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苏联人问：‘你们有飞机吗？’
中国军人回答：‘没有。’
苏联人又问：‘你们有坦克吗？’
中国军人回答：‘没有。’
苏联人再问：‘你们有大炮吗？’
中国军人回答：‘有一点。’
苏联人说：‘原来你们啥也没有啊。’
中国军人说：‘不，中国有手榴弹，还有看不见的绝招。’”
崔弘璨高举着手榴弹在空中摇晃起来，随后继续说：“在朝鲜战场上，最先与美军交手的是军长吴信泉的39军，他们与美军王牌军骑兵第一师交锋，连续创造了几个第一，先收复了平壤，又打进汉城。
在这场战役中，大量美军伤亡、被俘，毛泽东主席看了具体战况后，高兴地说：‘打了美军，打的还是个王牌军，并且打了大胜仗，可喜可贺。实践证明美军不可怕，纸老虎，毕竟是纸老虎嘛！’”
听众鼓掌欢呼。
“诸位，这仅是战场的一角，再看看梁兴初军长的38军，仗打得好，被称‘万岁军’。大战役咱不讲，其中只讲战士用手榴弹打美国鬼子睾丸的故事。”
有些女同志捂脸静听。
“我们志愿军战士头一次和美国大兵面对面地进行搏杀，与日本兵和国民党兵相比，美国兵的个头大，力气也大，肉搏就显得更加激烈和残酷。一位小个子志愿军战士在搏斗中紧攥着一枚手榴弹，使用了直杵裤裆的惯用招术，硬是把美国大兵的睾丸杵得粉碎，连同那一件如同刀割，这个美国太监去见上帝了。”
大家认真地听着。
崔弘璨又说：“手榴弹作用大，过去是不见鬼子不拉弦，现在是见鬼子也不拉弦。既打他的老大，又打他的老二。在交锋时，美国兵一见手榴弹就抱头鼠窜。他们不是老虎，是老鼠。要记住，他们再先进，侵略别人一定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丛巨峰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他说：“讲的很好，希望多讲点，我看先休息一下。”
休息一会之后，崔弘璨继续开讲：“这又是战场前沿，重点讲20军张翼翔的部下，为争夺1663高地，战士刘登喜发挥中国功夫的力量。刘登喜出身于中国武术世家，自幼习得一身过硬的功夫，参加新四军后，他凭着这身功夫与日寇作战屡建奇勋。这一次，令敌人感到恐惧的中国功夫在1663高地的争夺战中以一次显示出神功威力。”
赵海龙很虚心，一边听一边想对比差距在哪。
崔弘璨高声说：“为正义为全局刘登喜孤军奋战冲入敌阵，被三个美国兵围住。短兵相接中武器失去了作用，兵贵神速，刘登喜对着一个鬼子胸腹之上直捣一拳，只听胸骨喀嚓断裂之声，鬼子应声口吐鲜血倒地而亡。另外两个美国兵没料到刘登喜如此神勇，愣了一下，一个美国兵抡起铁锹猛扑上来，刘登喜迎面而上，胳膊向上抬，美国兵手中的铁锹顿时顿为两截，美国兵大惊失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刘登喜一声大喊，用粗壮有力的双手将美国兵举起来，摔向一块石头上，只见他脑浆迸裂，呜呼哀哉了。
剩下的一个见势不妙，转身想跑，无奈，巨大的恐惧让他寸步难行，眼看刘登喜一个虎跃，如钵似的拳头砸向他鼻梁，高鼻梁立时碎裂，鲜血喷涌而出。”
崔弘璨目光扫视了一下大家，接着说：“胜利者越到最后，越应警惕。美国兵果然有一手，他抽出匕首做最后的挣扎，扑向刘登喜。而刘登喜赤手空拳，艺高胆大招法多，三闪两闪跳到美国兵身后，迅速卡信他的脖子用力一扭，颈椎都扭断了，这个侵略者士兵倒地而死，下场活该。
1663高地被志愿军占领了，胜利后等志愿军撤下1663高地以后，美军尸横遍地的自己人，不由得直抽凉气。他们认识到中国军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崔弘璨停了一下说：“中国功夫在朝鲜战场上何止这些？还有轻功高手飞到美军指挥部，把司令官的人头取下来的惊人之举，时间关系以后补上。”
赵海龙一听轻功应用战场，带头鼓掌。
崔弘璨在结尾时说：“总而言之，志愿军抗击美国为首的侵略者越战越勇，越战越强，麦克阿瑟老手被打得狼狈下台，以后的指挥官也一个接一下掉蛋下台。经过三年浴血奋战，终于把美军赶回三八线以南。
正如开始时毛泽东主席说的，直打到美帝摆手说不打了算完。结果是，联军总司令克拉克在‘停战协定书’上签了字，朝鲜战场上硝烟散完。”
崔弘璨高声说：“朝鲜半岛是非多，当年日本鬼子侵华利用朝鲜做踏板，天理难容，日本大败东条英机被处以绞刑，死的活该。而现在有人胆敢重蹈覆辙，不仅是好战者再上绞刑架，要连累他们国家也遭受灭顶之灾。好吧，今天就讲到这里。”
散场后，丛巨峰主动与赵海龙走在一起，说：“今天的故事与其说是对侵略者历史的回顾，不如说是对未来战争可能发生的设想，你有什么看法？”
“我有同感，因此对国防建设始终有一种紧迫感，明天我们回大连了。”
丛巨峰话题一转：“海龙，我儿子一家已经回省城了，丛昊叫我转告你，锂电池项目生产是炼化大集体根本做不到的事，将来你们大量需要，可以帮助解决货源。其实我也认为，我们毕竟没有能力上马这个项目，请你谅解。”
“您尽最大努力支持我了，我理解，锂电池是军用和航天物资，丛昊要帮助我解决货源，我真是太谢谢他了。有一件事，丛老领导一定要多多过问，贺娉娉的充电技术我感兴趣。”
丛巨峰点头说：“你放心，这件事我包啦。”
赵海龙这次回吉，最大的收获就是对充电技术寄予了厚望。
一二六
神峰长白山，逶延吉林城。
仙池瀑布水，哺育松江人。
吉林炼化总公司家属创业，第二代开拓者们开始走向前台。一九八八年春节刚过，702大集体厂聚丙烯承包人陈廷武提前完成了第三步跨越任务，受到奖励并被提拔为副厂长。
此举影响甚，增加了大集体职工自尊心和自信心，松北公司经考核，又把701大集体厂王天力、703大集体厂钱志远和化工建材厂的秦仲富列为厂级干部梯队中。
丛巨峰在一九八八年上半年干部会议上说：“今年的工作抓得早、抓得紧、抓得实，时间过半，年计划各项指标完成了70%，按这个态势毫不松懈地抓下去，有可能十年计划八年完成。”
然后他感慨道：“可是，我们必须想一个问题，十年计划完成后，大集体还怎么干？干什么？现在总公司上第三个台阶已进入尾声，正准备筹建石油化工大项目，这是有备发展嘛，我们该怎么办？”
他看看大家的反应后，又说：“今天到会的有几个集体厂的副厂长，未来大集体的发展，你们责任大。一代新人在成长，后继有人是根基。文化城夜校要接连举办各层次训练班，黑天白天都训练，什么全民身份或大集体身份，学出本事才能为大集体发展做贡献。”
他看着大乔说：“赵海龙在部队搞训练，你在企业抓训练，怎么样？”
大乔笑着说：“一定照办!”
