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骨塔中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莫名的魔力,陈文傑, 田玲,邹一鸣三个人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通向塔顶的楼梯。人的好奇心有的时候比任何一种法术,迷药,或是蛊虫都有控制力,此时的陈文傑众人就是被这种好奇心驱使着一步一步的向上走。他们很想知道这个声音的来源,很想知道那些幻象为什么会在这里,谁杀了陈晋华,壁虎俯墙怎么会是两家的家传武功,陈向阳为什么没有死,还有这一切和那个声音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冥冥之中这一切都是有联系的?
到塔顶路越来越窄,最后的一段台阶,只能容人侧着身子,很奇怪的是这个塔顶并不像其他的塔那样到了顶,还有一层,而塔顶就只是突出楼梯的一个小平台,人站再上边不能转身。只能或正面或背面的对着墙壁,陈文傑第一个走上了那个窄小的平台,他面对着墙壁,双手竭力扒主墙壁,尽量让自己身体保持平衡。他此时已经站到了妖骨塔的最顶端,他抬头看着塔顶上那只蓝色的明灯,大叫道:“我到了,你在哪啊?”话音未落,陈文傑面前的石壁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整个吸了进去,紧接着那个漩涡就消失不见了。
田玲和邹一鸣本来在离他不远的楼梯转角处,看着陈文傑以及周围所有的环境,可是没见到有什么异常。直到陈文傑被漩涡吸进去了之后,他们才看到那墙壁的古怪。
田玲叫到:“老邹,文傑哥哥被那石墙吸进去了,那是什么?”
邹一鸣也是觉得莫名其妙,看着那面墙说道:“那里怎么还有一个浮雕呢?”
田玲此时也看得真切,可是看不太清刻的是什么,那好像一个人但是有个蛇的头,吐着长长的信子,两只眼睛烁烁放光,它右手里拿着一颗心,左手拿着一把刀。田玲心中挂念着陈文傑,没有心情再看去。就叫道:“我们怎么才能救文傑哥哥,怎么才能救啊?”平日里娇媚坚强的女子,田玲,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了哭腔。这令邹一鸣感到责任重大,他想凑近去仔细的看看那个浮雕,可是由于楼梯狭窄,田玲又在他前面,他想凑过去,也不是那么容易。此时的田玲不知所措,只好勉强的紧紧贴住墙壁,让路给邹一鸣叫他过去仔细的观察那浮雕。
邹一鸣在绕过田玲的时候,二人贴的很近,差一点就靠在一起了。邹一鸣闻到了田玲身上那股女人的香味,但是中间还透着一阵淡淡的难闻的腥味,但是就是这种香中带着腥的味道,叫邹一鸣有些欲罢不能,不由得多吸了好几口。田玲感觉到邹一鸣在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略显惊慌的看着邹一鸣说道:“闻什么?再闻我就把你的鼻子割下来。”
邹一鸣虽然是个吊儿郎当的二货,可是离着这么美艳无双的女孩子这么近,可还是第一次,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我那个,他,你这。。。还是。。。不对。。。我过来了。”邹一鸣没有再跟田玲过多的说话,因为尴尬,也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还不如聚精会神的看看这浮雕。
邹一鸣发现这个浮雕,刻的极为精致,简直就像是把这么一个蛇头人活活摁在墙壁里,然后糊上了泥一样。只是,只是,邹一鸣发现那人右手拿着的心脏十分奇怪,那不是浮雕,而是一块真正的石头镶在上面的,而且这是一块绿色的石头,就和在石室密道里的还想差不多,只不过由于很久没有人打扫,上面有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要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邹一鸣再笨也想到了,这是个密匙界道。
