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骂着:“尊贵个屁,赵冉被抓崖底,暗影妖人能以礼相待?就算像他们所说郝新使计保全赵冉。妖人被大老虎所杀。
可郝,赵相处许久,弄不好早那个了。要我看郝新就是妖人,鼓动同伙劫持赵冉,然后上演英雄救美苦肉计,小美人乖乖到手。”说完淫笑几声。
第二人笑嘻嘻道:“赵冉花朵般美人,郝新数月艳福可不浅。严峻光这顶绿帽子带定了。”
郝新听的五脏六腑往外冒火,同时也为赵冉难过。编出这等谣言之人真是罪大恶极,正待出去辩解。
卢明涛按住了他,摇了摇头。
屋外两人嘻嘻哈哈聊了几句随后离去。
郝新一脸无奈,叹气连连。两位掌门也是满脸怒容。
过了会又传过两人脚步声,跟刚才不同,这两个脚步是一前一后奔跑而来。
“师兄,师兄。”一个充满焦急的女子喊着。
郝新悄悄走到窗口,捅破窗纸朝外看去。
此时天色尚未全黑,一个玉面少年快步而来,后面紧跟脸露急色的秀丽少女,口中不停叫着师兄。正是严峻光和赵冉。
眼看严峻光就到厨房,赵冉脚底一崴,“啊哟”摔倒在地。
严峻光回头见状,马上快步奔到她身边,扶起她,“没事吧?”口气充满关心。
赵冉撅着嘴,“我腿伤刚好不能剧烈奔波,你也不管我。”言语虽有责怪之意,但大多包含着撒娇。
“我要找兔崽子算账。”严峻光脸上肌肉抽动。
他们一行人从崖底回来路上,有不同质疑声,但碍于卢明涛在场,难听的话有所保留。
回来后,就给了某些好事之人胡乱造谣的机会,整天什么露骨污言碎语都往外说。
严峻光这数月每天总想着师妹落入了淫贼手中,哪里能保得清白?
但只要她保得住性命,也就谢天谢地了。可是心底深处却又盼望她守身如玉。
每次听到闲言碎语,想着门派上下均知此事,总在想自己堂堂大丈夫,再和她有所纠缠岂不招人笑话。
可又放不下她楚楚可爱的模样和这几年朝夕共处的情谊。
这天乌恩格建议一块聚聚。
虞永才话里话外再提此事,大有替严峻光打抱不平之心。鼓动找郝新晦气不能这么便宜他。
经不住激将,严峻光憋了很久的怒火终于爆发,怒气冲冲寻来。赵冉随即跟着追来。
“你是不是在崖底时,就相信这些人的话?”
“不是,我不理会闲言碎语。”
赵冉咬着嘴唇,沉着脸,“那你为什么气势汹汹找郝新?”
严峻光眼望别处,不去瞧赵冉双目,沉默一会,“我不是为了别的,是气不过为什么你要替他辩护,莫不是你们互有情意,怎会这般在意他。”
赵冉心中难受泪水外涌,“别人冤枉我、诬蔑我,我都可置之不理,可是竟连你也如此瞧我。”
顿了一顿,她语气转变坚决,“我对天发誓,我俩人真是清清白白,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看她这幅模样,严峻光心肠软了下来,也不提算账之事,叹了口气,“暗影为什么抓你?”
赵冉擦了擦泪水,“这件事你还是问掌门。我之所以一直替郝新辩解,他确实是正人君子这几个月对我以礼相待,从未有过非分举动。
不想他这样的好人蒙受冤屈。信不信随你。”说完转身离开,严峻光站了片刻也离去。
望着二人背影,郝新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做了好事还受人冤枉。真够窝心的。也就赵冉替自己辩明,旁人不是瞧热闹就是挑事,满嘴喷粪。
倘若不是听大哥意思,定不回是非之地。想着想着越发憋屈,也不管两位掌门在旁,拿起酒杯大口喝着。
“这点委屈受不了?”白霜剑冷冷笑着。
郝新心想,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若受了这等委屈,搞不好一发怒,冲出去将所有冤枉你的人都杀了。
白霜剑拽过两个凳子,递给卢明涛一个。又找了两只空碗,倒上酒。
卢明涛拦住,“师兄你多年未喝,现在冒失饮酒怕对身体有害。”
“不碍事,少喝点活血化瘀,咱们陪陪这位做了好事还被冤枉的小英雄。”举起酒碗跟郝新互碰一下,然后喝干。
在崇仙派只有逢年过节,像孔令杰,方红柔等为数不多的杰出弟子才有资格跟两位掌门同坐一桌,饮酒吃饭。即便共坐一桌,弟子们也规规矩矩。
像郝新现在这等大大咧咧,掌门主动给他敬酒,那真是前所未有之事。
白霜剑道:“想必你知道赵冉身份。”
郝新点点头。
“当初隐瞒她身份,事出有因,不想引起不必要麻烦。现在到了不的不公布时候,要不会更麻烦,两个年轻人心里苦啊。”白霜剑说完起身,叮嘱郝新少喝点,明天一早到清风殿有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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