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真的不能再真了……”处长在顾言外露的气势下，瑟瑟发抖。
刚刚市长在电话里说了，顾言不好招惹，让他自己看着办。
他能怎么看着办？
金融界的大佬，就算真发怒了，也是引发金融海啸，吹不到他这里来。他还是得听上头的吩咐，否则上头那位上嘴皮和下嘴皮一碰，他的职位就飞到别人脑袋上面去了。
“我坚持呢？”顾言冷眉一挑。
气氛，顿时冷凝下来。
他的话不高不低，保持在一个声调上，甚至也不疾不徐。但偏偏就是这种感觉，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黎明前的黑暗，让人心肝乱颤。
“这事……真不行……”处长急忙打哈哈，但是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
他的双腿更是直发软，吓得有点尿急。
顾言盯着处长，心里已经有谱，顾凯打通了上面的关节，要把这个案子落实，冤案变成要案，还要树立典型。
Sht，真***不要脸！
“看来我的面子，还是不够大了。金融界的大亨，再厉害再能蹦达，也管不到官字两张口。”顾言嗓子沉了又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时间掐算的刚刚好，几乎在他将手机拿在手里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陌生的号码，不过电归属地，应该是他等待的那通电话。
“你好，我是顾言。”顾言接通电话，立刻听到点哈那边传来声如洪钟，气势威严的声音，“对，我想调阅一下下毒案的相关证据和报告。”
顾言和对方通了会儿话，把电话挂断了。
几秒钟后，处长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
处长愣了愣，木纳地把电话拿起来接听：“你好，我是刑侦处处长宋……”
“是小宋啊？我是XX，关于SH市发生的这起下毒案牵连甚广，比如国际走私贩毒，高官徇私枉法，政商勾结……所以京都方面决定把案件交给我负责审阅，所以你相关的证据和报告，都交给顾言。”电话那边传达的命令，非常直白。
“……”处长张大的嘴巴里能塞下个鸡蛋，好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明白，知道了。”
挂了电话，处长已经满头大汗。
XX的，居然是军界的北斗泰山给他打来的电话。
这个重量级的人物，可是高官中的战斗机。别说是他，就是市长，省长，遇到也只有肝颤的份。
“怎么样？”顾言紧抿地唇冷到极致。
“马上，马上……”处长麻溜滚出去，亲自取资料。
十分钟后，他气喘吁吁滚了回来。
所谓的证据，就是极为简单的几份化验报告。指纹是初宝盈的，药片是初宝盈接触过的，还有乱七八糟的什么初禹诚和唐家姐妹的感情史。
就这么点好像八卦杂志搜索出来的东西，就构成了犯罪事实。
真他奶奶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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