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君看到他们两个,放下手中的东西,跑过来喊道“杜江哥哥,好久好久不见了”,一旁的李诺直接被她无视了,这让李诺有点吃醋。李婉君的母亲看见杜江他们两个人,招呼他们进来,不要站在外面,在一旁的李婉君拉着杜江的衣服一直说个不停,杜江一边走一边听,直到婉君的母亲叫她端点花生给杜江他们吃,才停下。花生端过来后,虽然杜江很饿,但是他不大喜欢吃花生,只是礼貌的吃了一点,倒是一旁的李诺嘴巴没停过,婉君看见李诺这样,狠狠对他使白眼,一盘的花生大部分都被李诺吃了,就在婉君刚要起身再去呈一点来,却听见有人好像再喊李诺的名字,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楚,原来是李诺的父亲再喊他,李诺看见了父亲就急忙起身,然后走过去,尽管李诺的动作很迅速,但还是挨骂了,他父亲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外面野,快回家收拾东西,马上要出发了”。杜江听到“要出发了”,满脸的疑惑,开口问道“你们出发去哪里?”,李诺回答道“成都”,李诺请父亲先回去,自己和朋友道个别会回家,李诺父亲不悦的点了点头,离开时说“快点,不要耽误行程”。
李诺父亲走后,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沉默的一小会,最后还是李诺打破的这中氛围,说道“有亲戚在成都做生意,缺人手,父亲答应过去帮忙,因此全家都搬过去”,杜江“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任何话,倒是这时婉君泪光闪动开口说“成都好远呀,李诺哥哥是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你了”。李诺摸了摸婉君的头强笑着说“以后会回来看你们,到时候给你们带很多好吃好玩的,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杜江挥着手告别,等李诺的身影渐渐远去,杜江大声的喊道“一定要回来”。他们三个人的感情很深,尽管杜江一年也就到村中七八次,可并不影响他们的友情,他们这三个人中,杜江最先认识李诺,现在杜江也依稀记得他们两个相遇的场景,六年前,杜江第一次跟爷爷来到村里,在路边掷石头蛋子,一个留神仍到李诺的头上,疼得李诺哇哇大叫,就这样两个人就认识了,以后只要杜江来村里,必定会找李诺。
对于李诺的离开,杜江和婉君还是很难过的,婉君抬头问道“杜江哥哥,李诺哥哥以后会不会把不记得我了”,杜江眼神坚定的说道“他一定不会忘了我们,他一定会回来”,婉君听了笑着说“那就好”。时候也不早了,杜江不想让爷爷担心,对婉君说“我要回去了,下次我再来找你”,婉君点了点头。今天对于杜江来说是幸运的,也是悲伤的,他的幸运在于见到了好友,能够见到好友的告别,否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见,他是悲伤的,因为离别总是伤痛的。杜江再回村正家的路上,一直沉浸在离别中,在进门的时候忘记抬脚,被门槛绊倒,村正家的仆人见状,过来扶了一把,并且帮忙把他身上的灰尘拍掉,因为疼痛感,杜江暂时摆脱了这种离别愁绪,杜江对仆人说了一声“谢谢”。杜江找到了爷爷,爷爷正在和村正喝酒,爷爷看见杜江开口问道“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杜江想可能是刚才打架时候的刮伤的,杜江不敢告诉爷爷实情,就编了一个谎话说“自己摔倒了,可能是树枝什么的刮伤了”。此时村正插话说道“男孩子,难免磕磕碰碰,快来吃饭”,爷爷再次看了一眼杜江,然后喝了一口酒。尽管杜江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过饭,但因为李诺的事,饥饿感不是很强烈,杜江只是简单的扒了几口饭,然后就坐在客厅,等着爷爷。爷爷视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在村正家中不好询问。
爷爷吃完饭后,就招呼杜江准备回去,村正吩咐仆人把准备好的大米和一些猪肉拿来,当然这些东西是用钱买的,不是免费的,只是这次东西比较多,杜江拿起来比较吃力。村正询问道“要不要派一个人帮忙把东西送过去”,爷爷委婉的拒绝了说“东西就让江儿拿,锻炼锻炼他,吃点苦总是好的”。杜江勉强的拿着这些东西离开村正家,路上爷俩谁也没有说话,突然杜江开口问道“爷爷,是不是人总会有离别”,爷爷思索了一会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一天,爷爷也会离开,江儿你会长大,会更加坚强,会独自撑起一片天”,杜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会这样说,只好先听着。
回到茅屋,杜江把米和肉放好,或许是喝了一点酒的原因,爷爷去休息去了。杜江在屋外想着关于李诺离开的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快落山了,可杜江还没见爷爷起来,平时爷爷不会睡这么久,杜江就进去看看爷爷怎么样了,杜江看到爷爷还在睡觉,就喊一声“爷爷天黑了”,可是没有反映,杜江走近推了推爷爷,没有反映,这可把杜江吓坏了,继续推了几下,仍没有反映,杜江摸了摸爷爷的鼻子,有呼吸,可怎么就不醒,这可把杜江急坏了。
杜江以前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虽然他的书籍很多,但很少涉及医学类的,不知道爷爷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杜江在屋中走来走去,多么希望爷爷能够马上醒来。杜江再试着推了几下爷爷,但依旧没有任何的反映。杜江下定决心必须去找郎中给爷爷瞧瞧,不能再耽搁了。此时天已经黑了,杜江拔腿就往李家庄跑去,一路上没有停下,尽管摔倒了几次,他忍着疼痛,没有停下,继续奔跑,他现在心中只想着能快点把郎中请回去。到了村中,气喘吁吁的杜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请求村正的帮忙,何况杜江也不知道郎中在哪里。杜江狠狠的敲着村正家的门,只听见门内有人喊道“是谁在敲门”,杜江几乎用乞求的口气回应道“我找村正,有急事,你快开开门”,仆人刚拿下门闩,杜江就冲进去,仆人被杜江冲出倒。仆人刚要抱怨这火急火燎的干什么,杜江就开口说道“大哥,快去把村正请来”,仆人看出了杜江的着急,也快步去请村正。很快村正就出来了,笑着对杜江说“孩子,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杜江紧缩着眉头,回应道“爷爷中午从这回去后,一直在睡觉,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担心爷爷有事,请村正帮我请一个郎中”。村正摸着胡子说“怎么会这样,那可真不巧,李郎中去外村瞧病去了”。杜江听了这话有点慌了,怕爷爷的病耽误不起这时间,正当杜江着急时,村正开口说“医术我也略懂一二,你要不带我去瞧瞧,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杜江紧张的脸放松了许多,说“谢谢,那赶紧去吧”。
很快,杜江,村正和一个仆人就出发了,仆人手上提着一个箱子,杜江问道箱子是干什么的,怎么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村正回答道“是一些常用的药品”,杜江也没有再多想。在回去的路上,杜江慢跑在最前面,时不时的回头喊道“快点”。到了茅屋,村正吩咐仆人外屋外等候吩咐,杜江和村正进入屋内,来到爷爷的床边。村正开始号脉,摸额头,观察瞳孔,这一切结束后,村正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道“孩子,你去打一盆水来,你爷爷没有什么事,不用担心”。杜江快速的走出屋外去打水,等他把水端进屋内,发现村正在屋中翻东西,杜江问道“村正,你在干什么”,村正没想到杜江这么快就回来了,尴尬的说道“只是想找一块干净的布给你爷爷擦汗”,杜江按照村正的吩咐把湿布放在爷爷的额头上,做在爷爷身边等候爷爷的醒来,也没有留心村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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