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玄小飞认真道，“谭雪娜现在整日被四只女鬼纠缠，若是长此以往，不破此案，她活不了多久的。”
李瑞飞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那四只女鬼就是死去的章小小等人。”玄小飞又说出了一颗惊天大雷，“我通过和几只鬼的对话，已经初步了解到了凶手是谁。”
李瑞飞狐疑地看向玄小飞，“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玄小飞嘴角扬起，顽皮一笑，“别忘了我们打的赌，谁先破了案，谁就当众给对方道歉。”
“你……”李瑞飞气的胸前起伏，却又一时语滞。
“好吧，看你月经不调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件事。”玄小飞在女警官快要出离愤怒的时候，耸耸肩，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昨晚纠缠你的那只女鬼，名叫冯宁宁，就是去年圣诞节跳楼的那位女生，因为有执念散不去，化成恶鬼，将章小小推下了楼。”
“你是说，杀害章小小的是一只女鬼？”李瑞飞呵呵冷笑。不过想起昨晚的那场景，心里忍不住一阵打鼓。
“没错，在章小小死亡的前一天，恰好是他们的毕业典礼，他们拍了照之后还参加了散伙饭，就在宴会上，章小小被一个男生表白，而这个男生恰好就是抛弃女鬼冯宁宁的那位。”玄小飞慢条斯理道。
李瑞飞挑了挑眉，“据我所知，当时冯宁宁的死是因为期末考试作弊被抓才想不开……”
“那她为啥偏偏挑在了圣诞节？”
“这……我当时也调查了她的男朋友，好像叫马玉刚，他当时表现的很悲伤，而且有不在场证明……”李瑞飞说着说着，也觉察到了哪里有什么不对劲，是的，当时那个马玉刚似乎表现的太过冷静了些。
“可是……你有证据吗？”李瑞飞看向了玄小飞。
玄小飞笑了笑，“如果我让他自己招供呢？”
“自己招供？”
“没错。”玄小飞嘿嘿一笑，“天理昭昭，做了恶事就必须接受惩罚。”
李瑞飞觉得面前的年轻小子在胡说八道，但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又莫名其妙地想要相信他。
李瑞飞摇了摇头，“先不说这些，那么杀害林悦然等人的凶手呢？”
“抱歉，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玄小飞耸了耸肩，“不过，在我高考前，我一定将这些凶手抓到。”
“这些？”
“是的，杀害林悦然和方娇娇的是同一个凶手，而付月银则另有其人。”
“你……”李瑞飞对面前的高中生，真的不知说什么是好，“你到底什么人？”
“昆仑山一个快要灭绝的小门派，专门捉鬼的。”玄小飞轻轻一笑，“当然，也顺带着看病，比如你最近工作疲劳，休息不好，身体有点不协调。应该抓点中草药吃吃。”
“你……”
李瑞飞正想着教训人呢，门外却传来谭雪娜的声音。
“行了，保你的人来了，你可以走了。”李瑞飞打开他的手铐，冷声说道。
“玄小飞，你没事吧？”谭雪娜担心的跑了过去。
“没事没事，协助警察办案嘛。”玄小飞嘿嘿一笑。
“李警官……你……也没事吧？”谭雪娜看向了李瑞飞，“昨晚太过凶险，来不及送你去医院，所以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李瑞飞哦了一声，笑了笑，“没事没事，谢谢你。”
说着，李瑞飞亲自送两人走出了警局，在离开前，玄小飞还凑在她耳朵前说了些什么。听得李瑞飞美眸直瞪，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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