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德说:“老温,你喝多了!”
温斗大喊:“我没喝多!我脚还没喝红呢!”
包德说:“老温,放下刀,有话好好说。”
包德和温斗说话的时候,旁边的几个人想要上前去,温斗一看有人要上来,就做挥刀要砍的姿势,把人给吓了回去。
包德说:“放下刀,我们不会为难你!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我给你做主!”
温斗说:“我要公道!”
包德说:“我给你公道。”
温斗说:“戴福顺这小子瞧不起人,刚才比划着刀要砍我,我做什么了他要砍我?你说,我做什么了!”温斗扼住戴福顺喉咙的手一紧,把戴福顺吓了一大跳,戴福顺带着哭腔说:“温斗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包德板着脸不再说话,他想到了什么——温斗根本没喝多,他在故意拖延时间。
可他为什么要拖延时间呢?
温密,王永波和姜树涛一行三人争分夺秒的来到了器械室,果然已经没人再看管,三人都知道必须赶快行动,现在每一秒的时间,都是温斗用命换来的。
温密把钥匙插在锁孔里,门锁年久失修已经不大好使,拧了好长时间,终于“咯噔!”一声,锁开了。
温密寻找着杀鱿刀,但是扫视了一圈都没找到,看来包德把杀鱿刀所在器械室都不放心,还要藏起来。
三人分头开始找,王永波趴在地板上,从一个大红木箱子底下掏出第一把杀鱿刀,王永波说:“在这了!”
接下来陆续把又拿出四把杀鱿刀,三人拿着刀直奔舷梯,上了舷梯来到舵楼。
温密一看,舵楼也锁上了,三人没有钥匙。温密询问:“这怎么办?”
姜树涛说:“踹!”
温密踹了好几脚,还是没有踹开:“一起来!”
“咣咣咣!”三人开始一起踹门,不消半刻,门扑通的开了,温密喊了一声:“船长!”
这一嗓子把人喊回了头,温密一看,不是船长,是二副。
温密问:“你怎么在这?”
二副吓坏了,说:“不管我的事啊!包德让我在这开船的。”
温密把刀架在二副的脖子上,问:“说!船长在哪?”
二副连连摇头说:“我不知道啊,真不知道。”
这条船上一共就这么大地方,难不成包德把船长藏到船缝里面去了。温密皱着眉头陷入苦思冥想,忽然恍然大悟,上当了!
温斗仍旧在拖延着时间,包宝成从后面突然窜出来,用刀把重击温斗的后脖颈,温斗一下子晕了过去。戴福顺终于松了一口气。
包德对手下说:“抬走!”
这个时候,包德忽然听见舵楼撞门声,包德一招手:“都跟我走!”
一行六人跑到了舵楼,将温密,姜树涛和王永波被堵在了里面,现在实力悬殊,几乎已经没有胜算,但三人还是打算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包德问:“你们来救船长?”
三人点了点头。
包德说:“船长现在被照顾很好,没有任何危险。我们劫船看中的说船上的货,我们不会伤害任何人。”
王永波道:“你放屁!老付是怎么死的!”
包德说:“那天晚上他拿刀要来救船长,我让他回去,他不听,往里直冲不说,还比比划划的。我当时没想杀他,现在我也很后悔。你说,杀人我能得到什么,你们的命还没这一船的货值钱。”
三人沉默着,不再说话。
包德说:“大家都是辛辛苦苦出来打工的,我不想为难你们。放下刀,确保以后不再闹事,我若动你们一根毫毛,让我天大五雷轰!”
三人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温密问:“你有孩子吗?”
包德说:“我有个儿子。”
温密说:“你以你儿子的性命发誓!”
包德竖起两根手指对着苍天,说:“我包德如果再动你们一根毫毛,让我儿子不得好死!”
温密,姜树涛和王永波这才放下了刀。包德兑现了承诺,并没有为难他们,也包括温斗。这是温斗万万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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