“未来发展怎么办？我把培养人才做为第一件大事。第二呢，松北公司两级领导班子要提高认识抓两点：一是对外，按着自身的产业，洞察市场需求变化特点，‘竞争’二字我用不上习惯，讲创新讲实惠听起来柔软；二是对内，对总公司大项目情况进行调研摸底，除各集体厂而外，建安公司和商业中心都要介入，而总公司希望我们这样去做。
第三呢，我对未来的设想是个框架，由三点构成，梁虎鸣总工程师说，三点就是稳定体系，一个凳子有三个腿着地就倒不了。”
大家认真听着，都知道丛巨峰讲起话来很多，但没有废话。
“那么，怎么个三点呢，就是未来大集体企业要抓三个效益：经济效益、安置效益、国防价值。我这次加上国防价值，不是好战是备战。当今世界每天都有战争，特别在我国周边大鬼小鬼阴魂不散，备战就是以实际行动进行防范，我参过军打过仗，攻其不备是把利剑，有备是关键。
我们702大集体厂和化工建材厂都有军工产品，虽然我们不是兵工厂，但是产品算不上世界领先，也是国内少有的嘛。”
他摆摆手，意思是讲完了。
会议结束了，尽管第三步跨越正处于紧张阶段，与会者们就开始以崭新的思维想着未来了。
大乔回到家中，换上衣服还没做饭，急忙给丈夫赵海龙先打个电话。电话没人接，她知道办公室没有人。
做完饭正要吃的时候，电话铃响了。大乔拿起电话，电话另一端响起：“喂，刚才来过电话了，我们正在给自己充电呢。”
“又搞什么名堂呢？”
“没什么新东西，我们每天坚持你教授的武当轻功基本功：养气、采气和冥心静坐一个小时，这就是充电。”
大乔笑声不大，说：“你很会起名，坚持练基本功是充电也很靠谱。”
赵海龙强调说：“我讲的充电，意在‘电’字上。人体本身具有电荷，所以医疗上能测出心电图，脑电图嘛。但是这些电与磁数量上不足以使你升腾，实际上轻身术全靠电与磁的作用，按武当轻功基本功充电抓住了要害。”
“你行啊，从哪学来的这一套大道理？”
“保密，暂时无可奉告。总之，搞个难题，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就不能提高，对不对？”
“这么说，你的微型激光武器全弄明白了呗。”大乔关切道。
“岂止明白，已经在南海礁岛上试验成功了，发射、打击目标、返回，充电实现了智能化，别小瞧我们的研究小组可不是几头烂蒜。”赵海龙笑着说。
“我可没说你们是几头烂蒜。”
“你没说，不等于没有人说啊。”
“好啊，祝贺你们啦，我真为你们捏把汗，可我的事向你讲讲。”大乔把培训员工的事介绍了一下。
赵海龙说：“我们部队培训和整体实战训练是常态化，据我所知，一个企业没有培训基地，夸张点说，好比一个人听力不够，视图模糊，手脚发麻。”
大乔说：“你这个比喻太搞笑了，简单点说吧，咱家还有一件大事，两个孩子今年都要结婚，你持什么态度啊？”
“现在具备条件，早比晚好，咱俩省心，他们安心，把精力都用在事业上嘛。”
一二七
赵海龙的儿子赵天的终身大事在祥和而俭朴的氛围中操办了，连自己所在单位东方总公司内部都没有请来人参加婚礼。江凡和周天通因忙于工作不能脱身，只好寄来厚礼谨表祝贺，而江山是未来的姑爷子，跑前跑后忙个不停。尽管如此，亲朋之多，依然让他应酬不暇。
大乔与丈夫一致决定，婚礼在文化城美食厅举行。在隆重的婚礼上，传统的敬老叩拜和夫妻互拜等仪式结束后，大乔礼让丛巨峰上台致辞。
丛巨峰说：“近来陈廷武、白秀娟等多对先进的承包者都在这里举行了婚礼，全都让我上台致辞，看来以后我得收费了。”
大家鼓掌活跃喜庆气氛。
“首先祝贺新郎新娘，新婚美好，终生相伴，事业有成，早生贵子，永久吉祥。我今天参加你们的婚礼，心情格外敞亮，有一种后生可畏，晚辈超过前辈的必然感。
赵天工作不到一年，就能独立进行航空发动机设计工作，并荣立三等功一次，实在不简单啊。舒靓是大家最熟悉的了，文化广场图书馆第一任馆长，现在毕业了，分配到赵天单位做翻译工作，人家会四国语言，真是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了。
今天文化城的成员都来喝喜酒，这酒不能白喝，要喝出文化来，要喝出武功来。就讲这些吧。”
热烈掌声后，婚宴逐渐进入推杯换盏高潮。
婚宴圆满结束，赵海龙与大乔一家人送客忙。回到家里，没人闹洞房，彩灯闪烁，恬静安然的环境非常适合一家人的性格。
老一辈赵海龙和大乔在自己的房间内虽然忙乎了一天，但精神十足，不去惊动洞房中一对新人的理所应当。
赵海龙说：“如今的点线面家庭布局，老的很难借孩子的光，马上他们要回沈阳了。”
“你也要走了，我能借谁的光？今晚不说这些，下一个该轮到赵地了，早点准备吧。”大乔边说边倒两杯水，两人慢慢饮水，继续交谈。
老的这边想的是未来，而小两口那边正在度过美好的新婚夜晚。舒靓穿着很少，躺在赵天怀中，说：“江凡没来有点遗憾，但她要在场，闹起洞房来不知道会搞什么花样？”
“去年在江南江湾浴场，她让我抱着你象稀罕宝贝一样地出洋相，最多如此而已吧。”
“赵天，你真能把我当宝贝一样地对待吗？”
他俯下身去用嘴紧紧叩在妻子嘴上，半天不回答，直到她推了一下，才说：“你不仅是我的宝贝，也是东方公司的宝贝。你翻译的法文版《黏着性摩擦阻力》一书，对我搞发动机涡轮盘设计启示很大，对江山的飞机设计参考价值更大。家里家外都是宝贝嘛。”
