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湖边,树林转悠看看能发现什么线索。
雷震安在树林深处,发现密杂脚印和几小撮血迹。郝新责问他之前为何没有发现。
雷震安辩解当时没想到死人,光顾的寻找活人未曾仔细勘察。
可当下光凭复杂脚印也分不出什么。
小皮测好距离,仔细画出鞋印,建议回去先查陈公子。他根据以往经验认为这是第一作案现场,但并不是致死之地。
根据女子的伤口推断,施凶者先是在此地对受害者进行迫害,不想被她逃脱,而后追到湖边,气急败坏之下,用利器直接砍下女子头颅。
“快而准,对方可能用的是刀。”郝新。
雷震安:“为什么不是剑?”
郝新解释,刀厚而沉,砍下的伤口,有细小肉皮垂下,周边有坑洼不整之处,柱子表妹的伤口与之符合。
剑轻而巧,功力到时,伤口齐整边滑,即便用剑之人,剑法泛泛,砍出的伤口也会特别齐整。
三人推断后,挨个排查询问几位最早发现柱子表妹的人。这些人回答基本一致。
柱子表妹连着几天站在湖边,有人上前询问,她也不说话,随后就不见了,再后来便是发现了她的头颅,没什么有价值消息。
雷震安:“我看别审了,林柱子讲得对,肯定是陈公子害怕他表妹再纠缠,耽误自己和富家千金好事,因此雇凶杀人灭口。”
郝新话里有话说道:“雷大侦探推断十分在理,明天把陈公子就地阵法。”
雷震安听出郝新调侃之意,知趣地坐在一边不言语。
这时疯子的大爷对郝新道:“郝大人,我想起件事。不知有没有用。”
“你说。”
据这大爷回想,女子到湖边第二天,他到树林砍柴时,见过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
汉子不像本地人,行色匆匆,经过身边时,直勾勾看着他手中的砍柴刀,以为汉子是过路人。
雷震安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大爷张口结舌,支吾半晌,“我也是突然想起的。”
郝新问道:“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
大爷:“很好认,左脸上有块大痦子。”
几人均想看来这个大痦子的人是关键。
大爷又道:“实话告诉几位,最近几年,我们村和周围村庄经常丢些长的好看的半大小子和女娃。
我怀疑砍头凶案和丢失人口或许有关联。请各位大人尽早破案,找到凶手好好审问,说不定能找到这几年失踪人口的蛛丝马迹。”
三人相视一笑,大爷挺会推理。
郝新问:“为什么不报官?”
大爷回答,这几年官府走过场似的查了几边,查不到线索就不再查下去。
倒是有一年,有位新上任的县令比较负责查的仔细,下令所有人员搜寻整个林区。
可搜了几天,丢失的活人没找到,却找到张血淋淋的人皮。
当时县衙认定是野兽所为,敲锣打鼓对外告示案情已破,并鼓动周边猎户大举围剿野兽。
可没过多久又有人口失踪。这时负责的县令也调走,此事就没人管了。百姓天一黑不敢出门。
郝新预感柱子表妹没准和失踪案有关。晚饭后商量先抓陈公子,不能放过任何嫌疑人,而后再想办法找到树林中的那个大痦子。
深夜除了雷震安鼾声大作睡得特香。
郝新,小皮均是小息一会,次日清晨三人快马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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