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是鬼。
那老师是自杀的。
那女学生跳楼了。
那女病人送来的时候就死了。
“啊！”
鬼灵谭妮娜终于尖叫一声，从玄小飞的灵海中退了出来，神色恐怖地看向玄小飞，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你的记忆里怎么会都是鬼？”
玄小飞看着他冷笑，“这些都是被我度化的鬼，当然，你也会成为我灵海中的一部分。”
“你……”谭妮娜神色慌张的看向玄小飞，“你到底什么人？”
“捉鬼人。”玄小飞冷声道。
“不可能。”鬼灵怒道，“只要是人，就会有记忆，就会有**，你灵海内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只剩一群死鬼？你……难不成不是人？”
玄小飞没有回答，看着鬼灵道，“谭妮娜，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原谅你的父亲跟姐姐，我可以让你安然离开这个世界，否则，你会很痛苦。”
“安然离开？”谭妮娜哈哈一笑。“我凭什么要原谅他们？我要让他们一辈子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
话音落下，鬼灵不再废话，幻术不成，只能靠着修炼多年的鬼灵之力对玄小飞进攻了。
玄小飞不慌不乱，全新应对，身位按照北斗七星阵不停移动。鬼灵虽然力量强大，但始终无法打伤玄小飞，即便好不容易击中玄小飞，力量已经被削弱了七八分，这让她颇为光火。
面前的这个道士记忆中竟然没有活物，这让身为鬼灵的她十分恐怖。
因为她在玄小飞的灵海中感受到了很多同类的气息，那些气息竟然在不停的召唤着她吸引着她，这让她很恐惧。
她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好，我……我答应你就是。”
终于，鬼灵停了下来，看着玄小飞哀求道。
“你想通了？”玄小飞皱了皱眉头，此时的他也气息不稳，面色苍白，与这种隐藏多年的鬼灵斗法还是头一次，所以对自身损耗也异常严重。
“恩……”鬼灵点了点头，旋即转头，对着谭永盛道，“爸爸，当年的事情我不怪你。你不必难过，接下来……你就和姐姐好好生活吧，对她好点！”
“这……”谭永盛呆了呆，有点不可置信，缓缓地朝着阵法走来。
“我的女儿，当年都是我的错，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谭永盛一脸怜爱与悲伤。
谭妮娜摇了摇头，“这些年我一直藏在姐姐的记忆中，我知道她对我是真的好。我很庆幸有这样的双胞胎姐姐。”
“女儿，我错了。”谭永盛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当时我之所以对你那样，完全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你妈妈……”
谭妮娜不听，看着谭永盛道，“爸爸，你想怎么补偿我？”
“怎么补偿？”谭永盛眼神愣了愣。
谭妮娜的眼神怪异起来呢，“我寄宿在姐姐的灵海多年，很舍不得离开她。如果……如果我藏在你的灵海中的话，我不但不会永远消失，而且还可以经常陪你一起生活，这样好不好？”
谭永盛听着心中一喜，当下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那你进来，”谭妮娜神色恬静地说道，仿佛一个温柔的姑娘。
玄小飞大怒，“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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