她听完马上跳起来，搂着丈夫的脖子亲了一口，说：“我姑寄来的德文《流线型的奥妙与最佳形成方法》一书快到了，估计这本书用得上，一定是我姑父推荐的。”
赵天，此时越听舒靓的声音越感甜蜜，越看她的脸蛋越感美丽。而舒靓的眼睛则审视着凸显青春活力的赵天躯体后，立刻有一种磁力，使她牢牢吸在他的背上。
二十二岁的新郎，背起二十岁的新娘，在新房中晃了几圈，一边转一边说：“新婚无限好，甜蜜在今宵。初尝人参果，床上见分晓。”然后就把新娘放在床上，当她脱得一丝不挂时，赵天看着舒靓的皮肤又白净又光滑细腻，倍感是个宝贝，并上前把被触凌乱的浓密头发用一只手捋了一下。
“此时，我真应该给你拍张照片，因为你发生变化啦，原先你的干妈现在应该叫妈啦。我这个干哥哥，现在则变成丈夫了。你说差哪？就差一层布遮身体，差别这么大。”
舒靓说：“干哥哥鬼点子就是多，想用各种言行刺激我，今天忙乎了一天，本来很累，应该速战速决，然后睡个好觉再说吧。”
赵天一听，马上一边准备战场，一边说：“这样的事，本来是男的着急，女的含蓄。有言在先，重视速度忽视质量可别怨我。”
……
一二八
赵地和江山参加哥哥的婚礼后，急忙回东方公司，把二人合作即将完成的新型战机设计不断完善，认真收尾。
赵地对江山说：“《黏着性摩擦阻力》一书很好，在机身机翼融合，流线型设计讲的很适用，使飞机最大限度减少压力的阻力，不过这次舒靓嫂子说，又有一本新书要收到，对流线型有新思路，咱们还等不等，改不改？”
江山说：“也不等也不改，以后机会很多，我就等一件事迟迟不来。”
赵地给他一巴掌：“死心眼，飞机能搞流线型，婚姻不防也流线嘛。”
“什么意思？”江山急切地问。
赵地说：“我哥结完婚，今年内咱俩结婚，我妈已经答应。哪个月还没定下来，我看再等一下月，不回吉林惊天动地，在沈阳摆两桌，然后旅行结婚，也不算偷偷摸摸，就这么个流线型。”
“不行，什么流线，流产吧。”
赵地瞪了他一眼：“什么流产？不吉利！只要你们江家同意就好说。”
“我们家，我妈我爸，早就等着抱孙子了，我姐孩子都一岁多。”
“那就好说，咱俩先登记，分套房子，我再跟父母商量一下，他们也只能默认了。”
“你们赵家的人，头脑真灵活。我妈都看出来了，娶你做老婆，我竟得干活了。”
赵地有点生气的样子：“废话少说，别把老人扯进来，说正经事。”
江山感到失言，马上说：“讲句笑话，你还真往心里去了，咱俩就旅行结婚吧，好不好？”
半天赵地才回答：“旅行结婚不惊动家人，不惊动学院，自由方便还省钱，是种好形式。”
“上哪旅行呢？”
“越近越好，去大连，还有住处，再跟我爸沟通沟通，对工作还有好处。”
江山笑着说：“就惊动一个人，我老丈人，我该买点啥呢？”
“你办事能力强，这个就不必问我了吧。”
最终，提前旅行结婚的方案变成现实。临行前在沈阳大酒店，摆了两桌婚宴。除了单位课题组同行外，还有远道而来的姐姐与姐夫，赵天夫妇理所当然也在场。随后，两人带上行囊乘车南下去了大连。
赵地上车前给父亲打了电话，火车到大连站，赵海龙亲自接站。
赵海龙一脸的笑容，紧紧握着江山的手说：“你是第一次来大连吧？”
“是的，爸爸，我第一次来大连。”江山嘴甜，赵海龙对这位女婿心满意足，催促他俩上车后，自己才上车。汽车开到海军军官大院内，三人下车，江山把一条香烟给了司机，说：“拿去抽吧，这是喜烟。”
接风的晚餐早已准备好，爷仨边吃边说，其乐融融。
赵海龙说：“现在讲改革，我看旅行结婚比大操大办好，一来避免扰闹亲朋四邻的旧风俗，二来省心省钱省时间。你们上别处旅行与我无关，这次来大连，我除了提供住处外，也就供几顿饭呗。”
赵地说：“爸，你别以为我俩白来混饭吃，也是想为你满天星激光武器增加一个飞行器，这个飞行器相当于运输机、轰炸机、充电机和战斗指挥机关。”
赵海龙笑了：“你们比我的想象力更丰富。”
赵地说：“我们学院的许多教授都说，没有科幻意识的人不能搞设计。”
“江山，赵地说的这种飞行器有可能实现吗？”
江山回答：“是我们俩为您考虑的超音速飞行器，您如果感兴趣，我们就着手设计了。”
“既然这样，看来你俩来大连就不单纯是旅行结婚了，给你们加项课题，帮助我在激光武器研制方面搞填平补齐，那就太理想了，怎么样？”
赵地说：“爸，你居然给我们一种机会了。太好了，一方面为爸爸效力，另一方面也是一种锻炼和提高嘛。”
“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我领你们俩看看武器样品，然后再具体研究。”
饭后，赵海龙领着他俩到赵地每次来大连都住的卧室，说：“你俩就住这屋吧，我收拾的很干净，临时装了部电话，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
赵地一看，床也大了，墙上还贴着“喜”字，便说：“爸考虑得真周到，咱俩先给吉林打电话吧。”于是，两人分别打起电话来了。
沐浴后，两人上床。
赵地说：“旅行结婚好，不闹洞房没干扰，还肃静还自由。”
江山说：“既然讲自由，万事俱备，只欠脱衣了。人体美也是流线型，你信不信？”说完他脱得精光，双手举过头给赵地看。
大自然就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不管你怎么想，看一眼异性的丈夫这种举动，妻子赵地有些精神恍惚，失去常态，不知所措地竟有些发呆。
江山趁势脱去妻子的衣服，说声：“你的流线型比我差，因为高高的胸脯阻力要大。”
