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夏解被慕容凛威逼加利诱,不得不投降,去前院处理完事务便匆匆回了北院,慕容凛正好整以暇地喝着茶水。
“夏解,我现在闷得慌,过来给我讲个笑话,让我乐一乐。”夏解虽不甘愿但仍走了过去?“将军大人,您今年多大了?咱们能不玩儿这么幼稚游戏行么?”
“你的意思是要玩儿成人间的游戏?”慕容凛一语双关,以为可以制住夏解,也不是吃素的,装傻充愣道“游戏只有小朋友才会玩儿,成人自是做正事的,将军您不会是没长大吧!”说着夏解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视几圈,最终只露出一副可惜的表情,直摇头。
慕容凛只老神在在的喝茶,完全不将夏解的话放在心上。
“我说慕容凛,你不是很讨厌我么?懒在我这里,我时不时的在你眼前晃荡,你难道不觉得很讨厌吗?不如你走了吧,这样眼不见为净岂不更好?”
慕容凛只看着书,眼皮也没抬一下“我看书又不看你,如果你不想被我讨厌的话,就安静的坐着,不要走来走去。”夏解额上顿时冒出汗来,这个男人也忒……
好女不跟劣男斗,你不走我走便是。叫来松桅“你去把东暖阁收拾出来,我一会儿要去歇着。”松桅看了一眼在场的两人一眼,只觉得气氛古怪得很,也不敢多说话,只退了下去,不时便把东暖阁收拾好了。夏解提包便去,慕容凛紧跟斯后。夏解恼怒地看着他“慕容凛,你跟来做什么!我已经避而远之了,你太过份了啊。”
慕容凛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在屋子里寻了个软榻半躺着看书。
这明阁里只这么一张贵妃榻,现被慕容凛占了去,夏解根本就无处可睡,只能气呼呼地鼓着两保腮邦子,坐在一旁。
慕容凛当夏解完全不存在一样,双眼不离兵书。夏解坐着正发愁,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走过去一把压过慕容凛的书,笑嘻嘻地道“慕容凛,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慕容凛要夺回书,夏解手一扬,他连书角也没碰到。见书是抢不回来了,只好无奈装出一副十分想听的模样道“你说。”
这表情半点信服力也没有。
“你这什么表情啊……你可仔细听好了。从前呀有两只乌龟,他们在比赛,谁要是先动呢,就输。两只乌龟趴在地上两天了,没有谁先动一下。隔壁村的大肥猪听到此事,忙过来凑热闹,走过去对乌龟甲说:他已经动了,你已经赢了。那乌龟本来是不相信肥猪的话,但后来又想这猪啊素来是老实,应该不会骗人,于是乌龟甲就问:你说的是真的吗?结果另一只乌龟根本没动,他上了当,就输了。”
夏解前世最喜欢这个笑话,一讲完便习惯性的哈哈大知起来,慕容凛根本就面无表情,半点儿也没笑。夏解顿觉尴尬,也猛地收住了笑。
此时慕容凛才懒洋洋地说“你若是拐着弯儿骂我是乌龟跟猪,那么你就是龟婆跟猪婆。”夏解顿时气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夏解气呼呼地走了。刚上了走廊,就听到屋内传来的大笑声。夏解一脚踢在古柱上,顿时疼得她嗷嗷直叫。
夏解不想理他,自去了园子里散步。松桅一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这几日因睡眠不好,夏解走走便泛了,坐在假山上不时便要睡去,松桅忙唤醒她“要睡就回去睡吧,这里风大,又坐在石头上,容易着凉。”
夏解懒懒的不根本不想动“你只不理我便好了。我那里也不想去。”说罢动了动身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迷迷糊糊间说道“你去把我最爱吃的绿豆膏弄一份来,待会儿我醒了好吃。”松桅忙给夏解披了一件衣服,四下看了看,并无外人,便回北院里替她拿点心来了。
夏解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觉得得手臂上凉凉的,似有什么滑滑的冰冰的东西,顺着她的胳膊上一圈一圈地课着一路往上爬。渐渐的有了疼痛感,夏解猛地一醒,只见袖口处一半截绿油油的软体动物,夏解瞬间明白缠在她胳膊上的是什么了。顿时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但理智让她支撑下来,不晕过去。
她最怕这一类的软体动物。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
瞬间她便脸色苍白,冷汗湿了衣服。身体上的肌肉列是紧紧地绷绷在一起。
