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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之冰所传来的极寒夹带着伤害,时刻在消弱着我们的身体,如果我们在有限的时间内逃不出这种冰咒,我们都会死去,这是一个事实。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内的能量正逐渐消失,我的声音也变得颤抖,但是,在我将话说完之后,我看到玄字护法的脸上顿时没有了笑容,变得一脸难看。
“你知道多少?”玄字护法语气苍白,毫无感情可言。
“若是你想听,我会将所有让你感到不可思议的事物都说给你。”我说。
“你猜到了所有的事物!?”玄字护法说。
“也不是,但也差不多。”我说。
“你说我的领域只是一些断壁残垣,只是一些不堪目睹的衰败,你说我什么都没有!”玄字护法说:“我不认为你能猜得到!?”
“玄字护法,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加强语气说:“虽然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但是我却猜到你的名字绝对不会是叫暗香。”
“你可以叫我雪舞。”玄字护法在说出自己的名字叫雪舞的时候,他显得非常平静,这一次,他似乎是真的想要听我跟他诉说一般。
“雪舞,确实是一个耐人寻味的名字,虚虚幻幻,正如这片领域。”我说。
“你想要说什么?”雪舞说。
“幻影。”我说:“这片领域,其实是一片残破的领域,但是,就在这片残破的领域里,因为那次龙珠的冰封而附上了诅咒与魔法。但凡心灵不纯洁的人进到这片领域中,他们心中所想象的事物就会以幻影的形式出现在这片领域里。这种幻影近乎真实到无以复加,使得人们内心的贪慕或者说是情感得以寄托和满足。但是,也因为如此,人们会永远的困在自己的幻影里,到最后,这种幻影会成为杀死自己的工具,而自己却对此一无所知。雪舞,这是人类弱点的共性。”
“白素王,我不得不说你分析的很正确,这里确实可以说是一无所有。”雪舞面无表情的朝着宫殿的顶部望去,像是正在感知这片领域的过去:“因为很久之前的那场战争,使得这片领域变得支离破碎、满目苍夷,战争之后所存留下来的只能是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景象。”雪舞停下来很久才又说道:“只是,白素王,我很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事物只是一种幻影的?”
“并不全都是幻影。”我说:“那是虚实共存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玄字护法再一次问道。
“黑色海域。”我说:“在一开始我们站到黑色海域面前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
“你怀疑什么?”雪舞问。
“怀疑魔像和黑色海域究竟哪一个是真实的存在,怀疑我们自身是否真的处在倒置的位置。”我说。
“你凭什么怀疑?”雪舞问。
“我们身后的雪山足以证明我们没有处在倒置的位置,因为我看到的雪山自始至终都处在同一种位置里,雪山永远是雪山的形状,而不是倒置的。”我说。
“但是,你又怎么解释魔像与黑色海域之间的位置交换?”雪舞问。
“它们根本就没有交换位置,自最初开始,根本就没有任何事物存在倒置的状态,无论是我们还是黑色海域,都没有。”我说。
“你为何敢这样的肯定!?”雪舞问。
“雪山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当我们静下心去,当我们真正内心无恙地体会到那片真实的海域,我相信我们不是改变了自身倒置的位置,而是使得幻影消失了。”我说:“因为心静不会是改变位置倒置的条件,相反,心静却可以使人走出某种幻象。”
“你为什么这样认为?”雪舞问。
“一开始我就在怀疑,其实黑色海域是因为水蝶内心的杂念而出现的幻影,魔像虽然飘渺,但是它却是这片领域中真实存在的。而且,我深信,在很久之前,这里真的存在着恶灵海域,那个魔像就是最好的证明,魔像会是恶灵海域消失后留下的残影。”我继续说下去:“我们排除一切杂念,静下心去,这样虽然改变不了位置倒置这种可能,但是,我们却误打误撞消除了因为水蝶而出现的幻影。这样,我们上方的黑色海域便不见了,而魔像也变回可以承载实物的水域。这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空间倒置,但是,仔细去想,同样会很容易发现其中的漏洞,从而找到问题所在。”
过去了很久,雪舞才接着说道:“白素王,我不认为你凭借这一点就能够猜得出这是一个幻影的世界,你没有理由猜得到!?”
“当然不能。”我说:“在黑色海域的时候,我还只是在怀疑,甚至一直走到迷雾森林,我都分不清真假虚实,我只是在猜测,在怀疑。”我继续说:“但是,直到雪地花谷的出现,当木笛告诉我她会时常想念起花都的时候,我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想——在这片领域中,人的念与想是会幻化成真实的幻影的。”
“那你是怎样看待迷雾森林与雪地花谷的?”雪舞问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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