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晖走到昏迷不醒的欧亚跟前,蹲下身子,嘲笑说:“你这凡夫俗子,还想跟我争,做美梦去吧!”
江晖拎住欧亚的左手,撸起袖子,手腕上什么也没有戴。抹一把,手腕上的皮肤光洁细腻,连戴过表的痕迹都没有。
“这小子把表藏哪了?”江晖诧异极了,吩咐保镖:“你们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把身体和衣服都好好搜一搜!”
不多一会一个保镖叫起来:“我找到了!”
他拉扯着一条裤腰,上面有一个明显的凸起,“表藏在裤腰里!”
“快拿出来看看!”江晖有点急不可待了。
保镖把表在裤腰上移来移去,就是拿不出来。眼看着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保镖急得汗珠子一滴滴从脑门上滚落下来。
江晖一把抓过裤子,裤腰上明显有一个口子,就是没办法把表移到口子上。他摘下近视眼镜,眼睛眯成一条缝,又仔细观察了一阵,终于不耐烦起来。他把眼镜重新戴上,眼睛透出一股杀气,命令说:“把裤子撕开!”
裤子的质地很好,两个保镖轮流着都没法撕开裤腰。
“有把刀就好了。”一个保镖怯生生地说。
江晖张开嘴,舌头在嘴巴里捣鼓了一下,一张锋利的单面刀片吐了出来。他把刀片交给保镖,表很快就取出来了。
两个强健的保镖不免惊出了一身冷汗。
江晖拿过表仔细打量,表背面闪闪发光,像面镜子一样能照出人的影象,只是表带换成了牛皮的。
“这小子快醒了,我们是不是要审审他?”保镖见江晖乐滋滋的只顾欣赏镜表,便小声提醒江晖。
江晖鼻子里哼了声,骄横地说:“他没了镜表还有个卵用,不审了,就是审他也不会说!”
江晖乜视着地上光溜溜的欧亚,又说:“把衣服给他穿起来,省得他把男人的脸面丢尽了。丢到郊外没人的地方去!”
江晖拿到了欧亚的镜表,乐癫癫地跑去见父亲。
江才元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问:“你有时香的消息了?”
江晖一下子傻了,他把这事情早忘得一干二净。
“你呀,还是这么毛毛糙糙,一点也不沉着。什么事呀让你这么高兴?”
“我把欧亚他办了,丢到郊外去了!”
“什么,你把欧亚杀了?”江才元极度震惊,脸色煞白,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没有杀他,只是把他手上的表抢了过来!”江晖感到莫名其妙,爸爸这是怎么了?
“你吓死为父了!”江才元长吁一口气,脸上慢慢有了血色,“表呢?”
江晖把镜表交给爸爸。
江才元立刻打电话:“你们带上检测工具赶快过来!”
江晖说:“不用这么着急,检测表有得是时间,先谈谈时香的事吧!”
江才元生气了,责备道:“你脑子还这么糊涂!表怎么使用,他不说你懂吗?再说他马上就要醒过来,看到表被你搶了他会怎么想?”
“那怎么办才好?”
“赶快派人过去,先补他一针,防止他醒过来。我们再把这表拆开,做全面扫描,做个初步判断,然后把我们的宝贝给他悄悄安上去,以后他再要做什么我们就一清二楚了!”
“还是爸爸高明!”江晖不由得不佩服。
“这之后我们把表还给他,不要让他生疑我们动过他的表!”
“糟了,他的表袋我们给割开了。”
“不要紧,过去后,先给他打麻醉针,然后把他拉到我们的医院控制起来。叫专家把衣服补好。等他醒来后,我们再向他道歉,把责任推给保镖就是了。”
对爸爸一连串的处置方案,江晖再一次佩服得五体投地。
钟表技术人员和老师傅很快就来了,检测结果看不到镜表与正常表有什么不同。
欧亚被补了一针,拉回来送到了医院。
被割开的暗袋修整如新,把动过手脚的镜表装了回去。一切就等着欧亚苏醒。
表面上一切都重归宁静,但平静的湖面下却暗流涌动,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掀起巨浪。
江晖有满脑子的疑问,趁无人的时候问爸爸:“这之前我说把欧亚办了,你为什么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江才元说:“我得到消息,欧亚是下一个执行船长秘密任务的人,你把欧亚杀了,你还会有命吗?”
江晖腾地跳起来,“我不行吗,为什么要找欧亚?”
江才元说:“他们家一直在执行这个命令,现在轮到欧亚,要是他也不行,船长可能就要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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