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朱柏捷已经来传文室一个多月了,朱柏捷家是通州的,根本没法按时上下班。
而我老家在云南,在通州当警察时是租房子住,北京市区房价太贵租不起,所以我俩只得入住传文室宿舍。宿舍也是在传文室大楼里的,还是后楼的一部分。
刚巧,我们二人来到分配的宿舍时,见到的室友就是熟人,干瘦的成林和胖大的夏华生二人。
在这一个月里,我们俩学习了佛教驱魔技巧和部分经文、佛教理论和制式装备使用方法,以及一些不太明白的东西。
本来是打算糊弄过去的,结果成林当晚就告诉我:“探子,每个新人经过一个月培训后都要考核的。”说罢,又补充了至关重要的一句:“考核不通过不给发工资。”
然后,在以后的时光里,我每天都认真地汲取知识,一丝不苟地复习――没错就为了那么点工资,还以为毕业就没考试了。
夏华生就知道在旁边幸灾乐祸,成林劝道:“咱们传文室也算是国家机关单位,进来了就是正经的公务员,这不比考公务员强多了吗……”
朱柏捷倒是淡定得很,这呆子大学都是糊弄过来的,五天课里四天翘课打通宵一天窝在寝室里补觉那种,我在奋笔疾书的时候他哈喇子都流到地上了。
而考核后,朱柏捷以与我一样的成绩通过考核,当时岳麒麟还说:“一看就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成绩都一样。”
气的我牙根痒痒,那呆子是抄我的,就名字没抄!
不过毕竟也是通过了,朱柏捷提议去喝一顿。
因为成林虽然没剃度,但也是正经的佛教信徒,不管朱柏捷和他说了多少遍“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成林就是不去,最后只是带着我和夏华生去。
吃饭的时候这呆子喝得尽兴,一直和我俩推杯换盏。不过我记得貌似这呆子是照我抄的他一点力气没花吧,他高兴个啥?
喝到最后我已经喝大了,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不过隐约记得朱柏捷是拿我的钱包付的帐……
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宿舍了。我能感觉到自己是在宿舍的床上,上铺的朱柏捷也是宿醉未醒,迷迷糊糊地道:“探子,几点了?”
我摸出手机看了眼,道:“没事,还有半小时上班。”
那呆子“哦”一声算答应了,翻了个身爬下了床。
忘了昨天喝了几瓶,早上感觉膀胱已经快涨破了,估计朱柏捷也差不多。
室内温度也有二十多度,可是这呆子一下地就来回蹦,明显不是冻得,道:“探子,你先睡着啊我去趟厕所!”说罢胡乱穿上几件衣服就要跑。
我摆出一个尔康手道:“呆子!爱我别走!”
朱柏捷道:“别磨叽有屁快放。”
我搓了搓眼睛,道:“等我一会儿,我也去。”
朱柏捷叨咕道:“一个大男人去厕所还要别人陪着。”
他说是这么说,可还是在原地没走。
我爬起来穿起上衣扫了一眼寝室,成林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夏华生还在闷头大睡。我穿好裤子起身给夏华生一巴掌喊道:“胖子,别睡了!”
夏华生被我这一巴掌拍得一个鲤鱼打挺,道:“是不是该迟到了?”说罢看了下表后麻利地穿好衣服。
朱柏捷盯了他一会儿,道:“胖子,我记得你昨天也没少喝啊,不想上厕所?”
夏华生道:“我昨天晚上起过夜了,你俩睡太香没听见。”
虽然三个男人一起上厕所挺怪的,但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们三个简单收拾一下就直奔厕所去了。只见厕所门前排起了大约有二十人的长龙。
夏华生一乐,道:“这个月你俩起的早没注意,整个宿舍区也就这么一个厕所,前楼倒是有个厕所不过早上都是锁着的,探子你别这么看着我也不知道为啥锁着,每天早上都这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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