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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华山仗义(1 / 2)



谢成英和绿丹九女,自桃洼回到家中,便分作两路,一路由殷艳艳、红玫、贺书苑三人,出川向西北,去汇合少林寺和武当派众人。另一路则由谢成英和紫娟、雅仙两女陪同,从四川出发去北京,以平息朝廷中的肃王之乱。

先不说,殷艳艳三女一路西去的详情。却说,谢成英和紫娟、雅仙三人,一路向北经广元出川,准备再从陕西,取道汉中、西安、渭南往北京而去。

且说,谢成英和紫娟、雅仙两女,在离开丹景峡的第二天下午申时,三人便赶到了陕西的华阴小镇。这一路上,紫娟、雅仙两女,是如何无微不至,照顾她们的夫君,就不必一一细说了。

这时,他们正路经天下有名的华山,谢成英坐在马背上,望着不远处高耸的群峰,笑着对两女说道:“只可惜,我们也真是事急,不然倒可先上华山一游。”

“成弟弟,如此喜欢高山之险,来到此地,竟不能前去一观,感觉会有点遗憾吗?”紫娟笑问道。

“成弟弟,这次去不了,也没什么。他日闲暇时,姐妹们陪你出来,专程来华山一趟好了。”雅仙也笑道。

谢成英笑着点点头,他看到不远处的山脚下,有一家乡村茅屋小店,便对两女言道:“如此赶路,人还没什么,马却要时时休息。前面不远好似有一家小店,不如我们过去,歇息一下,也好让马歇歇脚。”

紫娟、雅仙两女自是点头称好,于是,三人纵马向山脚下的那家小店赶去。

三人来到这家茅屋小店,店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见三人到来,那位妇人很是高兴,便请三人在屋前的一张空桌坐下,又赶紧从屋中,叫出自己的丈夫,把三人的马匹,好好的喂一喂。

谢成英和两女一边喝着那妇人端上的香茶清水,一边向那位妇人,请教着一些华山当地的趣事。

这间小店,紧临华山山脚,门前一条山道,蜿蜒着直通往山上而去。几人正在歇息,这时,突然从山道上的拐弯处,传来一阵急怒的骂声,接着,又是刀剑相碰的拚斗声。

稍停,从拐弯处,飞身奔出一位手持单刀,大约有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少年的背后,竟有五、六个,手持长剑的年轻白衫汉子,在紧追着他。那少年好似已受了颇重的伤,轻功有损,他还没跑出多远,便被那五、六个年轻白衫汉子追上了。于是,那少年人,又只得急忙回身,与五、六个年轻汉子拚斗起来。

那少年人,别看年纪不大,手中的刀法,却甚有法度,只是伤势过重,令他的刀法显得略有些呆滞。虽是如此,两位刚追近到他身边的年轻白衫汉子,竟被他一招,提刀向左,然后,向右斜劈而下的横越平川的刀式,逼退了两步。那位少年人见此,赶紧又一扭身,接着弹身一纵,又脱身向山下跑来。

这时,他身后的五六位年轻汉子只一停顿,便又一齐紧追不舍。

好似为了一定要逃出,那少年人,这时咬着牙,向山下狂奔而来。见几位年轻汉子又再次追近,那位少年人便又突然返身,同样又是一式横越平川的刀法,将几人一齐逼退。

然后少年人又返身飞跑,看看离茅屋小店已不足五十丈,那少年人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便扑到在地上,在后紧追来的五、六位年轻汉子见了,飞快一齐闪身,便将那少年人围在了当中。

那少年人见自己陷入了几人的围攻中,便赶紧就地一旋,沉身颤抖着,挺身站起,同时勉力将手中单刀一竖,吃力地向当面的一位白衫汉子横推过去。

那位白衫汉子将手中长剑一旋,在那少年人推来的刀身上,猛地一点,但听当啷一声,那少年人的单刀,便掉在了山道上。接着,少年人又脚下下一晃,一下子坐倒在地上,突然喘起了大气。

