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禹诚刚好走到客厅,看到这一出闹剧,眉头深皱:“怎么闹成这样?你妈,病情又严重了?”
“不清楚。”
“什么叫不清楚?”初禹诚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危险。
“就是不知道是病严重了,还是其他原因。”说到这里,初志辰深深看了沈轻柔一眼,“如果你有时间,就该多关心一下妈的病情,不是整天出去,和一些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联盟。”
“我是你爸,你敢教训我?”初禹诚脸色越发阴霾。
初志辰冷冷扫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是我爸,早就被我扫地出门了。就好像沈轻柔,不该存在的人,有多远滚多远!”
“志辰哥,我……”沈轻柔当着初禹诚的面,像是娇弱的温室里的花朵,遇到点风雨就要凋零。
“初志辰,你想造反吗?”初禹诚恼羞成怒,“别说你是初氏集团的董事,就算你当了皇帝,我也是你爸!你这样跟你老子说话,还配做人?”
“如果做人做到你那个份上,还不如不做。”面对初禹诚的怒火,初志辰毫不留情地犀利反击。
“你”初禹诚肺子快气炸了。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唐意,要喷出火的眼睛直勾勾怒视初志辰:“你放肆!”
伴随着爆喝,初禹诚的手猛地扬起,落下。
“啪”
清脆的一个耳光。
初志辰舔了舔唇角,火辣辣的仿佛还伴随着一股腥甜,他吐了一口唾液。
地板上,立刻出现一抹粉红色。
“爸,你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也不关心,就只知道教训吗?”初志辰挨打,初九心疼极了。
从初禹诚回家开始,只是问了一下唐意的病,却始终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只知道刁难,对初志辰发火。
初志辰会那么强势,是因为心底很难过吧,毕竟没有任何子女会毫无因由地仇视父母。
初九就想起来,关于初志辰的事。
她被丢在乡下的这么多年来,初志辰表面是初家的继承人,大少,享受无限风光。可实际上,他在初家的地位,和初宝盈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初禹诚连最宝贝的女儿初宝盈都算计,又怎么会真的甘心把初氏集团和掌控初家的权利,拱手交给初志辰。
所以,初志辰联合顾言掌控巅峰权力的时候,初禹诚才会处心积虑,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联合昔日的敌人,共同对付初志辰。
有这样的爸爸,还不如生活在普通人家,父慈子孝,享受天伦之乐。
初志辰,一定是被伤透了心。
“妈的病,你还是多关心一下。否则,将来真出了什么事再后悔,一切都迟了。”初九扶着初志辰的胳膊从沙发上站起来,连续被掐了两次脖子,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但是这不妨碍她因为心疼初志辰,为他强出头:“哥没做错什么。还有,家里还是没有外人住比较好。”
“家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顾虑沈轻柔的存在,初禹诚不能对初九大动肝火。
但是他还是有点压不住心中的愤怒,脸色阴沉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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