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夺已经连续工作两天了,他实在是困得不行,身上已经没了一丝的力气,仅靠意志支撑身体不倒下。刘贵夺猛地拉起鱼钩,却发现并没有鱿鱼上钩。刘贵夺又一甩钓鱿机,希望把鱼钩甩下去,可惜力道太小,鱼钩非但没下去,反而借着风势刮了回来,刘贵夺下意识伸手去接,却被鱼钩刮进了手掌中。
刘贵夺感到一阵专心剧痛,鱼钩刮在手掌中拿不出来,他只好蹲在地上求救。很快聚上来一堆人,马玉超是刘贵夺的铁哥们,他叫黄金波去船长室找麻醉药和消炎药。一段时间后,黄金波跑着回来了,说:“没有,船长室没有麻醉药,只有一些感冒药和维C。”
马玉超摇了摇头说:“那不行,必须得有麻醉药,然后才能把鱼钩取出来。”
刘贵夺咬紧了牙关,可疼痛还是使他脸色苍白。
姜晓龙问黄金波:“你看见李承权了吗?”
黄金波说:“没看见,他在舵楼吧。”
姜晓龙说:“我去找李承权!”说完,姜晓龙就走进了舱室,爬上了舵楼。不消片刻,李承权和姜晓龙一块出现在了大家急切的目光中。
李承权说:“伸出手我看看!”
刘贵夺伸出手,李承权看完皱着眉头喝了一口白酒,然后喷在了刘贵夺的手上,目的是消毒。继而掏出一把小刀,李承权说:“你就忍着点吧!”
马玉超问:“船上没有麻药吗?”
李承权白了马玉超一眼:“还要麻药?要不要手术台?!”
说完李承权用小刀生生的把刘贵夺手掌上的肉豁开,把鱼钩取了出来,刘贵夺头上的汗已经沾湿了鬓角,但他愣是一声没吭。取出鱼钩后,李承权甩手走了,只告诉拿块布包上。刘贵夺的脸上毫无血色,马玉超找了块布替刘贵夺包上了手,然后送他回了宿舍。
李承权只让刘贵夺休息了半天,刘贵夺一只手不能干活,另一只手只能干轻一点的活。
船上的管理十分严格,钓鱿鱼的时候不仅不能说话,也不能抽烟。这天,包宝成钓鱿鱼期间累的不行,打算抽根烟。烟刚刚点着,李承权就走了过来。
李承权质问道:“你干什么呢!”
包宝成说:“我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就抽一根。”
李承权说:“不行!马上给我扔了。”
包宝成继续抽烟,说:“我就不扔!”
李承权二话不说,一拳打包宝成的眼睛,把他的眼圈打乌了。包宝成感到一阵剧痛,多日积压的愤怒终于爆发了,他一把拽住李承权的脖领,说:“你别欺人太甚!”
李承权惊慌道:“你要干什么?要造反啊!”
这个时候包德走了过来,包德斥责道:“宝成!你他妈干啥呢这是,快松手!”
包宝成这才恢复冷静,松开了手。
李承权厉色斥责道:“小兔崽子,你还要干什么!”
包宝成垂着头不再说话,包德连忙递了一根烟给李承权,点头带哈腰的赔礼道歉:“对不住啊,权哥,小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包涵。”
李承权指着包宝成说:“我告诉你,要是再有下回,你们哥俩都给我滚蛋!”
包德唯唯诺诺道:“是是是……”
包德用肘捅了包宝成一下:“快给权哥赔礼道歉!”
包宝成极不情愿的对李承权道:“对不起,权哥。”
李承权“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包德看李承权走远了,才对包宝成说:“你怎么了,你把他给打了,我们工资一分没有,全得滚蛋。”
包宝成缓缓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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