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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们扯蛋吧,多扯扯你就不会动坏心思了。

我说,不要,我怕疼。

她转过身来对着我,说,我还是转过来吧,你太下流,容易往怀了想。

我说,我也没有那么蝌蚪好放生的,何况你身体不好,我这点自制能力还是有的。何况先烈说得好,人有两个宝,双手和大脑,一个用来手淫,一个用来意淫,我单身的时候,就靠这两招过活了,这点我从中学就领悟了,那时候不还没有你嘛,我不一样过得好好的,放心吧。

她说,呵呵,呵呵,这样最好了。

我说,不过宝贝儿,你说,一个男人如果爱上这个女人,怎么会不爱“上这个女人”呢,我觉得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想和一个女人过生活,首先脑子里的反应就是和她过性生活。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抱在怀里没反应,那要么是我不爱你,要么是我性无能。

她说,有可能哦。

我说,没可能,你不有所领教了嘛?亲爱的,我觉得古人有句话太好了,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你比西施都容易湿,你比四大美人都美。

她说,四大美人,哪四大美人啊?

我说,不就是西施,貂蝉,杨玉环,潘金莲嘛。

当我脱口而出的时候,我也未曾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我真的以为是潘金莲。也许这是我脑子里的惯性病,我从小都分不清四大天王和四大金刚,最后严重到把四大名著和四大美人都混淆了。

她说,哈哈,你个傻逼,什么潘金莲啊,四大美人明明是,西施,貂蝉,杨玉环和,和,和

我说,和谁?

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害羞起来,嗯,不要,我知道你又要笑我了。

我跟逮着天大的便宜一样大笑,哈哈,是王昭君啦,你还骂我傻逼,哈哈。

她抬起头来撅着嘴说,嗯对对对,我刚准备想说来着,就被你说掉了。

我捏了一下她的嘴唇说,嗯。都是你对。

她把脸贴在我的脖子上,说,不凡,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我听着有点耳熟,我故作深情说,你是我的优乐美啊。

她意图不轨,想刁难我,说,那你是我的什么?

我心中一转,说,我是你的优乐美吸管啊。

她一口咬着我的脖子,嘴里呜呜囔囔地说,让你下牛,让你下牛。

我说,别咬了,再咬我就真把持不住了。

她松开嘴,我帮她掖了掖被子,我说,别乱动,会着凉的。

她半晌没有说话,我也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的呼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问道,不凡,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说,你怎么总是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她说,你说嘛。

我想了想,说,也就四五年前吧,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也不是那么痴情的娃,这个四五年,也不过就是从我过去爱上了你,到我现在又爱上你经历了四五年。

她说,你中间爱上别人了?

我撒了谎,没有,也不见得我一定有个爱的人。

我突然有点后怕,四五年了,我第一次骗她。

她说,我不信,四五年时间呢,这前后的感觉肯定不一样的。

我说,是不一样,说起来就和一个故事一样。

她说,好好好,我就喜欢听你讲故事。

这个故事很长,因为起点在四五年前的一天。

我问仙姑,我爱上了一个姑娘,但是她不爱我。此仙姑不是何仙姑,是一个年长我几个月的老处女,我的一个好朋友。

仙姑说,算了吧,时间会帮你处理一切。

我说,这不一样,我想过STOP,但是,我发现我下不了手。我说的STOP是彻底断绝来往的那种啊,但是她说,失去我比失去男朋友还要伤心,但是我只想作她的男朋友,但是我又受不了了,我不想让她痛苦,所以我愿意承担所有的痛苦,但是……

仙姑说,你的但是太多了。

我说,我刚爬出一个坑,又掉进另一个坑。我们只不过是普通的网友,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仙姑说,那我明白了,你放心,她只是你的一个习惯。你要做的,就是改掉这个习惯。科学家说,重复二十八天就能养成一个好习惯,同样的,二十八天就能改掉一坏个习惯,这样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就连打二十八天的飞机,功到自然成。让时间说明一切去吧。

我说,你太消极了,你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时间。再说万一我没戒掉她,反而染上了手淫,那岂不是太浪费了。

仙姑说,册那你妹的,有些东西我们注定拿不来也带不走,只有时间可以帮忙,好吧,如果我什么都不说,那你想怎么办?

