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一月,忧乐的身体已经痊愈,岁盘几人见忧乐身体渐好也放心了许多,但忧乐经次一此生死之变心态已经变了很多。
在忧乐看来很多东西都不可信了,感情更是变化多端,今日的亲近之人有可能就是明日的敌人,人生在世纠葛良多谁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所以,只有绝对的权势最是可靠。
这半月里,忧乐让摘星阁仔细搜罗了天下三国大势,平乐国君琢刚即位,太后心腹充斥朝堂外戚称霸,朝堂中大臣走了良多,虽然选罗了一些新臣子但大多是季家的人而且大部分是草包,民众怨生四起纷纷举起反旗,平乐已经是风雨飘摇。
衫管国经过上次自己领头的一战损失几十万大军,皇帝又病入膏肓几位皇子夺位,国力早已不比从前。而御居国……忧乐最烦恼的就是御居国,在忧乐看来,其他两国如果她想拿下根本不在话下,毕竟想火药这样的武器在这落后的年代足以称霸天下。
但御居国的皇帝是御煌鑫,御煌鑫是忧乐一直都看不透的人,城府极深,尽管御煌鑫对自己很是关心也颇有交情更声明爱她,但这些忧乐却是不信的,忧乐心中御煌鑫不过是一个相对毕竟熟悉的人,连好友都不算,而且御煌鑫有志于天下,雄心勃勃,这次将史家一党与叱咤集团和摘星阁安排在他的御居国,绝不是他说的有个安全的落脚处那么简单。
忧乐眼凌厉的眯起,御煌鑫是想利用她史家尚存的权势与影响力,利用她那威慑的武器威吓其他两国,最终——将天下归于囊中!
忧乐的手不禁紧握,她讨厌被利用,也厌倦了被当做棋子,现在,谁对她心怀不轨她必百倍奉还!懦弱的曾经早该摒弃了!
走到忘音山宽广的长月殿,果见福音几人在哪里聚在一起切磋武艺,忧乐扬起笑容,对她毫无二心又真心关怀的,恐怕只有福音、岁盘与淼宇、铩羽、舞修几人了。
想了想,忧乐陡然升起一股暖意,这么多,其实已经不错了。真心相随,人生一世能得几人,有他们相随,前路又有何惧?那么,就一起走向顶峰,一起看云卷云舒,风起风落吧!
“忧乐起床了?”福音收回与淼宇切磋的长剑,对忧乐浅浅的笑,那清俊轩昂的眉眼分外耀眼。
“可不是,平日里你都要睡到日上三竿,今天这么起这么早?”淼宇也是哈哈一笑,一跃来到忧乐的身前:“该不会是尿床了吧!哈哈哈哈。”
岁盘与铩羽听淼宇这话都禁不住笑了起来,调侃的视线在忧乐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忧乐真的尿床了一般。
“哼。”忧乐嘴一撇:“你尿床还差不多,要不有胆把你里裤脱了看看有没有尿床,证明一下。”
淼宇朝忧乐丢去一记白眼:“看你还有劲儿狡辩证明你还真痊愈了。”
“那是那是。”忧乐头一抬肩一耸做出大无畏的姿态:“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拥有最强悍的生命力,一点小事哪能让我趴下!”
“瞧瞧,瞧瞧。”岁盘笑嘻嘻的的看向淼宇:“你这一说,她就蹬鼻子上脸了。”
一片笑声顿起,愉快的气氛弥漫开来。
忧乐挠挠头,尴尬的扬眉:“我今天起早是有事。”
“哦?”福音惊讶的挑眉,一脸的疑惑:“是什么事居然能让懒猫忧乐起早,我们还真要好好听听。”
切!忧乐眼一翻,这几人真是反了天了,以前可不会这么调侃她,看来有时间还是要好好调教调教了……
“我想学武。”忧乐伸手拿过福音手中的长剑:“我这几日仔细考虑了,没有有武功实在是不便,你们几个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还是要有一些防身比较好。”
福音几人都是眉头一紧,忧乐学武是好事,他们确实不可能做到每时每刻没有疏漏的保护忧乐,可是……忧乐会了武功,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呆在忧乐的身边?