那蛇顺着她的胳膊一路往上爬,直到她的肩膀处,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夏解疼得一声大叫,倒在地上。那绿油油的毒蛇,瞬间隐没到草丛中,不见了踪影。
夏解只觉钻心的疼,眼前渐渐模糊。忽见几个花花绿绿的人朝这边走过来。夏解努力地的睁开眼想要看清楚,但眼皮沉重得实在张不开。
只听见几声娇俏的笑,夏解便再没了意识。
夏解只觉得脑袋里跟灌满了铅一般,又沉又难受,抬手扶扶脑袋,只发现胳膊根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只抬着沉重的眼皮四下望了望,只模模糊糊地看到床前坐着一个人,似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在犯瞌睡。
夏解又努力了好几次想看清那人,只是无论她再拼命也看不清,反而让她越发地看不清楚。她想开口唤醒对方,才一张口,发现竟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喉咙又干又燥,似有一团火在里面烧一样难受。
拼了命才嘶呀地喊出一个水字来。
坐在床前的人陡地惊醒,睁开眼凑近她一瞧,发现她醒了。随又将耳附在她唇边,似听到了什么,欢欢喜喜地转身去了。
原来是夏解脱水得厉害,即使她脑袋里没有发出这样的命令,但仍然不停地叫着水。那人附在她耳边便是在听她说什么。
不时那人就回来了。端了一杯温水回来。对方将夏解扶起,轻轻地畏她喝水。
夏解渴得厉害,只管捧着碗咕噜咕噜往里灌水,一时急了,又呛着咳了起来。
这一折腾,待消停下来,夏解整个人已经精疲力竭到近乎虚脱。身在床上又悠悠睡去。
这回夏解睡得极舒服,好梦正酣,耳边突然叽叽喳喳有人说话,不耐烦地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张男人的脸外加四张女人的脸,正无比企盼地望着她。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夏解疑惑的大眼狠狠地眨巴了几下,没想另外的五双眼睛也跟着眨巴几下。夏解皱眉“你们捂在这里做什么?呼吸不畅。”五人立即连连后退,让出一个诺大的空间来。
一直围在她身边的除了那四名贴身丫鬟还,还有一个慕容凛。
只是她不知道他们此时演的是那一出。
她只隐约记得,她在园子里的假山旁睡着了,就在她睡着的时间内,突然有一条蛇从她的衣袖里钻进去,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夏解摸了摸左肩,轻轻一压,一阵明显的痛感告诉她这并不是假的。
“我被蛇咬了。还有救没?”夏解记得那条蛇是绿色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种蛇是有巨毒的,毒性极烈,她被咬了一口,她不会……要死了吧!
“小姐,已经没事儿了。”松桅总是能明白夏解心中所想,忙上来安慰,又将她缓缓扶起来些,在直面垫了个枕头。夏解听说自己不会死,顿时松了一口气。
心里的石头一落了地,夏解顿时就觉得饿了,嚷嚷着要吃青菜粥。慕容凛一听忙叫人去备。夏解一看到慕容凛心里就不舒坦。
冷着脸“你在这里做什么?”如果不是他占了她的房间,跟了她后面跟跟屁虫一样,她那里会在转子里休息,既不在园子里休息,又怎么会被蛇咬,既不会被蛇蛟,她又怎么可能去鬼门关走一遭,既不……夏解的句子无限的排比下去。
“我这为夫的,自然不能扔下生病的夫人不管吧。”慕容凛嘻皮笔脸地道。
夏解叱之一鼻“怕是来看我这为妻的是如何被毒蛇毒死的吧!”顺便又白了他几眼有。
慕容凛倒是不生气,只坐在床边解释“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夏解一见他坐在自己床上,有洁僻的她顿时怒从心来,腿一抬,这样柔弱的身子到底使出了怎样的力气,把慕容凛这样一个武功盖世的男人踢下床。
“不要坐我的床,很脏好不好。”这回慕容凛才是真的绿了脸。竟然有人说他脏!
好,很好!好个不识好死,不识相的女人。竟然说她脏。
慕容凛顿时怒气冲冲的甩袖而去。夏解撇撇嘴,无甚在意。一旁的松桅有些看不下去,忙上来劝慰道“这样对姑爷实在有些不妥。”
“哎,松桅,你帮谁呢,我这不活过来了吗?干嘛立刻一边倒啊!”松桅十分委屈地解释“小姐又要涮婢子了,婢子便有这个胆也不敢有这个心的啊。况且这回真的是小姐不对,姑爷为了照顾小姐整整三日衣不解带,比我们还带劲儿。”说罢,拿眼角瞄了瞄夏解,只见她神色还好。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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