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炎,神之子,破坏者。
皇冰啸,神之子,裁决者。
辰沐风,神之子,风行者。
“天哪,难道神之子和异能者都是街上的大白菜吗?怎么一抓就五个?”幻风丛源青藤鹰惊讶道。
“我咋知道。”天雷破空降魔狮耸了耸肩。
“算了,先让他们去休息吧。”黑渊狂涛噬海鲨道。
“好吧,你们五个小子,等会儿会有人带你们去你们的窝,呃,不,是房间,每人一个房间,不过你们五个的房间是在同一个大房间里的。”天雷破空降魔狮道。
“恩,好。”五人应了下来。
话音才刚落,五人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传来,不由得闭上双眼,不久,又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睁开双眼,发现他们已经在学院的外院中了,古朴的城墙带来强大的压迫,让众人无法生出抵抗的心理。
“这就是圣龙学院的外院吗?难道我们已经通过了考核?”辰沐风问道。
“不对啊,难道考核就是让我们结成契约吗?”雷幻天道。
“管他呢,我要回房间睡觉去。”战天炎一脸无所谓道。
“你们就是雷幻天、凌裂石、辰沐风、皇冰啸、战天炎五人吗?”忽然,一个不冷不淡的声音响起。
众人朝身后看去,发现一个白衣人站在那里,于是回答道:“是啊。”
“那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白衣人淡淡道。
于是,在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带领下,凌裂石五人来到了他们的房间。
房间似乎全部都是木质的,时不时有一阵淡淡的清香在房间中流转,房间不大,一个人只有十几平方米,可是却给人一种舒适、温暖的感觉。
凌裂石一回到房间就躺在床上,今天自己似乎有点奇怪啊,怎么莫名其妙就有了被魔化的迹象呢?算了,先睡吧,明天一早起来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呢。
凌裂石做梦了,他做梦了。
他梦见自己是一个黑衣少年,他浑身寒冷,连牙齿都不停的磕碰在一起,不断打颤,发出‘咔哧咔哧‘的恐怖声音,唯一温暖的只是身体上正在流出鲜血深入骨髓的伤。
他紧紧抱着一把黑灰色长剑,眼看已经远离了危险的战场,就直接昏倒在一棵大树底下,浑身血污,气息奄奄,犹如一具死尸一般僵卧,若不是还有微弱起伏的胸口还表明他活着,那妇人也断不会救他。
第二天他醒来在一间农家小屋里,他躺在大床上,摸着辍满许多补丁的被子,心里想着这家人的经济水平也许也不好,这可能是比较好的被子了吧,身上的伤口都已被清理干净,裹上了干净的绷带。
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向他移动,战场上敏锐的直觉,让物体在接触他前,就被截断了接下来的运动路线,可是转过身对上的只是一双明媚无邪的眼睛,哥哥你好些了么?
他看着这个孩子,原本坚硬的心仿佛也正在被慢慢软化,他伸出手想要捏捏孩子的脸,却又不知觉得哪里不妥,只好尴尬的装作手凉,哈了一口气,缩了回去,简短地回答:“是,好些了。”
门外的人似乎听见了屋内的响动,急忙推门进来,哎呀,是个妇人,妇人看着他,手在油兮兮的围裙上抹上两抹,双手扶着床榻,一脸关切的询问:“你从哪里来,几岁,可有婚配?”
这一串炮弹似的的问题把不善言辞的他问了个呆,他尝试与她对话:“我从边关的部队哪里来,我从小就在那里,这次是去镇压叛军,我叫逆火,可是部队败了。”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落寞。
妇人好像感受到了他的心情,避开那些可能会令他不快的话题,跟他介绍起了家里的情况:“这是我从院里捡回来的娃娃,我管他叫小石头,身上有张纸条,只说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和姓氏,我是个女人,哪里懂那些文字,我也不大认识,嗨,你瞧我,又扯远了.你能多在我家住一段时间吗?等伤好了再走,干脆不要走了,我也挺喜欢娃娃的.....”
“没事。”他牵动嘴角,扯出一个笑。
在这个家里的这段时间,他感受到了以前从未体会到的温情,在一天晚上,他决定为这个多日没有沾过荤腥的家添一点油水,他在晚上小石头和他干娘睡熟之后,就自己上了山,并没有带上长剑..
当他满心欢喜踏着晨曦归来的时候,发现山下火光冲天,啊?啊!是叛军,一定是叛军,他的军营就是这样被烧毁的,这次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他的头发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灰白着,包含悲愤的灵魂离开了阳间,飘飘悠悠的到达了地府,他与魔鬼做了交易,用自己六魄换小石头和他干娘平安转世,自己则变成了一团黑色气雾,小石头的灵魂变成了完美容器,专属他的完美容器,他的烙印,以便在来世报未报之仇,复未复之恩,他的意识开始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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