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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公家(1 / 2)

追14大文的亲给我提起了小娟,一定要澄清我和小娟是完全不同的,我还在砍怪升级的路上艰难前行,她已经满级了。其实我真的就是一个半吊子,用mini的意思说就是我适合打自卫反击战,灵不犯我则不入我眼。这样挺好的,因为我估计mini和小娟是同一个频道的人,现在我的状况都已经让自己够烦恼的了,变成她们那样我可没办法谈笑风生的在这里和大家码字侃大山。

但是描述阴阳眼特色有一点我的确中标了。我从小体弱多病是毋庸置疑的。刚生下来8斤多的体重没人会想到我是差点养不活的小孩,好在出生在医生世家我有了近水楼台的优势,不用担心病房不够住,医生办公室躺下来就输液,不用担心医护人员不上心,今天给我扎针扎跑了的护士明儿个我坚决不用她。在青霉素肌肉针流行的年代,每年大部分时间上午学生的早操时间就是我去医院扎针的时间,为此我付出的代价是扎针部位肌肉萎缩至今。在那个“今天,你吃了么”打招呼的年代,大家见了我的招呼用语一般是:打针回来了啊?去打针吗?今天针打过了么?无比辛酸。

1年级的时候爹妈第一次遭受了接到我病危通知书的打击,疾病导致的心衰让很多人都觉得我过不了那关,事实是我草根的挺了过来,到现在我不知道我从小的体弱多病是不是和我这方面的体质有联系,但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我有几次大病肯定和这方面有关系。

这件事是让我的家人和父母无比头疼的一个问题。我敬爱的外公今年要满88高龄,从小会记事起,就知道他老人家在L市的干休所,去探望一次比较辛苦。但是让父母痛苦的是,我每次去探望外公都会生病。

而且每次病的都不轻,怎么发现这个规律的呢,还要从第一次三岁时说起。3岁时的情景重现当然都是妈妈的口述,据说第一次回外公家探望是姨姨带我去的,坐了N久N久的火车到了外公家,从进门的一刹那我便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啼哭,这对一个年满3岁的成熟低龄儿童是很反常的,姨姨外公使尽浑身解数均无果,非要哭到精疲力尽含恨睡去醒来继续作业。没到几天开始发烧生病,姨姨可是带着亲姐姐的宝贝疙瘩出行,自然不敢怠慢,医院治疗的差不多就赶紧带我回家了。第二次是妈妈不开口的一个禁区。我至今问不出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去外公家没几天就匆忙赶回新疆了。第三次是我开始记事了。9岁,四年级,记忆非常清楚。这次也是第二次我记忆中严重的病,以及一些恐怖的经历。。。。。

9岁那年我爹娘和外公合计下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让我到L市读书,也就是离开新疆的父母到外公家过寄宿生活。对于这个决定我是很不满的,我用了各种理由也未能说服心意已决的父母,于是奔波了几天火车我和爸妈来到了外公家。外公家是那种老式部队干休所的小二楼,4户一墅,每家前后都有一个小院子,但是从我记事起,我就很不喜欢这个房子,说不上来的不喜欢,所以刚踏进外公家,我满脸不高兴让久盼的外公很是失落。

多余情节掠过不描述,到达的第一周,我突然病倒了。本身从小体弱多病的我生病绝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但是让爸妈很不解的一个情况是,我很少发烧。没错,所谓病来如山倒,我一般是掠过那些头疼头昏流鼻涕发烧神马的直进主题的。气管不好的我一开始病就是老人咳。但这次,连续几天的高烧不退着实让父母揪了心。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妈妈给爸爸说的这样一句话,为什么每次回家她都要这样烧?

说明我第一次第二次都是经历过这样久热不退的情况,退烧药退烧针物理降温通通都用了没有效果,生生的烧成了肺炎。当时我是住在2楼的主卧,卧室有一张非常古旧的床,一个古旧的衣柜。一个古旧的写字台和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用古旧这个词,其实我也确认不了他们的年代,但是从那种木头的厚重感和造型,我确认肯定不是现代的东西。高烧昏睡的第一周是在家治疗,干休所的医生和护士上门服务,爸爸妈妈亲力诊治。有一个下午还是晚上,因为一直在睡记不清楚,爸爸妈妈送来拔吊瓶的护士下楼。留下我一个人在楼上。

房间里很昏暗,因为外公后院的石榴树遮住了大部分投入房间的光,被烧的迷糊的我,突然听见了一个人的叹息声。

虽然已经是迷糊的状况,但是我还是努力睁开眼睛,看着房子里的一切,因为也没有什么力气坐起来,我躺着看了一圈,房间里肯定是只有我这一个病号。刚想闭着眼睛继续睡,那个叹息的声音又出现了。

我睁开眼睛,开始害怕,想开口叫妈妈他们上来,却怎样也发不出声音。和鬼压床完全不同的是,我确认自己那时是完全醒着的,因为我胳膊和头都还可以动,只是奇怪的是,我感觉有人按住了我的双脚。