这时赵地才开始主动反击，用力掐了江山一把，江山忍痛，紧盯着粉白皮肤的妻子说：“旅行结婚第一站，你马上要变成我的媳妇了。姑娘时代结束了，不能逆转。”
赵地说：“男的就是心花花。”随后一头扎进小丈夫的怀里……
第二天，两人跟随父亲来到激光器测试组。赵地注视着爸爸的微型激光武器，如同自己设计的厘米波雷达发生器，仅是多了一对小翅膀。
“爸，你的微型激光武器虽然单独作战试验成功，但是，数量多成本高，不好指挥控制，我俩给你提出的超音飞行器，上面可载放几十只微型激光器，这样，飞行器相当于天上的航空母舰，激光武器就是舰载飞机。世界上大同小异的事物很多，我们必须扩展科学新视野嘛。爸，你认为这个课题怎样？”
赵海龙连声说：“有道理，有道理。”
江山拿一只微型激光武器，详细观察后说：“爸，我认为现在静止测量激光器各项指标均能达到指标，升空后两个小翅膀频繁颤动，在地面上发现不了。而后果呢，颤振会既降低武器寿命，又打不准敌方目标。”
“这可是严重缺陷了，你的结论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赵海龙听罢，深感担心。
江山说：“问题好解决，我们搞飞机设计的都明白这些。爸，你放心，我和赵地这几天一边到大海游泳一边把这个问题解决。”
赵海龙急切地说：“江山，听你这么一说，我有个想法，你的专业对我武器开发作用极大。但是，我要分两步走，首先把制造出来的满天星激光武器所存在的问题全部解决；第二步再考虑采用飞行器提高整体作战能力的方案。假如马上就发生战争，单机上天，打败敌人，增加点成本，也意义重大嘛。”
江山说：“赵地，爸说的对，这两天要抓紧工作，不能下海，走，回屋。”
赵地半天没有说话，跟丈夫转身便走，边走边说：“回屋解决啥？”
进屋后江山说：“刚才与岳父沟通的内容，你全听明白了。这次旅行结婚来大连太对了，满天星激光武器会出现颤振的缺陷被我发现了，怎么办我当时没有说，想回屋与你商量后再定。”
“怎么解决？”
“我提出在小翅膀上加个小小配重就能彻底消除抖动，而且成本不会增加。”
赵地同意：“这可是你的专业技术，我支持加配重，具体做法你去跟爸爸讲吧。”
结果江山的建议被赵海龙采纳。
江山和赵地这时才静下心来下海游泳。小两口在海浪中击水嬉闹，时间最长的是“海上推舟”。
最后那天，赵地提议在黄沙滩上走八卦趟泥步，江山便跟她学了起来。
赵地开始说：“人体衰老，始于腿脚，八卦趟泥步重在下肢抻筋壮骨，带动上脚强化神经末梢。步法简单，天天坚持，就会健康长寿。步法：取立正两掌下按姿势，两腿屈膝下蹲，开始起步，一足平起，脚弓绷直趟出，平落，足尖稍扣。前足尚未落地之时，后足蹬地；前足落地的同时，后足提起，沿前足内侧扣步迈出；再次，亦是未落地时，后足蹬地，待此前足落地的同时，后脚提起，沿前脚内侧迈出，目光平视前方。周而复始，趟着黄沙，如同趟泥。”
江山说：“这与太极步有何不同？”
“大有区别，太极步轻松走螺旋，而趟泥步脚弓绷直，要有力度，真如趟泥。”
新婚夫妇圆满吉祥地结束了旅行结婚，回到了沈阳。
紧接着，赵天、赵地、江山三人设计出超音速隐形飞行器，制造后成流线型，全方位能载放激光武器。赵海龙又在南海自己的领空上，多次试验并准确击中目标。赵海龙高兴地给他们打来电话：“我的激光武器开发成功地告一段落，让我们共同为国防科技大发展而努力奋斗吧！”
一二九
一九八八年国庆节将临。
国庆节是全国人民大喜的日子，恰在此时，吉林炼化大集体在深入创业过程中大胆改革，第三步大跨越大项目个人承包提前实现承包合同规定的各项指标。
消息传开，轰动了松北公司大集体系统，也波及到整个炼化总公司。于是总公司建议松北公司召开一个庆功大会，既是对承包者的表彰奖励，也是对改革的实效进行肯定。
庆功大会在新落成的炼化工人文化宫隆重举行。在台上就座的有：炼化总公司党委书记陈骅、总经理彭振寰、副总经理丛巨峰。总公司党政工青负责人，都出席了大会。松北公司两级领导以及要被表彰的承包者均坐在台上。在台下，坐满了大集体职工代表和特邀来的全民职工。
上午九时，松北公司经理贺连成宣布庆功大会开始：“今天的庆功大会有三项议程：一、由我宣布功在何方；二、给先进的承包者披红戴花；三、上级领导讲话。会议结束后，将招待一场电影。”
全场热烈鼓掌。
贺连成正式开讲：“我讲功在何方？所谓功，就是贡献较大的成绩。首先说，炼化大集体企业在炼化总公司党委的领导下，1981～1990十年规划我们八年提前完成，这是全体大集体职工的功劳，其中今天受表彰的先进承包者成绩突出，所以要给他们立功。借此机会，我要对过去做简述和回顾，让我们全面了解功在何方。
炼化大集体是从家属创业开始的。三十年来，从零起步，由挖污泥浊水起家，到今天已经发展成具有化工、建材、商业、金属回收利用，以及建筑安装等多种产业的综合性企业。
那么，我们现在获得的功利是什么呢？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一、经济效益
松北公司年产值平均达到十亿元以上，利税一亿元以上，特别今年将提高百分之二十以上。近三年，连续调升了职工工资。
二、安置效益
经过三十年来的艰苦奋斗，我们吉林炼化总公司职工家属有三万零五百人安置了就业。要论功，这应该是今天庆功大会的特等功！”