我说,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

仙姑说,你太碎了,你明知道怎么做,却还在问我,你知不知道,我当年问你同样的问题,你丫就是这么答我的。

我说,那不扯这些蛋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这个故事讲得不是仙姑,是一个仙子。

我大一暑假才和王二再次热络起来,毕竟我不过是一个大学生,还他妈是意图辍学的差生,而他已经是个体小老板,但是他主动找上了我,他的理由是,我们毕竟一起干过架嘛。

我莫名其妙的被拖入一个牛粪稀缺的群里,他说,这里除了罕见的壮丁就剩姑娘了,你就是壮丁四号。你不是号称文艺青年的嘛,靠码字钓花子你肯定很行滴,这里有你很大的发挥空间。

我说,滚你妈的。

他摆摆手,啊不客气不客气,没事的,这里的姑娘应该都可以玩玩,毕竟这是神创的群,神不是人,神可以很快帮你忘记一个人。

我说,滚他妈的。

但是我顺从了,我开始在群里不定时冒泡,真的有姑娘说话,我开始回想那天游泳时,神说的一句话,我记得去年,那是多么淫迷的一个夏天。

我可以透过他的神色看见他的回忆,确实很令男人向往。

所以我更加肆无忌惮。

确实,有许多个夜晚我都这样和二爷和神在外面和一些素未谋面的姑娘勾肩搭背,我们不谈钱,也不谈情,我们谈天下大事,我觉得这一点都不淫靡,政治做情色的外衣,这是很不成功的制服诱惑。而且我胆小,我没有王二那么斤两的色胆把手绕在陌生姑娘的脖子上,借势在她们的咪咪上蹭来蹭去。这不符合我崇高而短暂的理想。

有天晚上,我坐在电脑前,码了一些字,是关于南大大学生宿舍洗澡触电身亡的事情,我没有那么强的正义感,我也未曾想过保护弱势群体,我只是在发泄,那样的文章写起来很爽,此外,那点带着正气的字眼或许可以唤醒我的一点良知和对生活的热情,不过我仍然没有退出这个群,可见收效甚微。

我无意中进入了一个女孩的空间,她很漂亮,美得我当时就大喝一声我操。她很对我的口味,还会写日志,要知道现在的许多姑娘和文字打交道的方式就三种,转日志,抄论文,写作文。

我装装逼回了一句话,想引起她的注意。终于和她搭上话,她特别能说,比如恩,哦,也许吧,哈哈,明白,好,经常出现,有的时候,连哈都只哈一下。

其实,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之前是有预感的,我不能形容那种感受,我当时只知道这不符合我们玩女人的规则,我们的规则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心只跟着鸡巴走,挥一挥衣袖,走得像个牲口。我与她不曾多言,说爱上她,我自己都不信,所以我姑且认为这出于我的勃勃野心和勃勃的内个。

一个凌晨,我看到了她上线,她就是在这个时间出现,这一次我和她说了很多,就是这样,一直是我说,我尽量把我的过去编造的悲惨,尽量把自己塑造的伟大,在那个晚上,我的过去惨遭蹂躏,我都开始同情自己。

之后,我和她之间的联系一直断断续续。突然一天,她要我视频。我整个夏天在家里是片缕未沾身,即便是和与我狼狈为奸的老师,我也未曾把上身的肉遮掩起来。我很忐忑,内心还不明所以的庄严起来,我穿了件衣服,一个叫森马户的牌子。

我们聊了很多,她的声音真好听,我就像外国人吃了麻婆豆腐而形容不出这是什么滋味时,说了句一个词,magic!

我产生了外国人吃豆腐的快感!

我心里盘算,一定要拿下这个女生,虽然我也深刻的意识到这已经不合我们群里的规矩,我们最乐意接受的状况是,那些被我们欺骗的姑娘让我们滚得越远越好。

我这算个什么?

我本以为我要使尽浑身解数逗她开心,可她真的很开心,笑得把持不住自己的脸,我想她知道自己失态了,但是,我真的什么解数都没用,他妈的,难道我的脸就长得就比陈佩斯还喜剧么?

她走了,她饭局真多,几乎和我推掉的饭局差不多。我也不再呆在那个群里,由壮丁团投票解散了群,我们达成了前所未有的共识,觉得在浪费生命,也许未来有个姑娘,命得为她留着。这一共识由我个人提出。

而事实就是,神要去南京求职,二爷和苦恋多年的女友订婚了,我又要去那个操蛋的大学,大丰的姑娘,无暇顾及。还有两人,无关紧要。所以我们名正言顺的各走阳关道,这个夏天我对淫靡的体会依然不是很深刻,仍旧是我看着他们淫靡。

如果现在想起来,当初的结束很给情面,因为干净彻底。只是我他妈很不争气,当我游荡在这个冷漠的城市里时,我们又开始接触,这样的接触虽不过是时隐时现,我告诉自己,这无所谓。因为我自信,这次我仍旧可以从容地离开,有一天晚上我们又说了很多,我清晰记得,我那天晚上心情很不好,可我并没有在她的手机前表现出来,我姑且认为这是我的绅士风度。