几位围着他的白衫年轻汉子,这时,慢慢地向那少年人靠近。一位白衫年轻汉子,突然一震长剑,将剑身一挺,向少年人背后闪电刺去。

这时,一旁的另一位白衫年轻汉子,赶紧一旋长剑,将刺向那少年人的长剑挡开了。

“师兄,让我杀了这个臭小子,免得他再来纠缠。”那位刺人的白衫年轻汉子,怒声言道。

“算了吧!我们都不知,他究竟与我们华山派有何怨仇,便因此而杀人,怕是不太好吧。”那位被称为师兄的年轻汉子道。

“这小子如此无理纠缠,还口中胡言乱语,说四师叔杀了他的娘。并打伤了本派一位师弟,连四师叔都不得不亲自出手了。”另一位白衫年轻汉子插言道。

“对,杀了他,好一了百了!”先前刺人的年轻汉子又大声道。

这时,那少年人的喘息,平静了一点,他猛然大声叫道:“杀啊!杀死我吧,你们华山派无耻,有种杀人,没胆承认,还枉称是什么,天下名门正派呢?”

先前出手的白衫年轻人,听了大怒,再次长剑一抬,又向那少年人猛地刺出。

那少年人,此时已全无还手力,也无力躲闪,背后肩处,顿时被那白衫年轻人一剑刺中,他口中狂吐了一口鲜血,一下子扑身在地。

那出剑的白衫年轻人,正要震剑再刺,突然凭空里“当”一声轻响,他低首一看,自己的长剑,竟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击断了。

顿时,那五、六位白衫年轻汉子同时一惊,赶紧一齐退出数步,转头一看,二十余丈外,当先站着两位身着彩衣的年轻美艳女子,那两位女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儒雅青年人。

“几位是什么人?竟敢将在下的剑击断!”那位被击断长剑的年轻汉子,看着当前三人,怒声问道。

“仙妹的弹指功力不错啊,能达如此距离。”一位身着紫衣的年轻女子,对一位着白衣的年轻女子,笑着道。

几人见两位年轻美艳女子,如此便承认是自己所为,这时,那几位年轻汉子便舍了那受伤的少年人,一齐围了过来。

“几位是何人?为何要管我们华山派之事?”一位白衫年轻汉子,站在十丈外,沉声问道。

“这里有人要枉杀无辜,我们只得出手,管一管啊。”白衣年轻女子冷着脸,说道。

“对啊!天下有名的华山派,也要对一位身受重伤的少年人出手,这倒是有些奇了!”紫衣年轻女子也娇声说道。

“两位女侠,请勿枉言!本派不过是要惩罚一个无端寻事的狂徒而已。”问话的白衫年轻汉子又道。

“不知是那一位女侠,出手击断本人的长剑?”这时,被击断长剑的白衫年轻汉子,突然,怒声再道。

“不好意思,是本女子所为,不知阁下想怎样?”白衣年轻女子轻蔑一笑,承认道。

“既然是你,在下便要你赔剑!”白衫年轻汉子看着白衣女子,恨声道。

“一把枉杀无辜的破剑,有什么可赔的。”紫衣年轻女子也轻蔑一笑,说道。

眼前的两位年轻女子,可能还不知,这华山一派,乃天下有名的剑派,弟子多以长剑作兵器,更以用剑为荣。若长剑遗失,或为人所毁去,华山弟子便视之为自己终生的奇耻大辱。所以,那位白衫年轻汉子,一听紫衣年轻女子的话,顿时狂怒不已,一把抢过了旁边那位同伴的长剑,在手中一抖,飞身向紫衣女子挺剑刺来。