全场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三、精神文明建设步步高
伴随着生产大发展，在物质文明的基础上，建成了职工业余文化广场，后来又扩建了上规模上水平的文化城。多功能的职工业余文化不仅使职工普遍受到良好的文化熏陶，同时都会感到在这里有健康甜蜜的夜晚。
同志们，我们这样抓企业文化，能说不是炼化大集体发展中的一大亮点吗？”
又一次响起了掌声。
“四、武术健身兴国安邦
文化城设有武术健身厅，这是面对现实、意义长久的举措。这既符合全民健身的精神，又进一步提高民族的体魄。所以，我们又特意建立了一支少年儿童武术队，强身要从娃娃抓起。这些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反响，听说有的单位也开始这样做了。
练武是为了强身，其实也是为了备战，要提高认识，积极参加，文化城有这样的好条件，就是为保家卫国做出贡献。
五、有两项军工产品供不应求
以上这五大点，就是我所讲的功在何方。下面，进行庆功大会第二项方程。”
于是，会场响起了快乐悦耳的音乐，同时为七位立功者披红戴花，贺连成把每个人的先进事迹逐一做了介绍。
第一位，松北公司副经理乔军凤，她的功绩是两项重大建设付诸实施并取得了成果：一是第三步跨越大项目由个人为主体的承包，已全面未完成合同指标；二是文化广场扩容为文化城。
第二位，701集体厂王天力，他承包的溶蒽素染料在市场销售中成为紧俏产品。
第三位，702集体厂陈廷武，他承包的聚丙烯档次高，客户主动找上门来。
第四位，703集体厂钱志远，他承包年产万吨的醋酸乙酯，为满足市场需求、年年自力更生搞扩建，生产装置能力达到了年产一万五千吨。
第五位，化工建材厂秦仲富，他承包异丁基苯，产品实现了出口，赚外汇为总公司做贡献。
第六位林芝灵，第七位宋彬，两个承包人一对夫妻一对红，分别承包建材厂的工业癸二辛酯和新型节能墙体材料。他俩的突出贡献是，为总公司合成材料厂引进项目生产特殊墙板，加速工程进度受到过上级好评，大大提高了知名度。
丛巨峰副总经理分别向七位立功者颁发了立功奖状，随后大会进入领导讲话议程。
贺连成说：“让我们以掌声请总公司党委陈书记讲话。”
陈骅在掌声中分别与立功者握手，之后走向讲台，说：“首先我代表总公司党委向七位立功者表示敬意和热烈祝贺！”
鼓掌中七位立功者再次起身敬礼。
陈书记挥手示意后，接着说：“今天我只讲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令人感慨啊。什么问题呢？就是我们吉林炼化公司三万多人就业的历史意义。所谓‘忘记过去，就不会有好的未来。’在坐的都不会忘记，本世纪五十年代末，我公司有三分之二的职工家属在家待着没事干，加上那时受自然灾害影响，职工家庭生活普遍困难，成为当时企业发展的最大后顾之忧。公司党委当机立断，下决心搞家属创业，因为作为领导不能眼睛只盯着装置和生产而不关心职工与家庭温暖，那样就不配当个共产党的干部。
三十年的实践证明，正是在广大党员特别是党的干部的直接或间接领导下，才取得了三万多人就业的重大成果。”
说着，他伸出三个手指头说：“三万人啊，可不是个小数字！当年红军长征到陕北，也就三万多人。你们可能认为这个例子举得不太靠谱，其实不然。事物总是具有两重性，论打仗，大集体无法与红军相比。可是论吃饭，大集体这三万人可不比当年红军吃得少，三万人不就业谁给饭吃呢？所以，我说大集体今天取得的成功是了不起的！好，今天我就讲这些吧。”
彭振寰总经理带头鼓掌造成陈书记的观点，随后贺连成宣布由他讲话。
彭总经理今天很高兴，身穿吊兜老干部服，健步走到七位立功者面前，先是逐一与立功者握手道贺，然后走到讲台前，调整了一下呼吸后开始发言：“同志们，我非常同意刚才陈书记的讲话，一个企业有三万多人就业，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可是我们做到了，奥妙在哪里呢？我今天就谈谈个人意见。”
丛巨峰听得入神。
“公司党政领导的关心和支持是关键，但是，由谁抓这项最大难点，选准负责人决定事业成败。大家清楚，我公司抓家属创业的领导是丛巨峰副总经理，按标准衡量，他应该享受今天庆功会上的头等功劳，这是当之无愧的！”
台上台下又响起了热烈持久的掌声。
“丛巨峰同志从小参军，特别是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对敌人有着刻骨的仇恨，对人民则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始终遵守着党性原则。三十年来，在家属创业的道路上，没有打过退堂鼓，没有向我叫过困难。恰恰是他提出的很多建议让大集体企业不断发展，最终取得了今天的硕果。因此，我要向他致敬道谢，希望他今后继续发光发热。”
彭总经理与丛巨峰握手，同时长久保持握手姿势面对台下群众，不停地摆手致意。
接下来，丛巨峰也做了简短发言：“刚才彭总经理对我的评价实在过于褒奖了，其实，每一个人在奋斗中，正像彭总经理说的，都有自己的绝招与奥妙，这与练武打拳一样，我虽然不懂功夫，但经常跟懂功夫的人交流，也明白一点。今天是庆功大会，不是三十年来家属创业的经验总结大会，以后还是要开的。今天我只讲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呢？”
