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手中暗暗使劲,顺势用大拇指给她顺捋背部的穴位,提醒道:“坐好,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看见不好哦——”
“有啥大惊小怪嘛,老师给学生治伤,正常——哦哟……舒服舒服、啊……”她边说边往后靠。
我赶忙拍了她几下,匆忙收功;“好了……还练不练哦?”
她站了起来,扭动着肩颈,感觉神奇地道:“咦,呵呵——不痛了、不痛了耶——肖教你真神了哟!”
我说:“这算啥?要收费的哦……”她哈哈笑道:“行,多少都行!”并凑近我说:“还要请你吃饭——跳舞……”
“抓紧时间练哦——练狠一点,看你还有没有劲跳舞?”我让她到深蹲架前准备好。“全神贯注,不可乱动啊——搞不好是要伤人的哦!”怕她顽皮,我特地叮嘱道。
“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练——”她说着低头钻过了横杠,熟练地扛好:“我傻呀,伤的是我,痛苦的未必是你?”
“还说——话多……等等,把毛巾垫好!”我把毛巾从重新对折后铺垫在了她的肩颈处。
“舒服,教练就是好,知道心疼人…”说着她又想回头。
我拍拍她的肩,再次叮嘱道:“注意力集中——开始!”
张艳芝总共练了八组深蹲,每组十个。还不错,重量从20公斤加到了最高50公斤——第八组减至最轻量20公斤。共用了20分钟时间,每组间息一分钟。她在练习时不仅认真,而且非常注意动作要领,呼吸和发力的配合都很不错;间息时她也不说话,调整着呼吸听我讲技术要求。
我表扬了她,说:“很好,不错……去坐下,自己按摩按摩腿,放松放松,避免大腿肌肉僵硬啊。”
她愉快地走到腹肌板前坐下,分开双腿,用手来回揉按、敲拍、击打着大腿和小腿肌肉,笑嘻嘻地望着我说:“来来来,教练帮帮忙啊……”
“开玩笑——你这不挺在行的嘛……”这时,岳父大人过来说:“小肖,你哥来了,说有事找你——”
“他来干啥?这个时候来找我?在哪儿?”我问。
“在吧台,跟小香她妈妈说着话呐——你去忙呗,这里交给我……”岳父说着就同张艳芝聊了起来:“小张啊,还
想练点啥呢?我来保护你——”
“那好,我去了——”我摆了摆手,转身朝吧台走去。
“谢谢肖教……”身后传来张艳芝的声音,我回头向她颌首一笑,挥了挥手;她朝我摇手微笑,还顽皮地眨着眼睛。
大哥在吧台处与岳母说着话,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看他的神态不像有啥要紧事,我也就松了口气:“哥——好啊!”
岳母递给我一瓶柠檬汁,微笑道:“哦——你哥说他都问了,他们没有老师组织演出……”我知道岳母是在给我递点子,暗示小香的事需保密。
阿香的事我是不想让我哥知道的,我说:“谢谢,我知道,小香她另有事……”岳母以为我是在配合她,也不在意我的回话,说:“你们兄弟俩好久没见面了,你哥是想叫你去吃顿饭……去吧,这里就别管了。”
“好的——哥,随便看看,我去换衣服啊。”我向大哥打了招呼,就去了工作室。
我与大哥感情特好,虽然不大来往,但有事却非常默契——说来也不信,这健身房都好几年了,我哥就来过两次,连这次才三次。不过我也是,打97年离开青年会后,就再也没去了。各干各的事,有事在一起;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如朋友往来密——我与大哥仅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或是父母生日的时候才相聚——但有一点,人没在一起,却心相系;只要有召唤,可像儿时的“蒜瓣”不分离!
我心里清楚,大哥肖文雄今晚不请自到,一定是有事的。
我说的没啥要紧事,是指那种需要即刻解决或是必须高度警觉的事;而一定有事,是指在电话里说不清而需要面谈、分析探讨印证——既神秘又令人费解的事;也许我认为无所谓、他却感觉很重要的事。
角度不同,毕竟长兄为父,自从去年12月父亲去世后,大哥对我的关心是要比往年多多了。
换好衣服,与大哥告辞了岳父岳母,就肩并肩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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