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然很难听，可她还是要问。
她一直认为自己为少不凡留下了最宝贵的东西。
那是每个男人都想要得到的东西。
少不凡点了点头说：“是的，不用你担心，我也是成年人，知道这种事情。”
牧雪双目圆睁，竟忽然哭了起来说：“你欺负人。”
少不凡傻了眼，说：“怎么我欺负人了，是你说了难听的话，我不过是很正常的回答你，你现在听了又这样，那你要我怎么做？”
牧雪哭得越发厉害，说：“你变了，你竟然也对我大呼小叫，你从来不对我这里的。一定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对你吹了枕边风了是不是，说我不好，说我难听的话。”
少不凡苦笑道：“我和她见面的机会本来就少，你说的这种事情子虚乌有。”
他沉得住气，让自己耐心。
不要在牧雪面前变得过于刻板，否则会让牧雪更为难过。
他知道牧雪喜欢自己，才会说那些话，有这样的反映，怪不得牧雪。
他情愿怪自己。
是自己的错，或许让他能更好受。
因为他只要自己承担了责任，别人就不会苦恼了。
却不知道越是自己这么想，时间长了，留下痛苦总是他。
牧雪苦着说：“你不知道她的情况那是你的事情，我说出来是我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我把观念转到你的那个角度，你不觉得自己很傻吗？明明人都看不见，你却很相信她，明明难得碰到一次，你却认为她做的事情都是对的，好像她一直在为你着想。”
少不凡说：“我知道她是为我着想的，她做的事情或多或少也会受我的影响……”
牧雪打断道：“你自欺欺人，明明不了解她，还说大话。
难道上过床，她就要什么都听你的？她混的圈子比我的还要复杂，你见的人都是老奸巨猾的，她可能……”
少不凡瞪视她，因为他知道牧雪要说很过分的话，决不允许她再说下去。
他重重地说：“你还是我的妹妹，我不喜欢你对自己的大嫂说这种话。”
牧雪哭笑不得，说：“你够了！你们都没结婚呢，什么大嫂？还有我和你没血缘关系，你别真当我大哥了。我至始至终没把你当过我哥哥，你是我喜欢的人，你是我的情人，我爱的人。”
少不凡听得呼吸都觉得困难了，她说得太重了。
他不能她的情绪抛之不顾，因为她是热情的，她是认真的，她对他毫无保留的说了这些话。
就连罗静谊也不可能说得这么露骨。
牧雪虽然爽快，虽然率性，可是要一个女孩说这些话，那这个男人一定是她生命的全部。
少不凡感受到的是强烈的冲击，他的身体都在颤抖，他的大脑都在嗡嗡作响，他不知该怎么办了。
然而，他还是要说：“你太年轻了，想得太少。我这种人不值得你去喜欢的，还有，我感觉我和你都不了解‘爱’这个字，所以清不要随便说出来，让人太吃惊了，太惊讶了。”
牧雪说：“你不用太惊讶，这些话都是在我心里藏了很久的。如果你是过得幸福，她和你关系很，我何必才来参一脚？实在是我知道她这个人已经不是你可以掌控的，或许你一开始就不可能控制的了她，你和她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
少不凡说：“这些事情留着我自己考虑吧。”
牧雪抹掉了眼泪说：“我不能看你继续沉沦下去，这样太没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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