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到这来了,你就别想逃。”浑厚的男声突然响起。高大的男人将夏左离紧紧抱住,伸手就向夏左离身下探去。
夏左离用尽全力想把男人推开,无奈此刻全身柔软没有一丝力气。她想大声嘶喊出来,谁知声音出口后又微小又柔软,很快消散在风里。
眼泪决堤而来,夏左离祈求道:“求求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你不要碰我。”
男子并不说话,只是加重手上的速度。很快,夏左离的礼服被男人撕扯下来,男人飞快脱下裤子,那根丑陋的东西立马展现在夏左离面前,夏左离悲凉地闭上双眼。
她知道,所有的霉运都会找上她,所有的不幸都会靠近她!她预见到悲惨的明天会是什么鬼样子,预见到陆景煜如何厌弃她丢弃她,预见到将来的生活如何窘迫悲惨……
裸露的肌肤在寒冷的空气里逐渐冰冷,即使体内欲火燃烧,夏左离的心却冷如寒冰。
生活,从来都不公平。她,从来都不幸运。
男人的手攀附在她的腰肢上,将她屈辱地禁锢,她感觉到那个丑陋的东西即将进……
在她绝望地想咬舌自尽时,黑暗中飞来一脚,男人被踢到在地,随即一件带着熟悉气味的西装盖在她裸露的身上。
袁奕圣三招内将男人制服,她示意陆景煜带着夏左离从后门离开。
陆景煜的声音冰冷地如此时的夜空,“这里交给你了。夏家,我跟他耗上了!”愤怒的声音令半昏半醒的夏左离十分害怕,她朝陆景煜温暖的怀里靠了靠。
回到陆宅,陆景煜很快给夏左离放了一缸温度适宜的洗澡水,他将夏左离放入水中,深受冰火两重天煎熬的夏左离逐渐清醒。
微微睁开眼,发现陆景瑜蹲在一旁凝视她,夏左离潜意识地往水里缩了缩,很快被呛到,她又赶紧伸直脊背,带着娇红的柔软浮出水面。
陆景煜低沉的声音响起,“夏子欣给你下了媚药,你现在肯定难受极了。好人做到底,你要的,我马上给。”
言罢,陆景煜的衣物很快退去,他把夏左离从浴缸捞了出来,夏左离像只柔软无骨的小猫似的贴在他的胸膛,娇柔妩媚地看着他,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抚摸,很快找到目标。
陆景煜黑亮的眸子深邃地像屋外的夜空,他浑身燥热起来,将迷乱的夏左离扛出浴室,还没来得及扔在床上,他的唇就火热地凑了上去,霸道缠绵的吻令夏左离窒息。
但这远远不够,夏左离想要更多,她白皙细长的腿勾住陆景煜,两手小手在陆景瑜身上来回抚摸,陆景煜再也忍不住了……
那一晚,夏左离的叫声响彻整个陆宅。
第二天陆景煜和夏左离醒来时已经中午十一点,夏左离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酸痛,下身更是酸痛难耐。
陆景煜的情况好不到哪去,下床时觉得双腿发软。他故作轻松,满意地夸赞道:“昨晚,你很棒,我很愉快!”
夏左离登时想起昨晚的遭遇,差一点就被陌生男人……多亏陆景煜和袁奕圣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夏左离搂住陆景煜精壮裸露的腰肢,感激道:“谢谢你。”
春节很快临近,陆景煜飞往挪威和父母一起过年。
美国那边没有春节假,夏左驰又忙于功课,也没时间回来陪夏左离。
徐兔兔将夏左离叫到她家过新年,在徐兔兔家待了三天,大年初三夏左离才告辞。
徐兔兔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他们家在三环以外的安置新区,小区虽然简单,但房子都是新的,交通也很便利。
夏左离和徐兔兔在小区外一边闲聊一边等候出租车,突然不知从哪窜出一个男人,将夏左离的包抢走,男人看上去瘦小,却跑的飞快,饶徐兔兔是运动健将都追不上男人。
小区不远处的垃圾房里突然闪出一个流浪汉,流浪汉拦住男人的去路,无视男人的威胁,硬是将夏左离的包抢了回来。
男人和流浪汉扭打起来,却不是高大的流浪汉的对手,三两下被流浪汉打跑。
待徐兔兔和夏左离跑来时,男人已经逃跑,流浪汉将包递给夏左离,不待夏左离说声谢谢就钻进垃圾房继续寻找食物。
夏左离站在垃圾房外久久没有离去。流浪汉衣着单薄且脏乱,他长得很高大,却很消瘦,杂乱的头发和胡子占据整个脸庞,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他的手粗糙肮脏,看样子在垃圾房寻找食物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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