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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2 / 2)

“哈哈哈,还是我闺女机灵,给你师傅买就对了,我不争这个,我是跟小六子开玩笑呢。”许三儿笑着说。

“您这玩笑开的,瞧瞧他,一脑门子的汗。”白玲说。

“俩人快洗把脸去,吃饭了。”白葆春老婆走进来说。

饭菜摆上了桌许三儿说:“今儿个怎么样大总管,能不能让我们爷们儿开开斋呢?“

“开斋可是开斋,不许多喝!”白葆春老婆说。

“一瓶儿,我们爷仨喝一瓶儿这不算多吧?”许三儿说。

“不成,就一杯。”白葆春老婆坚持说。

“就听了三哥的,难得小六子来一趟。”白葆春插话说。

“小六子,这还得沾你的光了,你要不来今儿我们哥儿俩还是喝不上这个酒,这些日子把三伯给素的,吃饭都不香了。”许三儿说。

六哥不知道怎么说好只是点头乐着不说话。

酒打开了,六哥给许三儿和师傅倒好了酒许三儿说:“唉!你的呢?”

“您和我师傅喝吧,我就免了。”六哥说。

“装孙子是不是?你忘了你因为什么挨打了?该喝的时候你倒不喝了?到了我这你可以喝,就是不能上外边喝去。”许三儿说。

“听你三伯的,你也倒上。”白葆春说。

六哥给自己倒上酒白葆春问:“你大哥怎么没来?”

六哥说了沈建功老婆病了的事白葆春点点头说:“他的胳膊怎么样了?”

”好是好了,就是不能吃劲,阴天下雨的疼。”六哥说。

“哎!那回怨我不应该去。”白葆春叹了口气说

“小玲子,你也倒上半杯,给你妈也倒上点,咱们一家子都喝一口,今天高兴。”许三儿说。

“干爹,我不会喝。”白玲说。

“往嘴里倒还不会?世界上顶数这喝酒好学哈哈哈!”许三儿说。

“一会晕了。”白玲说。

“晕了就对了,完了事睡觉去哈哈哈!”许三儿说。

“你别听你干爹的,他这是拉拢咱们,俗话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咱们要喝了就没法管他了。”白葆春老婆说。

“都喝,高兴高兴。”白葆春说。

大家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六哥问道:“师傅,学校在哪呢?”六哥问。

“出了这门后面就是,吃完了饭你瞧瞧去,对了,今天我的徒弟们都来,正好他们还要跟你比划比划呢!”许三儿说。

白玲听了心里一惊,一路上想了好多没用的,怎么就没想到万一干爹要六哥下场,他的伤怎么办呢?

吃完了饭,许三儿忙不迭的就叫六哥和白葆春上他的学校,三个人走出了屋子,白玲跟在六哥后面小声的说:“你跟着看看就得了,别跟他们摔,你后背有伤你忘了?”

“不摔三伯也不干哪?”六哥说。

“我跟他说,就说你这两天感冒不合适呢。”白玲说。

“那哪成?”六哥说。

“你把伤口挣裂了上医院就行了?再说露了相我爸爸要问,你说什么?”白玲着急的说。

六哥说:“我也是有了准备的,我知道三伯准得叫我比划,我提前预备好了。”

六哥说着从兜子里拿出一个半尺多宽的护胸一样的东西,走到旁边的屋子脱了上衣对白玲说:“这后面有一溜扣子,你帮我扣上。”

“这干嘛?”白玲不解的问。

“这是唱京剧练功的东西,为的是防止闪了腰,用这个正好挡上伤口,省的换褡裢的时候师傅看见。”六哥说。

白玲帮着六哥系扣子,怎么也扣不上说:“怎么这么紧哪?”

“使劲勒!”六哥说。

白玲看到六哥的伤口虽然拆了线,可还是粉红色的,这说明还没有长好,这样勒会很疼。

六哥站在那看白玲不动手说:“愣着什么?快点!”

白玲使劲总算是把腰带系和,许三儿已经在门口着了急说:“小六子呢?”

六哥穿上衣服跟着许三儿和白葆春走出了门。

三个人来到学校,原来是个场院大小的院子,北边一溜房子算是办公区,操场上放着各种练功的器械,六哥发现已经不是他用的石锁撵棍,而是哑铃杠铃等等新的体育器械。操场上正有一堆年龄不等的人在那蹲桩,许三儿的徒弟们站成一排,个个靸鞋灯笼裤,光着膀子手背后的站在那。

六哥抬头看到屋檐下一个横幅上写着八个大字:以德习武,以勤求艺。

“三伯,这是你的意思?”六哥问。

“我肚子里哪来的这个东西,这是你师傅的话,张云鹤的墨宝。”许三儿说。

“原想把你师爷的以武会友,永不沾尘写在那,后来一想,那是天桥把式的范儿,搁到现在不合适了,就想了这么两句。习武不修德,虽然招式知道也是盲人摸象,即使浑身的本事也与刀枪剑戟一般,只是器物的长短所能。修德养心,练武习身,武德双修才能成了大气候。”白葆春说。

六哥听了虽然不能全懂,但是也听明白了师傅的意思。

几个人走到了许三儿徒弟跟前许三儿说:“都来了吗?”