“学武也不是不可,可是忧乐你根本没有学武的资质与根骨,你忘了?”淼宇眸光一转,将闪着寒光的软剑插入剑鞘,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得意。
忧乐点点头,她小时候确实用心学过武,但这里的地心引力好像就对她有用一样,她轻功不管怎么学都飞不起来,但现在……忧乐正色道:“我也知道,但这次我魂魄游离,另外一个魂魄寄居在了我体内,这次醒来后,我感觉身体有了明显的不同。”
“呃?”几人面色一紧,岁盘一把抓过忧乐的手腕仔细探查忧乐的脉搏,担心忧乐身体中留有残毒,但感受着手中忧乐的脉搏岁盘却是越来越惊讶,最后竟然愣愣的看着忧乐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了!”淼宇三人见岁盘这番摸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瞟了一眼忧乐:“不会还有什么毒吧!”
岁盘还是不语,只用惊讶的目光盯着忧乐。
福音有些不耐了,扯开岁盘的手将手指抚上忧乐的脉搏,但表情却与岁盘一样慢慢浮现出惊骇之色,怎、怎么这样!
福音感受到的赫然是雄浑的脉动与存厚的内力,根骨更是若被洗髓一般奇得惊人,忧乐从未学过武怎么会有这样惊人的内力?况且忧乐小时他就探查过,根本没有学武的资质,根骨之脆弱可说是学武十年都毫无成效。
现在,这忧乐体内出现的内力又是怎么回事,这内力甚至超过自己的两倍!
忧乐见福音与岁盘都是一脸的惊色,只道是自己余毒未清,无奈的苦笑道:“你们不用担心,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忧乐也不是这么点毒就能见佛祖的。”
“呸呸,又胡说!”岁盘连唾两口,埋怨的瞅了一眼忧乐:“你好得很,现在哪还有什么毒能毒到你。”
福音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有些发苦,自己苦练多年就是想好好的守护忧乐,可没想到忧乐却一下子修为高过了自己,真是匪夷所思又无可奈何……
“哎呀,你们两个少打哑谜了。”连铩羽这呆纳的木头都有些沉不住气了:“你们倒是说说阁主到底怎么了,欺负我们不懂医术吗!”
铩羽虽然爱着忧乐,但铩羽很是沉默大多数时间都不说话,一直对忧乐又都很恭敬所以不管忧乐怎么说都还是尊称忧乐为阁主,在铩羽眼里,只要能守着阁主,其他情爱欢娱他想都没想过,他从未觉得自己能配上阁主过,阁主只能是他一生的仰望!
福音默然不语,身上衣袍瑟瑟作响,内力外泄重重弥漫四周,突然,福音凌空而起凌烈的杀招直逼向忧乐。
“福音!”
“你疯了!”
“阁主!”
此时福音离忧乐太近,淼宇三人都来不及阻止,扑向忧乐都发出悲痛的怒吼。
眼看那充满杀气的一掌已经要拍在忧乐的身上,此时,忧乐身上却瞬间射出滔天的煞气,内力涌涌不断的包围着忧乐,福音硬生生被那内力震开弹到十米外的树干上!
时间仿佛停顿了,连忧乐都震惊的张大了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可不相信她有这样的能耐!
福音嘴角冒出一点血丝,缓缓站起身抹了抹嘴角,含着笑走向几人:“看见了吧,这就是忧乐的变化!”
“不会吧!”淼宇难以置信的张大眼,看忧乐的眼神里复杂万分,羡慕、嫉妒、不解、高兴、失落、种种情绪穿插着,最终淼宇低低的咒了句:“这样也能成高手,这是什么狗屎运!”
忧乐听见淼宇的低咒方才回过神来:“我难道也是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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