说了几次之后,我开始为自己不服,我对着她嘲弄自己,我果然是个良好的备胎,你没人聊的时候就想到我了。她笑,我更怒了,但是我依旧没有表现出来。

她笑就行了,我肉麻了一下自己。

始料未及的,我开始接受这样的角色,我总在十点半过后和她说话,因为这个时间我确定,她已经把所有朋友都送下了线,而我的任务就送她下线。我不过是一个盛放废话的垃圾桶,可小爷我心甘情愿,我告诉自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够贱吧。

有天她更新了心情,她发烧了。

我莫名紧张起来,我构思出了一个令人倒胃的人物,一个远在他乡的柔弱的姑娘,偶患风寒,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也许还会偷偷的流几滴眼泪,我决定给这样的一个人物打电话,我打开手机到她的空间里找一个号码,那是她的手机号码。

我也不知道自己几时记得她把号码更新到了空间里,我找到了号码,很是忐忑地打了电话给她,这是一个我知道谜底的惊喜,我可以听她的声音。

她说,你是谁啊?

我觉得她啊得真好听。同时,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她没有理由记住孔不凡这几个字。

我以网友自称,叙述了点事情,帮助她想起来,我说我知道你的名字,叫陈……那字怎么念来着。

她说,随便你怎么念。

我说,那我就字念半边吧,陈火。

她没有笑,而我认为这真他妈逗乐,我说,你身体好点了吗?还发骚吗?

她说,不发了。

我说,哦哦哦哦哦哦。我一阵狂哦过后,发现无话可接,只能草草地说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吧。

她说,恩,谢谢关心。

其实谢谢有的时候真的让人感觉很陌生,如果可以,我愿意她不说这两个字,这样让我看来不是她的陌生人。至少,如果我生病了,我的亲人捎来问候,我才不会说谢谢,因为他们都会说家里人说什么谢谢。

我甩了甩脑袋,怎么都想作别人的亲人了,那只是一个网友,眼前的景色才是最真实的。

我抬起脑袋,点了一支烟,看着一条条白晃晃的大腿从我的眼前游荡过去,这是粉嫩可口的大一女生,了了看得心花怒放,龇牙咧嘴,我也理应如此,可我的心里却在想,她刚刚说的好了,是不是骗我,也许她仍旧发着烧,仍旧难受着。

从那以后,我习惯了生活里面有她的心情,她跳舞了,她睡觉了,她恋爱了,她失恋了,她发怒了,她清高了,她趾高气昂了,她前凸后翘了,我看着她在我面演绎着不一样的色泽。

她叫我爱妃,我生平最讨厌这种叫法,尤其是反串着叫,我看过很多男生和女孩子玩这种过家家,我看得蛋碎一地,捡都捡不起来。我记得我发过誓,我这辈子要是玩这套,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过自从我和她协商无果以后,我就每天和老天爷求情,我说,开玩笑的,别当真别当真。

之后,我收到了一条婚讯,有一个女人要结婚了,我记得在我惦念她的那些岁月里,我无数的想象她穿上别人为她定制的嫁衣,我是如何的悲痛欲绝。不过,没有,那天除了食堂里的红烧牛肉我吃出了一块纱布,真的没什么太大的恐慌。说我诚心祝福她是假的,只是觉得事不关己。

因为我开始发觉我爱上了一个全新的姑娘。

我不知道这段该怎么起笔,因为这个开头就是我爱上她的时刻,而我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爱上了她,这段故事,我把开头给忘了。也许就是那一个电话,我以为我真的记得和她接触的每一个细节,但是我真的忘了我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她,也就是那电话之前的细节,或许我可以翻看聊天记录,可那天我的全部活动都在网吧,那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我说话向来有证有据。

我只记得我们无话不聊,我们可以从凤姐聊到苍井空,我们可以从苍井空的罩杯聊到她的身高,可以从她的早饭聊到我的晚饭,可以从她的家事聊到我的往事,最贴合地面的说法,可以从句容聊到青岛,这是一项艰巨的工程,我们拉动着一个三流城镇到一个省会的交流。

我为自己每晚都可以听到她的笑声而感谢上帝,我的舍友甚至说我说了梦话,可是我从来不说梦话,上帝可以作证。

元旦前夕的晚上,她身体不好,我又开始揪心,她总是身体不好。我打电话用我的破锣嗓子逗她,让她可以舒坦一点,但是她的胃依旧在和我的新年第一个愿望斗争。我开始不忍心让她说话,我骗她,说手机没电了,让她去睡觉。

