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明解开禁制,道:“好了,大长老,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苏启明想到苏柔云,也是微微叹息。那个自古以来的传说,就连他这一境之主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这个由他养大的女儿是怎么知道的。此时他越想越糊涂,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还有秋若寒那小子,似乎从来都小看他了。
秋若寒离开飘羽峰以后,再次浑浑噩噩,可是他这次有了目的,便是一直往东而行,目的便是出海。
这一日,他来到了映月城,把生意做到东海的商人,这里便是他们的必经之路。这不仅是因为此处治安好,这里还可以做生意,还是一个好的休息地方。
秋若寒走上一家酒楼,要了一碟花生米,一坛酒,一碗酒饮下,他没觉得有什么味道。于是暗自苦笑,这些日子以来,他因为心里矛盾悲苦,用酒来麻醉自己,此时清醒过来,再去喝酒,发觉什么味道也没了。
可是有些事情横在心间,很不舒服,又忘不掉,更是不敢忘掉,还害怕忘掉,这种折磨,常人真的不能体会。想到这里,再次倒上一碗,便管他有没有味,一饮而下,才觉得心情略微舒畅。
不一会儿,一碟花生米他只吃;了几颗,一坛烈酒,却是被他喝见底了。他叫道:“小二,再上一坛酒!”
小二将酒拿了上来,他瞅了瞅秋若寒,他发现秋若寒衣衫普通,相貌更是普通。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钱人,于是道:“客官,您能不能先付酒钱?”
秋若寒闻言,道:“你怕我不给钱?”
小二赔笑道:“客官,我们这是小本买卖,您看······”
秋若寒见状,摇头失笑,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这时才发现,前些日子为了喝酒,连乾坤袋都给压上了,此时他可真是身无分文。
小二见到秋若寒的样子,便知道这人被自己猜中了,这是个没钱的主儿。他的脸顿时冷了下来,道:“还请客官快些给钱!”
秋若寒这时只能苦笑,饶是他十步一计,此时也是无计可施,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这年代的年轻人是怎么了,竟然都学流氓吃起霸王餐来了。”
秋若寒闻言,再次摇头苦笑,此时只见一位白发老翁走了过来,同秋若寒坐在在一桌。小二道:“这位老先生说的极是!”
秋若寒这时连忙站起身来,一抱拳道:“小子见过苏老前辈!”敢情这位白发老翁便是苏柔云的爷爷苏君河。
苏君河见到秋若寒一头花白之发,冷哼一声,道:“有出息了,竟然都快赶上我了。”
秋若寒知他所指,此时他脑海中不经又浮现苏柔云的一颦一笑。苏柔云进入秘境,当真是生死难知,六百年,他不禁暗暗叹气。
苏君河见他神色暗去,也不在好说什么,于是给了那小二一锭银子,淡淡道:“跟我来。”
秋若寒不知道这老人家叫他去干什么,可是他还是跟了上去。苏君河走出酒楼以后,却是往城外走去,秋若寒跟在后面,走出城门以后,苏君河便向四周望了一眼。
秋若寒不明所以,苏君河此时看向最高的那座山,道:“走,咱们上去谈谈。”他一说完,便腾身而去。
秋若寒跟在后面,来到山顶。此时正值落日黄昏,天边云霞一片通红,早已绿的树叶,像是懒洋洋的在享受着那余晖。从山顶向四野望去,北面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山脉,森林葱葱郁郁,生机尽显;西面是矮小的丘陵,可见山间小道,只见避风平坦之处,能见三五屋舍,田园野外,牛马三五成群,农家气息尽显;向南而亡,小镇居多,大道上有往来农民,有赶着商队行走的商人,而最显眼的,便是那些拿着棍子,衣衫破烂的乞丐,只因为路上最多的便是乞丐。
东面是映月城,映月城占地很广,远远望去,只见阁楼成片,街道纵横,街上人来人往,一幅繁华之象。
在映月城的中心,正是城主府的所在,那里别于其他地方,只见雾气弥漫,灰蒙蒙的一面,根本没法看清那里有些什么。只是仔细望去,却见一座高楼在云城间时隐时现,像是漂浮在空中的楼阁一般,极其神秘。
秋若寒看着那仿佛漂浮在空中的楼阁,他感觉到那里有强烈的天地元气波动,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是以他的敏锐,自然能够觉察。而那片灰蒙蒙的雾气,就是一座如同“瞒天大阵”般的阵法。
苏君河此时也看向那像是漂浮在空中的楼阁,道:“那就是映月城的崇月楼。”
秋若寒此时突然想起:“那个沈灵英不就是这映月城的主母么?难怪她会那般跋扈,看来映月城的底蕴,并不比三大圣地、四大世家、五大宗门差。”可是他又想不明白:“以沈灵英的那种脾气,映月城强悍如斯,却不与十二大势力争名,也不同天冥教夺利,这是相当奇怪的事。”
不过他又想到:“这映月城的城主是月紫逸的父亲,也许此人是个无视名利的高人。”想到此处,他不在继续想下去,不管如何,这一切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从苏柔云进了虚天秘境,他早已心如死灰,对于外界的事物,他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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