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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肆:我和大刀。(2 / 2)

我很吃惊,因为我并不知道他竟然还有女人,问到,你为什么不和她一起住。

陈默举着小扁仰头喝了一大口,叹了口气说,她反对我唱歌,想让我有一个安定的工作,然后和我结婚,

我点点头,试探性的问到,那她和你分手了?

陈默低下头,好像很痛苦,说,没,她知道我不容易,每个月还给我很多钱,只是不和我在一起了。说什么时候不再唱了她再回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陈默喝了口酒,随手把身边的吉他抱在怀里,默默的看着它,似乎很心疼,过了一会才低声说到,我从小就喜欢着么个玩意。真的不想就这么算了。

我端酒瓶,自己灌了一大口,而后恶狠狠的对他说,那他妈的就坚持下去,我听过你的摇滚,肯定能行。

陈默却没有反映,简单狭小的屋子里似乎还迂回着我的回音,短暂的安静之后,陈默突然发出低低的啜泣。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哭了出来。

可我真的很爱她。陈默在竭斯底里的哭声中喊道。

我看着这个男人,觉得很难过。监狱的生活早已让我丧失了血性和感情。麻木让整个身体没有任何支撑点。我甚至有些羡慕陈默,羡慕他有这么清澈的理想。

而这个她,无论是摇滚,还是那个女人,都是陈默的一条致命肋。

在很快到来的这个冬天里,陈默终于已经到了无法在北京生活下去的地步。

他浓烈的唱法太具有攻击性。几乎被北京大部分的酒吧所了解,很多酒吧对他提出了要求,让战国乐队选唱一些抒情调的歌曲,以免刚响起前奏就震跑客人。

面对酒吧里大多只是来泡夜和*的客人来说,陈默的摇滚似乎只适合仓库。

呐喊,摇摆的长发,重金属。让每个酒吧面临亏损。盛满各种名酒的高脚杯里被震出了大片的涟漪,刺耳的polo让没有音乐知识的人捂起了耳朵。每个酒吧的老板们只好在客人逃跑以前把他们赶走。

很多时候音乐都会被当场切掉,管理人员在舞台下面斥责战国的唱法,陈默不做任何反映,脸上的依旧是刚才演出时沉寂的表情。等到音乐再想起,人们以为会听到一些流行的小资音乐的时候,听到的,却还是陈默的撕心裂肺的叫喊

没有人发现他们,早已摇晃的战国乐队终于解散。

再次跑场的时候,就只剩下陈默一人。对摇滚的坚持让他没有工作,基本的生活只能靠自己的女人来维持,而更让陈默不能接受的时候,他几乎已经见不到自己的女人。却在刷卡的时候发现总是有取不完的钱。

而这一年的冬天,因为一个妓女。我接管了a酒吧的药丸生意。

几个月前,大刀指着一个女人对我说,她从别的酒吧过来的,之前刚坠了一个,先让她跟你吧。

我苦笑着点点头,大刀把她给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生意是酒吧里最惨的,这样有利于女人的休息。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茉茉。回答的很冷淡。

我疑惑的抬起头,虽然人缘很差,但还是少有人敢有这样的态度,抬起头的时候看到这个女人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一侧有隐隐的巴掌印,显然刚挨了打。让人欣慰的是这个女人长着一张十分清秀的学生脸,随意的披肩发,简单的素装,整个人看起来让人觉得飘逸青春,这样的小姐更能打动一些有着变态心理的客人。

想到这有少许的安慰,冲她摆摆手。女人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之后给了她一段康复的时间,便很少见她,一段时间过去大刀传话下来,说让茉茉干活。于是我打电话给她,半个小时之后她赶了过来,看上去还是很虚弱,脸色苍白,走路的时候上衣的下摆微微飘荡,更显得整个人的瘦弱。最重要是,她竟然没有化妆。

旁边的一个小姐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嗤声,喃喃的骂到,草,刚坠了胎没两天我就见她接私客,真他妈不要命。

我坐在酒吧角落的沙发上,懒得理会,冲茉茉摆了摆手。

茉茉走了过来,微微的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不知道上班必须化妆么?我问到。

茉茉还是没有抬起头,但声音有些生硬,说到,我没有钱。

我没去看她,把目光丢在刚才低声谩骂的女人脸上,她很快的领会,走了过去,抓起茉茉的头发,用力甩了两个耳光。而后回到我身边。

声音很清脆,乱了茉茉的头发。

今天不许出台,明天来的时候记得化妆。我说。

茉茉点点头,再次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我并没有很在意,因为那时正值陈默在失业,我用了很多的精力帮他联系酒吧,当然更多的是拜托大刀。但显然大刀对此不屑一顾,态度很冷淡,并且拒绝陈默来a酒吧唱歌。这让我开始莫名的烦躁,每天压着自己的性子陪陈默喝酒,陈默的女人不见了,音乐也不见了,整个人更是有些恍若隔世,嗓子也逐渐开始沙哑,而他最近做了一个极端的决定几乎也把我推上了绝境。

陈默说,我不会再花那个女人的钱了。

然后他就真的不再花了。他这个决定意味着,我们连酒都快喝不起了。

于是我加大对大刀的恭维,每天磨在他的办公室里,我知道他认识很多大人物,包括音乐圈和演艺圈的名人。

大刀似乎觉得已经摆够了架子,终于在一个下午松了口,说,通知你那个朋友晚上来唱,我会叫上一些制作人。

我欣喜若狂,猛给大刀上烟。

大刀并没有接,不慌不忙的说,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愣了一下,问到,什么要求。

接管a酒吧的药丸生意,除了你我谁也不放心。

我着大刀的脸,许多年过去了,他的那张脸已经少了年少时的任性和锋芒,布满了更多的罪恶。

我把刚拿出来的烟放进了盒子里,狠狠的甩门而去。

接下来的半个月,生活更加艰难。我不得不开始控制手里的小姐,收取她们本应该交给我的钱,但大刀显然有了暗示,几乎已经没有人再听我的命令。

就在这个时候,茉茉用烟火缸干了一个客人,当时就叫了救护车,警车也随后赶来。酒吧被迫关门一个星期。

茉茉说,他逼着我笑,可我真的笑不出来,他就打我,我才…….

我无法抑制的愤怒终于被点燃。

两个小姐把茉茉架到了屋子里,然后拉了电闸,在漆黑中扒光了她的衣服。我在外面听见了耳光的声音,墙也发出怦怦的颤声,似乎是茉茉的头。然后是叫骂。两个小姐挨个给她讲酒吧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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