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没有我的允许,你怎能走出这个门?”我的耳朵告诉我,这个声音是属于凌洛凡的。
此刻没有一丝灵魂的躯体失去了感觉,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任凭这样的生活揉烂我最后的底线,然而随后,微微听见一声咒骂‘该死的’。感觉一个温暖的怀抱强有力的把我横抱起,好闻的体香,心脏跳动的频率,让孤独压迫很久的小身体好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抬起沉沉的眼皮,眼前是一张完美雕刻的脸,长长的睫毛,深眸中闪过担忧关心的神色。这应该不是我的幻觉吧。
等我再醒过来,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看着周围的装潢,像是六星级酒店的顶级套房。额头上包着纱布,脑子有点沉,我还是慢慢从床上下来,卫生间里有水流的声音,我放轻脚步观察着房间里的环境。
“醒了?”我被身后突然的声音吓得忽的转过头来。
只见凌洛凡赤裸着上半身,健而有力的胸肌上下起伏着,前额的发梢还在滴着水,深眸里有不可捉摸的神色,让人看不到底。
接着我又转过身来背对着他,并没有想要感激他救了我的意思,而是冷漠着带着怯怯的音色说:“凌少爷,看到我被侮辱,是不是心里很爽,像你们这些富家子弟,只是自私的在乎自己的感受,完全不顾我们的死活,现在你爽了,我可以走了么?”
说完,我就往门外走去。却被凌洛凡一个健步追上,扛了回来,扔在了床上。
凌厉的剑眉紧锁着,眼眸里恢复了以往的冰冷,整个人顺势躺下覆盖在我的身上,笑的邪魅,贴近我的脸,怒睁着眼,鼻子里的气息打在我的脖子上,“对,看你这副样子,我就是很爽,想要走,对不起,我还没有玩够,我会玩到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放过你。”接着他摸了下我胸前毫无沾染完好如初的花蕊项链。
我咬着下唇隐忍着,他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本来抚摸着我项链的手,改为掐在我的脖颈,被他捏的生疼,幽深的双眸怒视着我,低吼道:“告诉我,项链哪里来的?”
我从嗓子眼挤出一点声音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从小就戴着的。”
说完,凌洛凡发疯似得,啃咬着我的脖颈,锁骨,撕开我的衬衫,露出滑腻的肌肤。
他扯开,想要允吸我胸前白嫩雪球上的粉嫩,我强有力的抬起身子去反抗,无果最后还是让他得逞,他大口粗重的呼吸,属于我的气味,诱惑着他一路向下。
最后我停止了挣扎,顺从的任由他为所欲为,发泄着他身体里的怒火。他见我没有了任何反应,反而停止了动作,从我身上起来,低沉的说了句:“滚”
隐忍的呜咽声,接着就是痛苦流涕,整理了下衣服。想着自己这几天所遭遇的一切,真的是揉入骨髓里的绝望,哭着跑出房间。
老天不给困难,又如何让我们看透人心;老天不给失败,又如何发现身边的人是真是假;老天不给孤独,又如何反思自省!话说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有人让你哭了,一定会有人让你笑,现在我哭的很伤心,难过的想要拼命的逃,我知道终究逃不过生活的枷锁,我真的希望有天我能发自内心的没心没肺的笑,谁才是那个能让我笑的人。
在进电梯准备下楼的时候,撞上了叶辰枫,他还是那样柔和的俊颜,对着我说:“我送你吧?”
我略带害怕却又强硬的说道:“谢谢,不用了。”
然而叶辰枫并没有想要走出电梯的打算,而是跟随着我一起下了电梯,出了电梯在其他人好像羡慕又充满疑问的目光下,走出了大厅。
叶辰枫上前紧走几步,挡在了我的前面:“你这个样子,不方便自己回去吧?”
我低头看了眼被撕破的衬衫;还有凌乱的头发,并且额头还有伤。犹豫闪过脑子一秒后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
叶辰枫没有理会我的拒绝,而是牵起我的手腕,把我塞进了他的座驾里。
车里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静的可怕,我怕再次受到精神上的打击和身体上的折磨,颤抖夹带着些许绝望的声音,“你也想要我么?”我打破宁静。
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叶辰枫眉心紧锁,语气有些急切,“我和凌洛凡不一样,家庭背景不一样,性格不一样,想要得到一个人的方式也不一样,我只不过是......”
叶辰枫没有继续说下去,车子呼的一声,绝尘而去。
对的,他和那个霸道的‘怪物’确实不一样,叶辰枫总是冥冥中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我们要走哪个方向?”车子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叶辰枫这时才想起,随手把外套递给我。我接过,盖住胸前的走光。
“直走,再过三个红绿灯路口,右转,樱花园。”我看着前方说道。
车到了小区门口并没有停下,没有门卫阻拦登记的老式小区,叶辰枫的座驾进入自如。
最后在我的指引下,车停在了楼下。
“谢谢你送我回家,叶总。”我别开脸不敢与他对视“还有你的外套,真的很感谢,感谢你这两次毫无顾忌的帮助我。”
我拉车门要下车,叶辰枫修长好看的手轻轻的捏了下我的肩膀,阻止了我,我背对着他面向车窗,感觉他的气息就在我的耳后,我不敢回头,怕碰撞上他温溺的双眸。瞬间时间像静止了一样。
“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可以打给我,不用叫我叶总,叫我辰枫就好,以后不用再说感谢的话,我是自愿的也没有任何目的,至于洛凡那里,我会帮你,毕竟你和他之间并没有多大的利害关系。”温溺的话语像一股热流快要融化我早已冰冷的心,击溃我眼眶的最后防线。
我接过名片,然后头也没回的下了车,羞于我脸上早已连成串的泪滴,我的心砰砰的乱了节奏。他为什么要对我好?有什么企图?还是说无形中男人想要的占有欲,脑子一团糟,敏感的神经充斥着大脑,我这个大世界的小人物何德何能呢。
回到家,屈膝坐在床上,环着双腿将头埋进臂膀里,深深地闭上疲惫的双眸,任委屈痛苦来路不明的泪水挥洒在我的脸上,腿上,小碎花的床单上。
手机昨天晚上在水云间被摔坏了,只能发信息,不能打电话了。
“郝总监,我是姚佳蕊,我家里有点急事,想要请几天假,文件我都整理好存在电脑里了。”给我们的部门总监发了一条短消息。
心里很不安,想去那个地方看一个人,或许只有她才能带给我心灵上的平静。
收到郝总监批假的信息后,没有再耽误,给唐小雪写了一个短信里说不清,较详细的纸条放在桌子上,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就往火车站奔去。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可抵挡的就是时间,它像一把利刃,无声地切开了坚硬和柔软的一切,恒定地向前推进着,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使它的行进产生丝毫的颠簸,它却改变着一切。
时间改变了一切,也彻底改变了我,改变了我生活中的所有。
看着车站来往的人流,形形色色,他们来往何处又去往何方,内心是幸福的还是充满怨恨的,是否其中也像我如此,对未来充满迷茫与否定。
下了火车,我并没有径直回到那个让我厌恶的家,而是来到郊区的一家私人精神病院,来看望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血缘的唯一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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