密匙界道,就是通过某种实体物架起的一个虚拟或是超时空的桥梁,作为通往两个空间的通道,这里的密匙就是那种绿色的石头,是绿碧玺或电气石分科下面的一种,掺杂了一些人或动物的灵力,再被人下了咒语后就可以形成界道。这整个术法就是借助石灵为根基的一种白巫术,不过黑巫术里也有形成密匙界道法子,但是根基物或实体物会邪门一点。至于如何开启密匙界道方法,根据根基物不同而不同,有的是触摸,有的食用,还有的就是像这里的密匙这样,要前胸紧贴根基物,利用人的灵气和温度,从而唤起石灵,这个唤起时间一般很快。这个密匙界道设计的极为巧妙,人站在这么一个窄小的木台上,只有面对着石壁,这样就一定能开启界道,几乎没有人能避开。
邹一鸣看到了这个密匙界道,不由得一阵胆寒对田玲说明了一切,还说道:“田玲妹子,这个地方好像就是设计好引我们进去的,我觉得这里面可能凶险异常。我们不如出去找人来帮忙吧。”邹一鸣说完想到他们应该是出不去的,可是此去可能真的凶多吉少。
田玲不由分说,推着邹一鸣进入界道,完全忘了之前姜岩龙对他们讲的密匙界道可能会失灵的事。二人双双进入了漩涡,就在他们进入的一刹那还清醒的时候他们好像模模糊糊的看见有什么东西也掉了进去。
“哦,哦,啊。”咚咚连着几声,落地声,喊叫声,还有一系列的骂人声后,陈文傑惊人的发现自己成了肉垫,被四个人一通狂砸,好在四个人掉落的高度不是很高,不然就被砸死了。刚刚陈文傑由于情绪十分激动,又被密匙界道的漩涡搅得七荤八素,所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之后,就一直是眩晕,昏睡的状态。直到他先后被四个人轮番掉落击中可谓是苦不堪言。陈文傑可以理解邹一鸣和田玲,跟随自己没有意识的脚步,掉落至此,可是为什么莫尔和胡仁恢也掉了下来。他忍着身体的伤痛,还是用力的踢了胡仁恢一脚,骂道:“你个假道士,不是说门口见吗,怎么来这凑热闹?”
胡仁恢虽然经过了一阵眩晕,可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疼痛的叫到:“哎呦,我的文傑贤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们刚刚进了那红色的门口,就觉得前面有人,一个穿红衣服的人,我就一直追啊追啊,怎么也追不上,后来我就跟疯了似的,猛追不舍,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此时身上都是刮伤的莫尔痛苦又欣慰的说道:“我的主啊,还好我们没事,胡子哥就是狂跑,我想拉住他,可是他跑的好快,好快,我都追不上。不过我没有看到什么红衣人。后来跑了几层塔,快要抓住胡子哥时,我发现有很多人,不对,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在用力拽住我,还把我的身上都抓伤了,你们看。”说着就给大家看他那不深不浅的伤口,有点像指甲挠的,又有点像在墙上蹭破的。众人一声唏嘘,都觉得十分怪异。
邹一鸣摔得没有很重,但是被身后的田玲砸的不轻,一边咳嗽,一边问道:“你妈了XX的,小爷我最讨厌人家说话说一半了,接着说然后呢,看个球啊。”
莫尔知道邹一鸣的狗脾气就说道:“然后我一直放在怀里的小龟发了飙把它们全震跑了,但是胡子哥已经掉进前面的一个漩涡里了,我索性也就跟着下来了。”
陈文傑暗自思索,想到刚刚的两个门,但是都领着他们来到了同一个地方,这就是设计好了的。胡仁恢这个假道士被迷惑了,所以一路跑进了密匙界道,自己被幻象打击了所以没有看到密匙界道,就胡乱的掉了进去。其他人为了救他们也进来了,这塔的主人就是冲着他们来的,逃是逃不掉了,我们要会会这座塔的主人。
陈文傑想到此处,向四周打量的地势情况。他们好像在一条被人修正过的平坦大道上,唯一不同与其他道路的是这条道两边整齐的站着一具又一具的白骨,有人的,有动物,尽皆结实异常,白色的骨头上隐隐的透着蓝光,与那每一具骸骨的手上或是头上的火把光交相呼应,把这条路点得诡异的亮,直通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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