像是那种两手抓住脚踝上侧一点的地方,牢牢的把我按在床上。

说个特有趣的,有次回家我和我男人我表哥还有我死党挡了一个出租车。车上我和我死党就聊我那阵子又遇到的奇怪事儿。我男人和我哥百般求饶都在她的淫威下屈服,没办法两人拿个一个MP3一人一个耳机另外一个耳朵就堵上缩在后座上,讲了快20分钟,突然司机师傅用哭腔说,姑娘,能别讲了不。我这开夜班,还得回家的。。。

我拿手奋力的抓着被单,因为久烧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坐直了的力气都没有,被单被我扯了上来,我看着我的脚露了出来,什么都没有,却还是不能动,死死的被固定住。我怎么想叫都叫不出声,感觉自己突然变成了哑巴,突然我看到了床头柜。

我用了最后的力气把枕头丢了过去,床头柜上的喝药玻璃杯哐的摔在地上。妈妈闻声上了楼。

我已经想不起来当时我是怎么哭的,我什么都没说,就是哭,感觉自己能哭出声了就拼命的哭,一直哭到睡着了。

醒来后,我知道我做了一个梦,是什么样的梦发生了什么都有谁,什么都记不得,唯一记得是一句话

回去。

于是那天,我哀求爸爸妈妈,病好了,带我回家。我不要留在这。

妈妈还是没有当时就同意,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看见我病怏怏眼泪汪汪的样子,爸爸想也没想的说,病好就走,带你回家。

妈妈怪爸爸,做好了的决定反悔。爸爸背过去对妈妈说了一句话,我觉得把女儿留着不放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老娘看见爸爸这么坚决的眼神,只好同意了。等爸爸下楼去给我拿药,我对妈妈说

妈,我觉得这里有东西不欢迎我。

如果换在别的地方,老妈肯定会护着我,但是这里是她亲爹的家,她很不高兴的说,自己外公的家,胡说什么。

我突然就什么都不敢说了。只是她出去后,我默默的看着脚踝上,奇怪的淤青。

奇怪的是当爸爸决定带我走的时候,我的病就突然神奇的好转了,之前用了最好的药物也控制不住,没换药就突然降温了,炎症咳嗽都好了很多。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已经迫不及待的让我抓紧好起来然后滚蛋。

这次事情发生后,爸爸和我说了同样的话,我总觉得不能带女儿回来,这里邪得很。

妈妈为此大为光火,一向脾气很好的她和爸爸发了很大的脾气,她发这样的脾气是有原因的,也是和她这个家庭有关,她对外公的感情,对这个家的感情,有些我不会在这里写出来,有些我会等会写。

但是初二的回家探望,让她彻底动摇了。

初二暑假,我又差点挂在了L市,同样的情况,同样的高烧不退,同样的肺炎。那次还是支原体肺炎。相同的情况我不会描述太多,总之这次,我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那间房间里,有人一直在看着我。最后病还没有治愈妈妈就要求带我回家,我是在火车挂着吊瓶回的家。要多辛酸有多辛酸。

知道大二的暑假,妈妈说出了这样的话,以后你来外公家看外公,能不住就不要住。多打电话问候。

因为这次,妈妈是完全相信了我以前所有说的话。最邪门的一次经历上演了。

大二这年暑假,我和初三毕业的表妹跟着妈妈一起回了外公家。简单介绍一下我妹妹,姨姨的孩子,灵异狂热者,却是百毒不侵的超硬朗体质,对于我的体质是百般羡慕想自己尝试却从未遭遇过任何灵异事件。

在来L市之前,妹妹就知道我在外公家从小的遭遇,所以刚进家门就差拿个放大镜举个罗盘把所有房间彻查一番。无果之后,我们相安无事的度过了3天,第三天傍晚,大家吃过晚饭,开开心心的在前院坐着乘凉,我为了逗大院其他小孩子开心又是唱又是跳所有人好不欢乐。晚上大概8点钟,我和妹妹回到楼上房间一人捧了一本漫画书开始战斗。

大概过了半小时,我突然觉得漫画书上的字变得模糊了,揉了揉眼睛,还是模糊,想是不是要换个姿势,却发现全身酸痛。我问妹妹,你过来摸摸我,我是不是发烧了?

老妹正沉浸在她的二维世界里,很不情愿的伸了一只手过来摸我的额头,突然把书一丢

呀,姐,你咋这么烫!?

39度7,第一次量的数据,老妹大呼小叫的叫来了全家人。妈妈拿着体温计眉头紧锁,这时候靠在门框上的外公说了一句我现在想起来都很心疼的话,每次都这样,是不是老天爷不让我的宝贝儿外孙女来看我啊?

后来医务所的医生和护士都轰轰轰挤满了一卧室,打完退烧针后又是脖子大腿根腋下开始物理降温,折腾了一个小时候之后,40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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