却见那位紫衣年轻女子,面含冷笑,立身在地,一动也不动。

那白衫年轻汉子见她竟不闪身躲让,不由剑下一慢,随后又一咬牙,便又飞身向紫衣年轻女子,当胸刺到。

看看白衫年轻汉子的长剑,已递到近身半尺,却见那紫衣年轻女子,突然倏地一翻腕,右手食中两指一并,竟将如电刺来的长剑,轻轻夹住了。

那位白衫年轻汉子顿感手臂一麻,长剑跟着脱手而出。只此一照面,他的长剑,竟为紫衣年轻女子,空手夺取。

白衫年轻汉子见自己如此一招之下,便失了手中之剑,立时心中惊骇,脚下一点,倒身退后数丈,楞楞地站在那里,再不敢吱声了。

紫衣年衣女子这时,用手轻拈着那把剑尖,再左手将剑,倒转提起,口中轻哼了一声,问道:“你这叫剑吗?”说着,右手平展,在剑身上轻抚而过。然后,又将剑向楞在那里的白衫年轻汉子一抛而去,口中道:“拿去!”

那白衫年轻汉子赶紧伸手接住长剑,正要往剑身上一看,却见自己手中长剑,竟随即便突然断成了十数段,每截寸长,那情形好似被山风吹断了一般。吓得他,顿时全身颤抖,恐惧不已,瞪着两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紫衣女子,脚下不住地,又退出了两三丈。

此时,其他几位白衫年轻汉子见了,也惊骇不已,几人才知眼前的两位美艳年轻女子,武功定是深不可测,于是,几人也再不答话,一齐转过身,向山上狂奔跑去。

这一男两女的三人,正是在茅屋小店小歇的谢成英和紫娟、雅仙两女,穿紫衣的是紫娟,穿白衣的是雅仙。

看着几位白衫年轻汉子狂奔而去,谢成英三人这才走近那位,受伤倒地的少年人身边,雅仙伏身将那少年轻翻过来,见他嘴角还不停溢着鲜血,便赶紧在他手腕处,用指一搭,便看着谢成英微怒,说道:“这些华山派的人,真是狠!不但以内力将其震伤,而且还要致人于死地。”

“还有救吗?”紫娟轻声问道。

“除了我们的‘玉石灵乳’恐怕难了,只是……”雅仙摇头道。

“给他服下一滴,先救醒了再说。”谢成英微一皱眉道。

紫娟一听,赶紧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盖,雅仙将那少年人的头轻轻抬起,紫娟便向那少年人的口中,滴了一小滴,然后再将瓷瓶收好。

半个时辰后,那少年人的腹中鸣响一阵,他突然翻身而起,双手当胸,正要出手,一见面前站着的紫娟和雅仙两女,便脸色一松,不好意思说道:“对不起!我还当又是华山派的那些无赖呢。”

随后他一摸全身,便又惊道:“是两位姐姐救了我?”

他见两人女微一点头,少年人便立时跪下磕头,口中连声说道:“多谢谢两位姐姐!多谢两位姐姐大恩!我若死了,娘和姥爷的仇,就没法报了。我们戚家,也就断后了。”

“小兄弟,别多谢了!快起来给我们说说,你姓甚名谁?如此小的年纪,怎么会惹上了这些华山派的高手?他们又为何要追杀于你?”紫娟笑着,连声问道。

“我们先到那边小店,坐下再说吧。”谢成英道。

于是,那少年人赶紧过去拾起了自己的单刀,随他们三人来到茅屋小店中,谢成英又让店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那少年想是渴极了,一口气便将水喝下,才用手一抹嘴,然后,慢慢说道:“我姓戚名长远,山东东牟人氏,原先家中原有姥爷、父亲、娘和我四人。父亲是镇守西部边关的一位将军,三年前,我父亲不幸阵亡,我姥爷和娘带着我一起,远到西部边关,来领回我父亲的遗骸,想带回家乡去安葬。”