他手拿一本《毛泽东选集》，翻了一下，说：“长期以来，我从毛主席的著作中发现一条奥妙，就是干工作不但要‘抓’，而且一定要‘抓紧’，因为抓而不紧，等于不抓。这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往往会流于形式。可是，我这个人虽然没长三头六臂，但是由于我频繁下基层，所以下边谁也类型不了我。创业之初，家属们带着孩子住在农场去种地，平均每天我都要去三个农场。我认为这就是‘抓紧’，或者叫‘紧抓’。
同志们，炼化家属创业的高峰期是三个跨越，现在正进入产品畅销的成熟阶段。但是，没有经久不衰的产品。我们不仅仅要防微杜渐，更要乘炼化总司上大项目的发展东风，在本世纪末实现化工与建材等产业的第四次飞跃，使松北公司成为大型企业。规划正在编制中，大集体不能停步要更谋新篇！”
丛巨峰在持久的掌声中结束了讲话。
会后，放映了电影《温暖甜蜜的夜晚》。
一三○
炼化庆功大会当晚，大乔回到家中，急忙给丈夫打了电话，把会议情况介绍了一番。赵海龙听到后，高兴地说：“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的情况，看来是功劳被老婆抢了个先。”
大乔平淡地说：“盛名之下，其实难负。丛巨峰老领导真够功臣资格，可是人家不当功臣，只当黄牛拉车。”
“他是位出色的领导，我不如人家。”
“你现在要争电话，一定有什么新情况吧？”大乔转了话题。
此时，赵海龙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今晚交流的是大吉大利的消息，你的立功证明了你为炼化家属创业付出了心血。同样，你丈夫我为国防建设从士兵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今天。下面我告诉你三件事：一、基地领导刚刚找我谈完话，我由训练部副部长晋升为正部长，担子更重了；二、激光武器屡试成功，神出鬼没，能令敌人在不知不觉中受到重创；三、‘纵跃计划’第一阶段圆满实现了海陆两栖作战，轻功特种兵部队已经发展壮大成为三百多人。亲爱的，就有一件事非常遗憾，你猜是什么？”
“三件事说明我有位好丈夫，说遗憾嘛就就只能缩小不能放大。”大乔在电话里柔和道，“我比不上你学过哲学，但我总觉得凡是成功的事情里都有遗憾。当然，谁都想远离遗憾。”
赵海龙说：“不讲这些了吧，在这次晋升之后，我能休息几天，想回趟家补补遗憾。好，我就讲这些。”
果然，国庆的前一天，赵海龙回来了，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赵天赵地两对小夫妻也带回来了。一进门，就笑着对大乔说：“别的先不讲，你想办法通知当年少年武术队的亲戚们明天到咱们家集合，然后上龙潭山迎国庆搞个特殊活动。”
大乔知道丈夫的脾气，也预料他的新点子可能很必要，于是她托邻居的孩子骑车去通风报信。
当夜二人躺在床上，大乔说：“建成住在市内没能通知到。”
“放心吧，赵地会告诉他的。”
“看来你早就打算明天上龙潭山了？”
赵海龙拉过妻子的手，亲了一下，说：“我现在的工作方法很重视系统化思维，系统化你明白，产品系统化，管理系统化，等等。我呢，另有独创，做工作大有大的系统，小有小的关联。所以一想到上龙潭山活动，马上就联想到乔建成住在市内怎么办了。”
“你别瞎操心了，今天赵天告诉我，舒靓怀孕了，明天上山不？”
“这件事得你定。”
接着，两口子商量起上龙潭山活动的内容和方式，想法统一了。心情由满意骤然急转弯，互相间本能地紧紧搂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的那个晚上。
次日，亲属们早早来看望赵海龙，然后大家就高兴地奔向龙潭山了。
吉林市龙潭山上抵长白山脉，下接松嫩平原，是神秘而有魅力的山，历史证明是风水宝地和安全的靠山。所以，赵海龙在国防事业取得新进展的情况下，要登山祭山。
这次登山活动，赵海龙推荐大乔为总指挥。于是大乔率队先到了水旱两牢祭山，然后到龙潭山最高峰南天门，眺望江城，仰望天空祭天。然后，大家在周围整理好一片场地，自带坐具，居高临下地开起会来。
大乔首先发言：“26年前，我们少年武术队在这座诗山、圣山举行了一场练诗会，赵海龙因为参加缺席，今天要补上。当然，回首当年，今天的大家都已不是少年了。”
赵天、赵地等晚辈都肃然恭听。
“先人关汉卿说过：‘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今天，每个家庭都带来了孩子，说你们是孩子，是与我辈相对比而言，其实你们现在也不是孩子了。时间飞逝，你们也快有孩子了。因此，大家要珍惜时间啊。”
舒靓靠近丈夫赵天，脸上透出红晕。
“时间既然宝贵，我要转回正题，今天登山要干什么呢？主要有以下两点：
一是来祭山，祭山不是迷信，祭山增强民族精神力量。祭山既是祭祖，忘祖就是忘国。无论是回望历史，还是展望未来，龙潭山一直是人类从野蛮走向文明的见证者。所以，登山先要进行祭山。
