好吗?
时香没答理他,一个劲往外走。直走到大楼前他们停着的汽车前,她才停下脚步。欧亚跟上来,又想开口,时香抢先说:我能上车吗?
欧亚一愣,上吧。
时香上车后,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下车等等,我和欧亚有些话说。
司机看欧亚,欧亚点头。司机下车后把门窗全关上了。时香这才口出惊人之语:江晖的眼镜是窃听器!你们这辆车子性能很好,在车子里说话他听不到。有什么重要的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这一下,欧亚想说些温存话也不可能了,便直奔主题:你真的要去当什么狗屁组长吗?
时香见欧亚说粗话很不高兴,没回答。欧亚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想去仿制镜表?
时香说:只是个借口,他早就仿制出来了。
欧亚亮一亮手上的镜表,是这种吗?
不,跟你们原先的镜表一模一样。
他想搞什么名堂?
时香摇着头说:这个我不知道。
欧亚注视着时香。在这个密闭的车厢里,她身上的异香格外清晰。欧亚心神摇动,向时香发出邀请:你把这里的工作辞掉,到我们公司去上班吧?
不!时香回答得很坚决。她推开车门下车,欧亚跟着下了车,一脸的沮丧。
鲁少林狐疑地看着他俩,你们搞什么名堂?
欧亚也不回答,他问芈兰:我们还有什么事?
芈兰心中不是滋味,问:你和时香谈了些什么?
欧亚抬头看看办公大楼,心想这个时候江晖可能正看着他们呢,便开了句玩笑:问她还能吃几碗饭!
胡扯!芈兰愤愤地啐了一口,招呼大家上车:没事了,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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