“都来了师傅!”徒弟们异口同声的说。

”好!上次小六子来的时候,你们觉得不过瘾,这回他来了,今天你们好好的比划比划,我告诉你们,这可是你五叔的高徒,学着点。”许三儿说。

几句话把六哥说了个大红脸说:“三伯,您别烧我成不成?我还得跟兄弟们请教呢。”

白葆春说:“都认真的过过手,不在乎输赢。”

六哥下了场,包括练功的人也围过来看,一下子这里成了一场比赛。第一个出场的是许三儿的大徒弟,摔跤和别的武功不一样,是个表演性质很强的形式,练功的人都想着在这个场合下人前显贵,鳌里夺尊,许三儿的大徒弟此时精神百倍志在必得,一个是为了在师傅面前争光,再有,也有想在家乡父老面前争一口气的意思。

几个照面以后,六哥就觉得体力不支,这些日子,六哥根本就没得到很好的休息,身体并没有复原,加上为了伤口穿上了那个护腰,虽然勒紧了伤口免得破裂,却妨碍了动作,六哥在对手的进攻之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没一会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坐在旁边的白葆春看的清楚,心里很纳闷,即使就是这些日子没练功,他相信六哥也不可能是这个状态,正在纳闷之间,许三儿的大徒弟一下子得了手把六哥撂倒在地,周围一片欢呼。

白玲帮着母亲收拾了屋子也转出来跑到这,虽然父亲就是摔跤的,平日白玲并不去看,因为父亲说,书场,各种曲艺形式,摔跤耍把式的,没有女性观众这是老规矩,今天,白玲担心六哥的伤特意跑来。

她来的时候正是六哥被撂倒的时候,心里吓得一颤,白玲没少看过摔跤,看到活生生的人像个口袋似地摔倒在地还是吃惊不小。

六哥站起来,许三儿大徒弟笑了笑说:“六哥,你可别让着我,你不拿出真本事我怎么长进?”

六哥摇了摇头说:“,!”

两个人又交了手,六哥不但没有拿出精神来,反而不如刚才,为了不再被摔倒,六哥没完没了的跟对手转起圈子来,搏击型比赛有规定,在规定时间不主动进攻,消极防守的会被判负。白葆春已经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说:“好了,小六子你下去吧!”

围观的人包括许三儿的徒弟们,本来想看一场精彩的比赛,没想到就是这样的结果,人群里一阵哄笑。

许三儿也很纳闷,看了看铁青着脸的白葆春说:“怎么茬儿?”

白葆春并没说话,转身走了,许三儿一下子如堕雾中跟着走了过来。

“老五,小六子今儿不对劲儿呀?”许三儿说。

人群散了,场子中只有六哥站在那发呆,白玲走过来说:“摔着没有呀?”

六哥不说话,眼睛看这着傅走的方向,白玲着急的说:“说话呀,是不是摔傻了?”

白葆春对跟过来的许三儿说:“三哥,你把小六子给我叫到我的屋子里去。”

许三儿忙说:“干嘛,不就是没摔好吗,你比我还王道?”

“不是,小六子不对劲,肯定是有事,我问问他。”白葆春说。

“别数落他,大老远的来看你徒弟就不错,过手学能耐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可别往心里去,你刚还说不在乎输赢呢!”许三儿说完走了回去。

白葆春说的屋子,就是靠北边的一溜房子中许三儿给白葆春的一间办公室。许三儿和六哥及白玲走到门口许三儿说:“你师傅可能要说你,你自己找好了答对,我在门口听着,他要说过了份,三伯就去给你救驾,你心里别发愁。”

白玲早就看出父亲的脸色,听了许三儿的话不由得揪心起来说:“您也跟着进去呢?”

许三儿说:“师傅训徒弟是不能有别人在跟前儿的。”

六哥此时没办法,横下一条心走进了屋子。白葆春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烟斗,沉着脸看着六哥说:“把衣服脱了。”

六哥脱了衣服白葆春说:“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护腰。”六哥说。

“那是青衣刀马旦穿的玩意儿,我教给过你穿这个吗?”白葆春说。

“我前些日子干活把腰抻了,我觉得穿上这个能使上劲。”六哥说。

“脱了!”白葆春说。

六哥反过手去解后面的扣子,由于太紧加上心里紧张,半天解不开,白葆春走了过来把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眼前看到的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六哥的肋下已经勒出了血印,粉红色的伤口出现在白葆春的眼前。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白葆春把护腰扔在地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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