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在水看不出来，沈杰人的后槽牙早就碎了。
如果不是这样，他还不敢确定，面前这个跟自己只有一拳之隔的老家伙，真的拿两个无辜的小姑娘做了文章，他实在想不出来，还能用什么形容词来夸刘在水。
沈杰人沉住了气，又问：“不好卖吧，毕竟在RB本土，这东西是全民产业，人家会买账吗？”
刘在水哈哈一笑，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咱有人啊。你以为钱国栋让我做这个总经理是白给的？没有我在东京的社会关系，他美仑美的牌子想在RB摆一摆都难。”
沈杰人这才知道，原来老董一直不肯把刘在水辞掉的原因，竟是这个。
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真的辞掉他，他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刘在水的嘴实在太臭了，沈杰人想摆脱他出去透透气。
哪知刘在水一把又把他捞了回来说：“怎么了，脖子难受？水哥还没说完呢。你看啊，到时候，咱几个合作，拍点高精尖的东西照片出来，到时候名气响了，你我哥俩就发了。”
“啪”
沈杰人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怒斥：“你他吗还能算个人？”
刘在水陡然吓了一跳，整个人身体一愣，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小沈变脸的速度会有这么快，诚惶诚恐地问：“怎怎怎，怎么了。”
看刘在水吓一哆嗦，沈杰人突然嘿嘿贱笑起来：“怎么能光拍照片呢，视频也得拍点。”
刘在水冷汗涔涔的叹了口气，听沈杰人这么无耻的话都能说的出来，更加认定这个合作伙伴，起身就给了他胸脯一拳，说：“你小子可吓死我了。”
出去抽烟的空档，小王屁颠屁颠的跑来邀功。
“杰哥，我演得怎么样？”
沈杰人点点头：“你小子临机应变的能力不错，居然看懂了我的意思。如果你们要是不出去，老东西恐怕不会跟我交底。”
小王挠挠头傻笑：“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沈杰人给他点上火，说：“你小子演技不赖，刚才连我都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小子真的跟我翻脸了，没想到你还是个实力派。”
小王一听就不乐意了，立马火帽三丈：“杰哥，你这不是骂人吗？说人家实力派……我是偶像派。”
“呕吐派！”
余下的时间，沈杰人交代小王，一定要把小赵和小李搞定。
这其中的意思小王明白，便一口答应。
刘在水似乎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似乎养成了拍写真的癖好，一天不拍几张照片出来，就浑身发痒。
沈杰人不屑吐槽这种无聊的行为，就留话让小王好好配合，而他则见机以“写真星探”的名义来到东京时代中心，考察这一带的化妆品市场。
大多产品的销售渠道是超市便利店，或者品牌直营店，前者赚钱，后者赚牌子。
而如今之计，自然是赚钱是第一目的。
但这里存在几个问题。
美仑美在国内的影响力算是中上等，产品质量也没有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第一，没有名气大家不知道，很难产生购物的欲望；第二则是成本问题，美仑美的所有护肤品都是绝对的国际领先科技，护肤的效果十分显著，但以清仓大甩卖这种赔本赚吆喝的事情不是上上之计，而老董也不会答应这样的条件；第三便是国际效应，大多消费者更青睐于欧美系列的护肤品，光听名字就很有派头，什么欧莱雅，香奈儿，雅诗兰黛之列。
一下午，沈杰人转了五六家便利超市，居然没有Z国的牌子。
虽然有点遗憾，但沈杰人认为这是一个契机，同样也是不小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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