二是来这里举行一次人生经历的畅谈会，每个人都讲讲自己的昨天、今天和明天。但是，千万不要跑题，中心话题必须围绕爱国。好，我的主持就到此结束，接下来由赵海龙主持吧，今天的登山活动是你的建议，想必你心中已经有具体思路了。”
赵海龙点点头接过话题，说：“生在吉林，长在江北，离龙漂山最近，却头一次上来。但是，我知道吉林城区有座龙潭山，江北和松花湖，这三点支撑着吉林的太平与繁荣昌盛。今天选择龙潭山，畅论天下，就是想讨论一些关于全球性的问题。今天我来主持，希望大家都畅所欲言吧。”
舒靓首先发言：“各位长辈，今天晚辈的我先发言吧，我的发言很简单，我的昨天是幸运的，穷人家的孩子读了大学，找个丈夫又是非常优秀的赵天。我的今天正准备写一部作品。”
说着，她把在文化广场图书馆时借给丛巨峰一本《燕山夜话》的事介绍了一遍，说：“老领导坚持让我写一本《龙潭山夜话》，我答应了，迟早要兑现。我的明天要把这本书写成，还要为赵天翻译一本外文航空书籍，此外，要做贤妻良母，教育好后代，为祖国培养合格人才。讲完了。”
廉洁和乔建成带头鼓掌。
梁虎鸣接着发言，他没有按时间顺序介绍了稀土金属生产情况：“我虽然身为松北公司总工程师，却成了稀土金属生产商。大姐夫你放心，丛巨峰副总经理在各种会议上都强调军工产品不能出问题，别的我就不多讲了，我发现大家都准备发言了，而我则特别想听听你的主题演讲。”
郭振兴接着介绍了最近去欧洲考察的所见所闻：“吉林炼化要上大项目，投产后在全国仍属龙头老大。我被调到总公司搞质量管理工作，这次随团去欧洲考察。有一天我在看一位老外正在焊接大罐，到中午了他还在处理焊缝。我就好奇地一直看着，等到最后那个老外把焊缝处理得毫无痕迹，人家的素质真叫我惊讶啊。”
三乔向丈夫说：“你们化工设备厂制造质量不是也很不错嘛。”
“当然了，但是，我们考察团团长说：在全国假冒伪劣产品不断出现，甚至重大事故的发生都是‘质量’二字出了毛病，更谈不上产品有竞争能力。”
大家都认真听着。
“邓小平同志多次讲过：‘产品不能只讲数量，要讲质量，要打开出口销路，关键是质量问题。质量不高，就没有竞争能力。’又说：‘产品质量的好坏，在一个重要方面反映了民族的素质。’真是这样。俗话说，卖什么喊什么，干什么讲什么。我呢，现在负责质量管理工作了，当然，要讲点质量意识和观念问题嘛，就说这些吧。”
赵海龙说：“军品更要讲究质量，我们生产的激光武器和飞行器，开始就建立了质量保证体系，另外还加四道岗。”
赵天接着说：“我的昨天省略了，我的今天正在发动机涡扇加大进气流量上搞科研；我的明天要大胆学习创新，在提高发动机的单位推力上闯出新路子。”
赵地等哥刚讲完就说：“我的昨天已经讲过了，不再重复。我的今天和明天要同江山与爸爸合作，在指挥系统，使激光雷达准确瞄准、制导，给侵略者致命打击，叫它永远不能再嚣张了。”
大乔笑着为女儿鼓掌，这自然带动了大家的情绪，然后她高声地说：“我代表姐仨说说我们的昨天、今天和明天，那就是终身为炼化家属创业奋斗！”
赵海龙激动地带头鼓掌。
接着，乔建成发言：“由于住处远工作忙，所以平时跟大家联系少。尤其最近，国家为了胜利完成‘七五’计划大抓质量工作，我被临时抽到市质检部门做宣传工作。今天相见机会很难得，廉洁催促我也像三姐夫一样讲讲质量问题。主要有三点：
一、质量管理的两种含义
狭义的质量是指产品质量；广义的质量则除了产品质量，还包括工作质量，以及运输、服务、教育等方面的质量。与人们的衣、食、住、行密切相关。
二、产品质量
有人说，产品质量就是产品好坏优劣的程度。这样的说法不全面也不够确切。而怎么讲准确呢？就是产品适用性。那么怎么算全面呢？主要体现如下五个方面，即性能、寿命、可靠性、安全性、经济性。
三、工作质量
工作质量也是与产品质量息息相关的工作，是对于产品质量的保证程度。工作质量涉及到企业所有部门和人员，每个工作岗位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着产品质量，其中领导人的素质起着决定性作用。但是，广大职工的思想觉悟、文化技术等素质的提高，才是工作质量的保证和基础，因此必须抓全员培训。
最后我再强调一下，质量关系国家经济发展，同样也关系着民族的兴衰。好，我的发言讲完了。”
大乔说：“我们今天的畅谈会如同课堂，表面上感到枯燥无味，其实富有营养，催人奋进啊。但时间有限，不再往下进行了。”说完，她看着丈夫，说：“该你总结演讲了。”
于是，赵海龙说：“开关我就讲了，龙潭山之行是谈个人论天下，洞察全球性问题的好地点，真是这样。大家的发言讲的都很好，特别是有两位讲了质量问题，实在是给我们上了一堂提高质量意识的课嘛，听了以后令人茅塞顿开。
质量可以比喻为人们赖以生存的堤坝，有一个企业或某种产品出了毛病，就如同堤坝出了‘管涌’，古人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所以我们必须花大力气、下大功夫保护质量大堤，绝不能麻痹侥幸，如果咱们不能艰苦奋斗，妄想得到成功，必将一事无成，出大麻烦。”
郭振兴带头鼓掌。
“今天，我的主题发言是：要大力弘扬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我是军人，着重讲毛泽东主席光辉的军事思想，由于时间有限，我只能根据国际形势的发展变化，在一些问题上用毛泽东思想去观察、判断和预测，以及如何应对各种战争风险。