说到此处,那姓戚的少年人又喝了一口水,才又接着说道:“我们取回了父亲的遗物,一路往回,那天下午,刚走到华山脚下,在前面的那一段山道上,我娘和姥爷正在一处小停中歇息。突然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伯伯,这位老伯伯满脸通红着,好像渴醉了酒一般。他一见我娘亲,便口中胡言乱语,并走过去,要拉住我娘的手,说要我娘和他亲……热。我娘便骂他一句‘为老不尊!’那位老伯伯便大怒着,向我娘猛扑过去。”

姓戚少年说着,这时,小脸气得通红,他看了谢成英一眼,才又继续说道:“我姥爷见此大怒,便赶紧过去拦阻,那恶人竟对我姥爷出手。这恶人武功极高,我姥爷不是他的对手,两三招便被他打倒在亭子之中。”

说到这里,少年人突然难过得,轻声哭了起来,他一边哭,一边接着道:“那恶人又继续向我娘扑去,我娘有些家传武艺,便抬腿脚向他踢去,这家伙见我娘子还手,竟突然猛拍一掌,拍在我娘的腰上,将我娘震飞出亭外,我娘直向亭外几十丈深的悬崖下摔去。那恶人一见,这时好像突然又清醒了,飞身跑到崖边,向崖下一看,便楞在那里。我姥爷爬起来,也奔到崖边一看,见我娘已被摔死了。”

“姥爷见娘摔死,便要找那恶人拚命,那恶人竟一言不发,突然向山上狂奔而去。”姓戚少年说完,便伏在桌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雅仙一见,便赶紧劝道:“小兄弟别哭,快说,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姥爷估摸着,这人可能是华山派的人。便带着我,上山去找华山派的人理论。不想我们来到华山上,竟没有找见那位恶人,华山派的人自然一口否认了。姥爷无法只得带我离开,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了那位恶人。华山派的人,叫他四师叔。姥爷当下指着这人说‘就是他,刚才在山下,打死了我的女儿!’”

“不想,此人一言不发,竟死不承认。华山派的人,后来竟说我们诽谤他们,坏了他们华山派的名声,便将我们赶下山来。姥爷无法,只得将我娘的尸骨收了,寄放在前面的一个小庙里。姥爷说华山派是名门正派,后来又带我上山去,要找他们评理,可华山派的人还是死不承认。姥爷又去求过一些,当地的武林中人,他们一听说是华山派的人,便都摇头,不敢替我们作主。姥爷无法,只得留在此处。后来姥爷告到官府,官府也说管不了。一年前,姥爷气闷之下,也已亡故了。”说到这里,姓戚少年人,哭得特别的伤心。

紫娟和雅仙听了,气得两眼冒火,谢成英沉着脸,一声不响,只认真地听着。

雅仙这时,有些难过,便问道:“小兄弟后来呢,你怎么会独自去找他们报仇的?”

“娘和姥爷都死了,此仇不报,我便不能回家,只能在这附近一边流浪乞讨,一边想着报仇。半年多以前,一位老奶奶路过这里,见我可怜,她便问我,我将此事一说,那位老奶奶听后,叹了一口气说,以她的功力,对付不了华山二仙,她不能替我报仇。便给我服下一颗能培养内力的丹药,又给我了一本小册子,让我有空照着练习,说将来或许能拜得高手为师,再图报仇。”

“我照着那册子上,练了半年多,比我家的传武艺强多了,便想上山找他们报仇。今日午时,我独自上山,碰到了几位华山派的年轻弟子,我便与他们交手,竟伤了他们一人。这时,他们的那位四师叔正巧出来,此人见我又来纠缠,便大怒着向我出手,不想,我武功不济,竟被他一掌击中在了右胸。我一看不好,只得赶紧逃下山来,那些华山派的人,便一路紧追着我。跑到这里,我跑不动了,只得再与他们交手,后来就不知道什么了。”

谢成英听了姓戚的少年人说完,沉吟一下,便道:“小兄弟,能否带我们去,你存放你娘和姥爷遗骸的小庙看看?”