但是她零点左右又发信息过来,说她的老太在放烟火,她很嫉妒,我心里倒是很爽的,新年的第一个信息是她发给我的,这是一个好兆头,我说,我也在放,心花怒放。其实我的心里没有放烟火,而是做了一个决定,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一定要放烟火给她看。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疯狂地在这个冰冷世界里找寻能给我带来暖意的东西,我想带她回家看妈妈外婆,看爷爷奶奶,她是那么的惹人疼爱,而我的亲人一定会和我一样对她嘘寒问暖。最疯狂的是,我连这个姑娘的头顶到底到我哪都不知道。怎么看这都是无理取闹。

她回绝了我,用各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理由,而我就这样一点点的告诉她,你的那些理由压根不能成立。其实她只要一个理由就可以,她不爱我,这是最强硬的理由,就像我爱她,理由就是本身,同样强硬。

但是她装不明白,我说,人越想安全,那最好知道的越少,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很显然,她安全了。不过我并没有悲伤,那段时间,我无暇悲伤。我转身就对着下一个姑娘开始腻歪。

我记得我们最后一段对话是这样的,她说,不行,只想和你做朋友。

我说难道一点可能都没有嘛?她用肯定的回答一票否决了我的奢望,恩。

我对她说,那以后还是少联系吧。

我想,我走进了她的心房,但是我进错了房间。这就让我稀里糊涂地谨记,要让她变成自己的娘们,千万不要先和她做哥们。

其实那么多姑娘拒绝了我,只有她的回绝让我感觉到了失落,可她摇身一变成了最难受的那个,她说,五天吧,让我们再做五天的朋友。我不要失去你这个难得的好朋友。

这是一个可笑的请求,而这个五天,在我的世界里最终变成了五年。

这些对你来说,大多不是秘密,不过,有些,确实是我内心不愿意显露的地方,我曾经以为说得出口的,那就不是秘密,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有些你试图隐藏的事发生前至少是两个人的事,发生后也许会成为三个甚至更多人的事,参与犯案的人员,终归大于一。

我多希望难得的好朋友可以简称为男朋友,不过那显然太过二缺,我只能告诉你,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心情不好可以找我,身体不好可以找我,成绩不好可以找我,哪怕股市不好,你都可以找我。事实上,股市跌停的时候,你的确是这么干的。

那时我是多么的羡慕可以拥有你的男人,他们可以大大方方地抱着你,吻你,撩拨你的头发,抚摸你的脸颊,然后说不厌其烦地说我爱你,而我就不可以,因为我会被人骂耍流氓,但是现在我也可以了,陈烨,我爱你,我真他妈的很爱你。

我说,故事讲完了。

陈烨看着我,眼泪已经流到了她的头发上,我没有帮她擦眼泪,我说,你哭得真好看。

她把头伏在我的怀里,很久没有说话,就在我以为她在我漫长的叙述后入眠时,她说,我想看月亮了。

我说,别了,你感冒了,保暖要紧。

她从来没有这么倔过,我把大学时用的被子对折两次垫在地上,用被子裹着她,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就这样坐在阳台的地面上,当这一切完好的时候,我抬起头来,天边一片乌云压境,月亮就这样没有了,我说,操。

她说,我其实我没你想那么坚强,我一直希望自己有个地方能躲一躲,现在我找到了。

她指了指我的心口,我说,这两块蹩脚的胸肌就是给你准备的。

她笑着,却哭了,她说,你真的,真的不应该告诉我刚才的那个故事。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发热,连说话呼吸都不是很顺畅,我说,你凉么?亲爱的,我们别坐在这了。

她头倚在我的肩膀上,带着哭腔说,不要,我要看月亮。

我灵光一闪,伸手摸墙,紧接着是灯光一闪。阳台的灯在眼前大亮。

我说,亲爱的,看,月亮,是不是又大又亮。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笑了,如果美人的笑可以令人心醉,我想,此刻我必然酒精中毒。她搂着我亲吻,像从没吻过我一样,我说,睡吧,睡吧。

她沉沉睡去,而身体却在猛烈的出汗,我的衣服都被她的汗水湿透了,黏在身上,颇为不适。我却不敢乱动,深怕一丝凉气钻入被子,我知道这是打完点滴后的症状,她迷迷糊糊间说,你真幼稚。

我入睡的时间总是很长,也不知道到底是几时才睡去。

人生总有那么一两次活得很戏剧,我昨天才,准确的说是今天才做过的一个梦,又一次唐突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隐约记得五年前的一个晚上,她也棱角分明的来过。这个梦曾经是我最是惧怕的场景,可当我在梦里,我是不温不火的。

我决定把这个梦埋在肚子里,变成真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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