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叹佳人何方,愿以轮回相伴。
偶遇已是陌露,何必久盼落阳。
今日因,他日果,何时是彼岸花开。”
古殇推开凌雪房门,借着月光微弱帮她拉了拉被子。这些时日的相处照顾凌雪几乎成了一种习惯,但是这种情愫何时会升华?古殇盘坐在凌雪床下,开始了冥想。
灵力一点一滴的汇入,聚拢在古殇身旁。在他元灵海中心的符文小树根部渐渐聚成一片小水洼,小树在一点一滴汲取这为数不多的灵气汁液。这就是修炼者的第一门槛——泽灵。
顾名思义就是使元灵海内存在一些灵力,并且经得起消耗,但是如果元灵海中本就存在事物的话就必须滋润这些异象。这些元灵海异象更多的效果是一种领域般的效果,对战斗有极大的增幅。
古殇他们要找的就是适合自己修炼功法,但大荒中能保存多少典籍呢?大荒男儿更多的是有身体为部落杀出一条生路。然而,还未成长起来的修炼者是最弱小的。
“古殇哥哥,你起的好早呀。”凌雪擦了擦惺忪的睡眼,看着古殇的背影在朝霞紫气下拉的很长。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古殇已经在这盘做了几个时辰了。
古殇开始准备早饭,很简单除了白粥之外就是野菜肉干。古殇吃的很慢,他的吃相不是那种贵族范,但是很慢。凌雪不知道一个男人会吃东西吃得这样慢,古殇好像在榨取每一粒米中的能量。只有生存在大荒之中的人才知道,食物不是无尽的,每一块肉都伴随着牺牲。
古殇带着凌雪在练剑,古殇用的是那把泛着金光的断剑,凌雪手里是一杆锈迹斑斑的青铜古剑。
古殇动作完全不快甚至是漏洞百出,仿佛浑身上下到处是空门,但是空门太多反而没有了空门,这是一种空灵的状态。他每一剑的挥动都没有了招式,飘逸而灵动。
凌雪练得剑却是虎虎生风,难以想象在那样娇小的身子里会存在如此巨大的力量。不过,她的额头早已是汗滴、手背的青筋根根显露。
唐君武葫芦中的酒喝尽了,古殇的剑入鞘也收掉了舞剑时的空灵的气息。这就是一柄利剑,出鞘斩断山河、入鞘锋芒不露。山脚下村庄不知何时热闹起来,古殇决定去看看,当然凌雪也跟着。
古殇提着那个黄皮酒葫芦,葫芦用了很多年,连葫芦皮上都沾染上了浓郁的酒味。葫芦握在手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看来唐君武这葫芦也是用了不少时间了。
酒坊小二很是热情“小哥,打什么酒?”
古殇像个老酒鬼一般,对酒的种类了解的很透“一葫芦的竹叶青,再装一坛花雕下酒。”
小二也是没见过如此奇异的喝酒方式,但老酒徒知道一个人要是想醉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酒来下酒。古殇不喝酒,但和一个酒鬼呆了十年想不懂酒都难。
一道黑色的身影拦住了古殇“小兄弟,你这葫芦中的酒可否给我喝两口?”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甚至是白的吓人,隐约看到草帽下的脸有几道疤痕。一阵风吹掉了他的草帽,古殇看清了他的脸。五道剑痕留下了毫无规则的分布,他的左眼已经空洞,格外的渗人。
古殇看了他一眼:“酒店里还有好酒,你自己去打,如果你没钱的话我也不富裕。”
他的声音不苍老甚至有些尖利,这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蝙蝠的叫声:“你在装傻?小子你很不自量力,你信不信我斩了这葫芦的主人。”
“你敢吗?”是唐君武的声音,中气十足又带着一律威严。
“我是不敢,不过这些人的债是要让我来讨了。”他的身后窜出数十几人,皆是一身黑色劲装疾服。
“三十年前龙殿流亡的叛徒,今日便是索债之时,龙裔一脉当灭。”那瞎子手中的金色卷轴闪耀着道纹,随着他难听点声音的宣读完毕,金色卷轴化作结界彻底封锁了这座山。
村子里老一辈的人几乎都没有动,布满皱纹的面庞掀不起一丝波澜:“祖训有语,如遇裁决,切勿反抗,一切皆是往昔之因。”
有人不服:“那他们呢,他们还是孩子,往日的因果我们来承担就好了关他们何事?”他确实是个壮汉,但是他此刻只想保护身后的孩子们。
老族长道“你觉得可能吗?就算让他们跑,我们拼死抵抗又能改变什么结果?”
“小子,你想救他们吗?我给你一个机会,要试试吗?”老瞎子带着戏虐地看着古殇。
古殇没有任何犹豫“好,我答应。”
老瞎子也是预料到了古殇的反应:“很好,我就喜欢你们这种很傻的年轻人。你只要把这葫芦的主人请下来,我立刻离去。”
“就这么简单。”古殇有点不敢相信。
“对,去吧!”
古殇牵着凌雪立刻就要走,他实在是等不及待救下这些相处很久的村民。只是,黑衣人拦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说好的约定呢?”古殇的脸沉了下来。
老瞎子说:“这只是我们的约定,不包括这个女孩,她必须留下来。再顺便提一下,你的时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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