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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误解(1 / 1)

这种谄媚狗腿的模样,连夏解自己都鄙视。

王宏更是叱之一鼻,脸上表情十分不悦地道“我大老远地跑来你这里,难道连杯茶也不给喝么?”夏解忙让松桅去倒茶。王宏从算了里哼出一声,冷冷道“真是没有半点儿诚意。”

夏解真想冲上去把他凑成熊猫。强压住怒火,声音娇转地叫住松桅“松桅,你先去拿些点心来吧,记得要拿我今儿早上亲自做的点心。”松桅只哦了一声便向厨房方向走去。

夏解因肚子上腼着东西,起来时十分不方便,须得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桌子小心翼翼地起来,就怕万一有个闪失,肚子里的东西落下来。

夏解一站起来,微凸的肚子就毕现,王宏初时并未在意,直到夏解倒好茶,摇摇摆摆跟只企鹅一样把东西端到王宏面前时,他才惊觉到不对劲儿。

一双眼珠在落在她肚子上半晌,才反应过来。

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仍不死心地问“你肚子……怎么回事儿?”

夏解轻轻地抚着肚子,轻笑“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多了个东西在里面?”这个消息婉如一个晴天霹雳,震得王宏半晌没回过神来。直到夏解又坐回位置上才呐呐开口道“怎么……”忽又意识到现在自己的身份并不适合问太多,一句话吐了一半又突然缄口。

夏解自是知道他在误解什么,不过她也没有解释的打算,他要误会便误会去吧,这样倒好让他绝了念想,事情也就简单清楚了。“王公子,方才您说有我父母的消息,不知现在是否可以告之了。”

王宏仍在愣忡间,一时也没回过神来,迟缓地应签“也没什么事儿…… 一切挺好的,挺好的……”说着便失魂落魄地踉跄而去。

夏解要拦住他,好好问问父母的事情,但此时王宏已经走远。只好怏怏地回到院子里。既然他说父母无事,当是无事吧!指不定有父母的消息也是似的罢了。

如此想着夏解心里倒也不怎么担心了,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啊!

因现在父母未被正式放回,夏解虽然撕了前门的卦条,倒也不大好大摇大摆地从前门进出,所以平日里松桅与双双出门买菜,置购物品皆是从后门出去。虽已经过了年,但今年的天气却越发地冷了起来。夏解把自己的那一包首饰拿了一半给松桅“你去把这些东西档了,尽可能地多换些钱回来,我有用。对了,再去买些厚实的面料跟棉花回来。”

快近中午时松桅才回来。手里大包小包地提着夏解想要的东西。松桅又把原本要拿去档掉的东西放在桌上。夏解点了点里面的东西一件不少,而另一桌上那大包小包的东西又是从那里来的?松桅那里有这么多钱买这些。这里面一定有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件也没档掉?而这些东西又是那里来的,我这几日给你的银子根本不够习这些的。”

“小姐,这些东西您就留着吧,跟了你好几年了,档掉怪可惜的。”

夏解顿时怒得拍案而起“松桅,你怎能这般擅做主张?这些东西当了换成银子,这些布我是要做成衣裳送到爹爹那里里。你现在不把银子档回来,你让我拿什么去打点。”她没想到松桅竟然这么的目光短浅,竟被这些个东西给迷住了心智。

夏解气急了就糊思乱想起来,待喝过一口茶顺下了心里的气,又觉得自己想得不对,松桅跟在自己身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金山银山没见过,便是在慕容府里的时候,自己之下便是松桅权利最大,她若是眼浅这些东西,早搜罗多少,又岂会在这危难时刻贪这些财,便是贪也不当给自己送回来。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缘由,才让她如此做。

想到这一遭,脸上的神色倒也平和了许多“说吧,为什么这样做?你知道这东西换来的钱我是有急用的。你一向最了解我的心思,这钱我用来做何用,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你今天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夏解说罢看着松桅,松桅神色惶恐,虽然小姐做事向来来厉,却从未如今天这样严肃过。

正要跪下便听一个声音略略带着笑意从屋外传来“怎么一向乖巧的解儿,现如今变得跟只母老虎似的,吓得我都不敢靠近了。”朱远紧随着便走了进来 。

夏解一见到来人,随欢喜地迎上去,高兴地道“远哥哥,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的?”

