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好功夫!”
船上的李连恩与恨满天看着他们,脚沾水面,极速前进。几个呼吸之间,就到了岸边。断三刀虽然托大后面起步,可到岸也落后于上官正德。
“想不到,二弟的轻功如此了得,大哥我真看错眼了,托大惭愧啊!”上岸后,断三刀说到。
“哪里!哪里!”
“什么事情,船还不能靠岸?”
“这里有个据点,父亲交代,这个据点不管男女老少,寸草不留!”
“明白!”
一个孤独的宅院,一道围墙里面,数间房子,没有任何特殊。
上官正德从南门进入,断三刀从北门进入,没有什么可说,就是一个字,杀!
断三刀从北门进入,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顶多八岁儿童或者更小,看到陌生人来,没有一点点害怕,反而上前问候。
“唰——!”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上的积雪。那小孩,连哭叫的机会都没有。
断三刀推开虚掩的房门进入,没有看到一个人。环视四周,看到楼梯,断三刀顺着楼梯而上。
“来了,比预想的时间要快上几个时辰!”
楼上,有一个老头,背靠楼梯。并没有转身,就开口。
“你知道,我们要来?”
“废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不来,那就是笑话了。”
“那为什么不逃?”
“逃不逃都一样,该死的人活不了,该活的死不了!”
“你倒看得开!”
“你们要的东西,就在这里,可以动手了!”那个老头手指着,身旁的一个脸盆,上面有许多纸张燃烧后的灰烬。
“唰!”断三刀出手了。
那个老伯始终没有转过身来,一直背着。断三刀出手后,来到脸盆旁边,看到半张还未燃烧的纸张。捡取后一看,是一个名单,只是大部分已经烧掉了,现在只能看出一个人名字的后部分。
断三刀环视四周后,将那张残纸收藏起来。
“大哥!”就在断三刀察看房间四周时,上官正德来了。
“怎么样?”断三刀问到。
“他们收到消息了!”
“不是吧!还有小孩啊?”
“小孩被抛弃了!”
“你有什么发现?”断三刀问到。
“没有,你呢?”
“他说了几句话,听说我们要的东西,都在这里。”
“错了。这里的东西对我们没有多大意义了。只是,他们的存在,会让有心人发觉,所以要——!”
“接下来怎么做?”
“烧了它!”
“嗯!”
没有多余人,所以上官正德和断三刀一起,将尸首弄到一起,也就是三个小孩,一个年轻姑娘,还有四位老人,壮年男子一个都没有。最后,他们放了一把活,将整个宅院烧了。
“我们去杭州的途中,这样的事情,还有不少。”上官正德看着火苗说到。
“嗯!”
没有多余人,所以上官正德和断三刀一起,将尸首弄到一起,也就是三个小孩,一个年轻姑娘,还有四位老人,壮年男子一个都没有。最后,他们放了一把活,将整个宅院烧了。
“我们去杭州的途中,这样的事情,还有不少。”上官正德看着火苗说到。
“嗯!”
两岸被白雪覆盖,偶尔有几只孤鸟飞过。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断三刀站在船头,看着几只孤鸟飞过,突然吟诵到。
“好诗,可惜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处施展!”上官正德坐在身后说到。
“是啊!道不尽的心酸,说不尽的无奈,满诗充满绝望之情。”
“一切寄托与别人的,都是水中月,镜中花。”上官正德再次开口。
“你们在说什么?”恨满天插嘴了。
“没什么!”
“大哥刚才吟的诗是,唐柳子厚的诗。那是,他参与变法失败,被贬南荒,心中的志向付之东流,所以才会有如此悲绝的诗词。”
“柳子厚是谁?”
“柳宗元!”
“柳宗元是谁?”
“这?”
“柳子厚志向远大,可是他用错的方法。有些事情,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可以。不然,一切都是云烟。只有手中有着实实在在的力量,才可以谈什么变革,否则一切都是泡影。”上官正德有着自己的见解。
船一直前进着,只是上官正德与断三刀数次下船。他们两个都是,直接从船上越过水面。下去也就是,一个时辰左右时间。
“还有半天时间,我们就达到扬州了。然后,再顺运河直接达到杭州。”上官正德说到。
“二哥,我们在船上都快大半个月了,能不能在扬州休息一番,都快憋死了!”李连恩说到。
“不行,扬州不能下。扬州到杭州也三天时间,再忍一下吧!”想不到上官正德竟然拒绝了。
“哦!”
断三刀看到,恨满天有点不开心了。
“恨姑娘,三天时间很快过去了。在船上看看,两岸风景也不错。”断三刀劝说到。
“你们两个,还有机会上岸透透气,我在船上都憋了半个月了。”恨满天怒气说到。
“恨姑娘,这次事情来得突然,实在没办法。到杭州后,你师傅会跟你解释的。”
“师傅!我师傅在杭州?”
“没错!”
“她为什么会在杭州,你在骗我?”恨满天不信道。
“骗你,也就三天时间。你刀杭州之后,就明白了!”上官正德也不想解释。
恨满天也没有继续开口,而是回船舱休息去了,看这样是相信上官正德所说的。
此刻,船上气氛有点紧张,也只有断三刀过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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