“这位大哥哥要去,当然可以,我平时也住在那里。小庙离这不远,也就一里多路,是一个小镇的边上。”姓戚少年人点头,说道。

三人说走便走,紫娟结了帐,谢成英将那少年提到自己的马上,紫娟、雅仙各乘一匹马,便向小镇上赶去。

姓戚少年人,一路走一路说,那庙中的大师可好了,不但留他住在那里,还供他吃喝,并且从不收他一文钱。

小庙在紧临着小镇的一个山坡上,占地不大,仅有两三亩地大小,主持方丈是一位年已七十多的老僧人,他见戚长远带着三人前来,便立即迎出,并一路陪着他们来到了小庙的后院中。老僧人一边走,一边对谢成英三人说道:“这位戚小施主,真是可怜得很啊!”

后院里,一间不大的小殿中,果然放有三个半尺大小的瓦罐,瓦罐前分别放有三个牌位:先父戚高云之位、慈母戚余氏之位、姥爷余氏之位。

紫娟一看,不由娇声怒道:“成弟弟,这事我们不能不管!”

“是啊!京中之事,不急在一天。我们先办完此事,再去不迟。”雅仙也恨声说道。

谢成英只是沉着脸,也不说话,转身退出了小殿,来到大殿,紫娟向小庙捐了一百两银子,那位老僧赶紧合十一礼致谢,并低喧一声:“阿弥佗佛!”

谢成英也向老僧人一拱手,肃容道:“大师扶此义孤,义德在天,令在下敬佩!”

“施主过誉了,只是戚小施主,如此家破人亡,凶徒不受惩罚,怕是天理难容啊。”那位老僧人和声说道。

“大师请放心,凶徒必会受到惩罚,华山派如此包庇凶手,也会受到惩罚!”紫娟插言道。

三人说毕,与姓戚的少年人,一齐走出小庙,谢成英对他轻声说道:“小兄弟,今日我们在此歇息,明早你带我们大家上山,我们一齐去找那些华山派的人,为你娘和你姥爷报仇。”

“大哥哥,我看你和两位大姐姐,都不是习武之人,你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这报仇之事,长远我不敢劳烦你们了,你们救了长远一命,如此大恩大德,我戚长远一定会终生铭记的。”那姓戚的少年人,看谢成英摇着摇头,说道。

紫娟与雅仙一听,不由一齐笑了,雅仙道:“小兄弟怎知我们不会武功!这位大哥哥的武功,可是高得很,不敢说是天下第一,……唉,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替你,报此大仇的。”

那姓戚的少年见两女如此一说,又半信半疑地看了谢成英一眼,才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这华山派的镇岳宫大门前,便来了两男两女四人。两位年轻女子腰悬短剑,一位少年人背着一把单刀,另一位年青年儒士却空着双手,他们正是谢成英、紫娟、雅仙和那位姓戚的少年人。

镇岳宫的大门前,一口悬挂的大钟,突然嗡嗡地响了起来。那姓戚少年人正觉奇怪,不由跑前了几步去看,大钟为何会无顾响起?这时,镇压岳宫的大门突然开了,几位华山派的弟子一齐跑出来,有人高声问道:“是谁,谁在此敲钟?”

几人跑近一看,见又是姓戚的少年,领头一人不由大怒道:“你这小子怎么又来了,当真不怕死吗?”

这时,几人身后的一人,突然认出了紫娟和雅仙两人,吓得他,赶紧转身便向宫内急跑而去。

一刻后,镇岳宫内涌出了几十位,身背长剑的华山派弟子,最后出来的是四位老者,这四人同样身长背剑的老者,便是华山派当今的掌门人和他的三位师弟。

姓戚的少年一见四人,便手指着一位五十余岁、有些道貌岸然样子,身材较壮的老者,对紫娟和雅仙大声道:“大姐姐,就是那位老伯,杀死了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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