朱远宠溺地刮了夏解的鼻子一下,用略带报怨地口气道“哎,只我这人脸皮厚,你都回家这么些天了也不通知我,还不是今儿个我在街上遇到松桅,硬让她事物来我。哎,没想卢我都这么死皮赖脸的了,还是不受欢迎啊。”

夏解示好地抱住他的胳膊,撒起娇来“我初时不是怕连累表哥你么!怎否则怎么会不告诉你。”

“你呀,也虽怪松桅了,她跟在你身边十几年,你连她还不知道?这些都是我的主意。”

夏解一甩脸“我才不要放过她。素来乖巧的松桅竟被你几句话挑唆得叛变我这个真正的主子,应该重重罚罚她才好。”说着拿眼角刮了松桅一眼。

朱远只笑“这可是亏了咱们家松桅了,这么粉雕玉琢的一个人,就被您这样欺负得不成人样儿了,是个人见着都心疼,你这这劫过去,不但变得没良心了,还变得更会辣手摧花了。”

夏解甩开朱远的胳膊“我再怎么摧花儿,那摧的也是我夏家的花儿,跟你这姓朱的有何干系?难不成你朱家的这棵草看上我夏家的这株花儿了?”夏解跟朱远二人自小这样一来二去的打趣,都习以为然,松桅在一旁被当做箭把子,早红了脸,这会儿再坚持不下去,起身跑了。

夏解见松桅逃似地走了,只皱皱鼻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意听别人的,不听我的。”

两人笑闹够了,倒也静下来谈正经事情了。

“解儿,姨父跟姨母现在怎样了?当日我知道你们出了事儿,急急忙忙赶过来的时候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了。当时我还特意翻进墙来找过,也没找到你。听当时外面的路人说,你们一家倒都被绑走了,你怎么……”

“这一切多亏了绿涧,当日她比我早一步听见风声,便回来打晕我,藏在床底下,自己替我被抓了起来。本来元宵是她成亲的日子,没想到全都因为我而弄得这步田地。”

“这些日子你都上那里去了?怎么也不来找我?当时我们一家都快急死了。”

“我之所以没有去找你,一是怕连累你,二来当时我只想着救我的家人,其它的什么也没想。”

“当日城里乱成一团,你躲到那里去了?”

“当日我正在病中,只在大街上乱晃,接着便遇到了官兵,他们要把我收押,还好是吃完酒席晚归的王夫人救了我一命,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她家养病,现在病一好,我便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了。”

“你怎么不托信告诉我?咱们毕竟是亲戚,我自然会好好照顾你的。”

“远哥哥,你不懂,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毕竟你家只是经商的,若是被那些当官的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为难你呢,那王家毕竟是做官的,而且还有爵位,便是知道我躲在他们家,他们也不敢贸贸然地把我带走。”说到此处,夏解顿了顿,继续道“我回来不告诉你也是因为这个……我知道我做得有些过份,但是我知道远哥哥是最疼我的人,一定不会生我的气的。”说着便装乖地端起一杯茶,双手举到朱远面前,嘟着嘴装着可爱“远哥哥,您大人大量,就别与我计较了。喝了妹妹的这杯茶就万事皆休,饶了我这一回吧。”朱远被夏解逗乐了,接过茶喝了一口。

接下来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如何去探望父亲的事情。夏解自然是不能以女儿的身份去,也不能以下人的身份去,现在只能借助朱远了。

她只要装成是朱远的远房妹妹,上辈与夏侯有些交情,一同前去便可以了。

又订了一个较周详的计划,商议好后又吃了晚饭朱远才回去的。

朱远一走不过一阵儿功夫,便有两个妈子两名壮丁从后门里进来 。

夏解对这些人都熟悉,皆是朱远府上得力的人手。

夏解忙将人迎进来 ,为道一个胖嘟嘟的老妈子开口便笑“大少爷差我们来帮忙打理府上的一些杂物。大小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便是。”夏解只将这四人交给了松桅,让她去分配管理。夏解立刻将人分配好,看门的看门,洒扫的洒扫,各司其职,不得逾权跨职。

两个妈妈皆是看着夏解从小找到大的,她的脾性虽不说一清二楚,倒也知道个大概,素知她向来是个雷雳风行的角色,说是什么便是什么,个人只做好自己的本人,不敢越雷池一步,若是有什么实在要修整的事儿,也必先通过松桅向夏解汇报,得到同意后才敢去做。这样下来三五日倒也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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