因为我是小人物，所以在各位亲属面前敢于畅所欲言。”
他看了一下手表，说：“首先谈谈中日关系吧，当然也离不开美国。所谓日本问题，就是日本军国主义死灰复燃。我们知道，美国在二战后进驻日本，做了一件大坏事，即保留了天皇制度，并释放了一批战犯，解除对军国主义分子的‘整肃’，重新武装和重整了军备等等。因此，毛泽东、周恩来早有预见，日本军国主义必须复活。
可见，日本右翼求之即来嘛，关键是美国武装日本，要把日本绑在自己的战车上共同对付中国。”
赵地说：“日本右翼的本性是狗改不了吃屎。”
“对，日本念念不忘战胜中国，但是，日本鬼子他没想想，中国已不是三十年代那样了，‘九﹒一八’东北军有德国飞机和各种先进的枪支大炮，结果一枪未放就被日本鬼子轻易占领了东北，实在是让人气愤。”
赵天说：“在沈阳，至今仍有人为那场悲愤的故事耿耿于怀。”
“毛主席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们现在紧紧盯住日本，只要侵占我国领土半步，该出手时就出手，我的满天星激光武器必须会给日本鬼子毁灭性打击。”
江山说：“日本的造船业十分发达，大量生产各种舰艇，想在海上称霸的野心很明显。”
“你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苍天已给日本定论，你们都知道日本船念个‘丸’，‘丸’就是完蛋的谐音，所以日本的舰艇造得再多也一样是个‘完’！”
梁虎鸣很激动，不顾妻子二乔的阻拦，打断了赵海龙的话，说：“请允许我说两句，改革开放中国经济快速发展，国防工业突飞猛进，各项事业都蒸蒸日上。在这种情况下，小日本居然不知死活地还想跟中国较量，实在是瞎了眼了。而美国又不知香臭，二战时给日本扔了两颗原子弹，与日本不共戴天，现在却和日本人联合起来，真是典型的狼狈为奸。
美国到处设军事基地，听说还给中国准备几十万重型炸弹。你说中国专门搞建设，怎么就惹着他们了？真是一对没屁眼子的王八蛋。”
“哎，当着这么些晚辈，讲话注意点！”二乔抗议道。
“对他们的谴责，不能不痛不痒。”梁虎鸣恨恨道。
赵海龙接着讲：“最啊，这个世界只要有帝国主义和军国主义存在，就不会安宁的。可以把世界比喻为一座高山，山大了什么野兽都有啊。我们在时刻准备应对外来威胁时，也要稳坐钓鱼船嘛。”
大乔补充道：“打拳也是一样，情绪不稳，技击水平就难以提高。”
“我认为中美关系，合作才是对双方都有利的大局。但是，有一点值得注意，就是台湾问题，他完全有可能与日本狼狈为奸。”
“那怎么办呢？”二乔问。
“我们早已做好准备，那就是暂时搁置台湾问题。日本既然找上门来，咱们就有理由动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嘛。小小的条型岛国会让它在太平洋上消失掉。那怨谁？是他自取灭亡的啊。”
这时，赵海龙起身看着大家说：“今天我们大家聚集在这块宝地龙潭山上，活动的实质是分析和估计形势，从而明确生存方向。《孙子兵法》十三篇，其中就突出了形势篇。三十年来的军旅生涯，正因为我掌握了形势，终于做成了两件事：一是训练出拥有三百人组成的轻功特种兵两栖小分队；二是成功地开发出满天星激光武器。这些就是国际形势给逼出来的。好，今天的畅谈就讲到这里。”
在热烈的掌声中，赵海龙又向南天门一拜。
大家吃过午钣后就自由活动了，赵海龙和妻子大乔亲密地手拉手，肩并肩，极目眺望松花江环城的人间美景，他俩边望边沉思默想。良久，赵海龙说：“咱们下山吧。”
“不，二十六年前，我们在山上的练词会你没参加，此时要补上。因为咱俩的思维境界必须留在这座山上。”
赵海龙点头回应，然后深情地说：“我很少看诗，写呢就更是没有章法了。这样吧，你带头写一首，我再跟进赋上一首，这样夫妻成双赋诗，图个吉利，好事成双嘛。”
大乔说：“好吧，求个吉利，我先赋诗一首吧。”她短暂地构思了一下后，开始写道：
黄金年华黄金梦
一九八八年国庆
赵乔夫妻立山巅，回首往事梦已圆；
三万家属获就业，独创利器满天星。
赵海龙一听便说：“你这首诗文的程度很大，我呢当然是武占主体了。我想起那年去连云港旅游上花果山的情景来，石猴孙悟空活龙活现。大千世界，有些事情确实神秘而不可测，与苍天所铸分不开的，那侵略者没一个得逞的，无一不是这个原因。所以，我的诗开头就引出花果山，你听听怎么样。”
他静了下，开始写道：
中华盛世越万年
一九八八年国庆
花果山扼控大海，缘悟空定海神针；
龙潭山护卫陆空，靠天池威慑寰宇。
共产党铜墙铁壁，各民族福祉日增，
大乔听完，便说：“行，我给你评分吧，艺术性可算及格，有点七律的味道。政治性分数能高，体现了那年我们在天安门所见到的两个万岁的精神嘛。”
赵海龙补充道：“天安门当中悬挂的毛主席巨像，就算是我诗中共产党的铜墙铁壁了。”
两人交流完思想之后，手挽手，同志爱夫妻情，依依不舍。仰望着苍天，期待着和平安宁的世界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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