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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按图索骥(1 / 2)



仲春二月,峭寒回春,万物开始复苏了,广袤的江南大地,新绿初现,已透露出徐徐生机。

南京城内,秦淮河、夫子庙一带,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更是热闹非凡得很。

这秦淮河,历史悠久,传统沉积,文化深厚,可以说是南京城的母亲河。

秦淮河全长二十余里,沿河两岸,商铺比栉林立,望族聚居,商贸云集,人文荟萃,真有“江南佳丽地,贡院举子乡”之美誉。

那沿河两岸,紧临楼阁景观,亭台檐角,雕梁画栋,园林小道,市街辉煌。再看那秦淮河上,游船画舫,来往穿行。那艘艘船中,百艳美娘,娇滴玉女,轻歌曼舞,把个秦淮河,夫子庙,白鹭洲一路的河面,点缀得春意浓浓,哪里还找得到一丝严冬的寒意。

这时,桃花渡繁闹的小街上,人群中,穿行着一位十八九岁,漂亮艳丽的年轻姑娘和一位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那年轻姑娘身着粉色彩裙,一式中原人的打扮,而那位年轻男子旁人一看,便知是来自倭国的一位倭人。

那位年轻的倭人男子,一边紧随那位年轻姑娘走着,一边不断地用倭语说着什么。那位年轻姑娘紧绷着脸,理也不爱理他,偶而只是转过头来,简短地嘟囔一句,秀脸上充满着怪嗔。

这时,两人来到一个买卖古董的店铺,那位年轻姑娘从身上拿出一幅水墨图画,向店主请教着。

“请问老伯,可认识这画中之人?”那年轻姑娘娇声问道,说着,将手中的图画,举到了店主的面前。

那古董店的店主,六十来岁,胖胖的样子倒很和蔼,他举眼在图画上一看,便立即摇头道:“老夫不识得此人。”

那位姑娘脸上很是失望,嘟囔着小嘴,向店主点头,躬身致谢,又转身向旁边的一家卖布的店铺走去。

布店的老板是一位中年人,他以为年轻姑娘进来,是要买些布料,连忙满脸堆笑着,迎了上来。当他一听姑娘说明来意后,中年老板便随即点了点头,笑着往姑娘手中的图画细看,半响,他抬起头,看着年轻姑娘道:“不知此人,是姑娘何人?”

“几年前相识的一位朋友!”年轻姑娘见问,便和颜答道。

中年老板“哦”了一声,又看了看图画中的人像,接着摇头说道:“对不起,在下从未见过此人。”

年轻姑娘的秀脸上更是失望之极,她一边收好图画,又一躬身致谢,才退出了布店的大门。

布店门外,那位年轻的倭人男子正抱着双手在外等候,见年轻姑娘失望出来,年轻倭人男子便着急道:“山惠美子,你如此寻找,岂不是大海捞针?”

“哥哥,小妹之事,你不用管,快回国去吧!”年轻姑娘沉着脸,不耐烦地说道。

“那怎么可以!是爷爷和叔叔,要我来看着你的。”倭人男子咕噜道。

“你不替我想想办法,却尽在此泼冷水,说风凉话,干什么嘛!”年轻姑娘有点不高兴了。

“你们只见过那一面,连人家姓什名谁,也不知道,让我怎么想法啊!”倭人男子面对自己的妹妹,一点也不敢生气,只得为自己辩解道。

年轻姑娘嘟了一下漂亮的嘴角,也不再听他说些什么,转身又向街中走去。

那位倭人男子又赶紧跟着,一边走,一边又咕噜说道:“我们倭国,有的是英俊男子,武功高强的人也不少,不明白你怎么就只喜欢这个虚无飘渺的中原人。”

“他们那武功也算高强?在咱们的东瀛大国师手下,能走出几招?”年轻姑娘将嘴角一撇,有些不屑地说道:“就是在本小姐手下,也常是败将一个。”

两人一个在前走,一个在后面跟着,这时,那位叫山惠美子的年轻姑娘,看见路边有一处饭馆,她心道:这饭店之中,南来北往的人不少,或许有人会认识此人。

于是,她转身便向饭店走去。

饭店的伙计,见有人走过来,以为是前来吃饭的,赶紧满脸笑容,热情地迎了出来。

“这位姑娘,可是要吃饭?”店伙计迎着那位年轻姑娘,笑着问道。

“多谢了!这位大哥,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事。”年轻姑娘秀笑着,一边拿出图画,一边向店伙计请问道。

那店伙计见姑娘不是前来吃饭,有些失望,便只向图中看了一眼,又抬眼在姑娘的脸上,细瞄了一下,那神情有些怪异地,说道:“又是来问这人的。”

年轻姑娘一听店伙计说的此话,不由一楞,连忙诧异道:“怎么还有什么人,也在寻找他?”

店伙计摇摇头,对着年轻姑娘翻眼一看,又长悠着声音道:“要找此人的,姑娘已不是第一个了!”说着,用手一指店门左侧的一根立柱上,又用嘴一撅,“喏,在那里!”

年轻姑娘闻之,赶紧顺着店伙计手指的方向看去,见一根立柱上,果然贴有一张寻人的告示。年轻姑娘赶紧走近一看,见告示上也画有一人,此人年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袭儒衣,人虽然英俊,气度却如常人。只是那告示中的人,年纪和衣饰与自己画中之人,略有差异。而且那人手中还拿着一把紫扇。细看之下,两张画人上所画之人,竟真有些神似。

年轻姑娘看着告示上的人,心下很是奇怪,她赶紧回身想再问店伙计一下。却见店伙计已转身,正向几位新来的客人迎去。

于是,年轻姑娘也跟着走进了饭店中,待那位店伙计将客人安顿好后,年轻姑娘又赶紧走上,对店伙计道:“请问大哥,可知是一位什么样的人,也再寻此人?”

那位店伙计一边将刚才客人所点的菜单,交给柜台里的另一位伙计,一边才对年轻姑娘道:“一位年轻的小兄弟,说是要找他大哥。”

柜台里的那位店伙计,这时一旁问道:“这位姑娘,是要找谁?”

“也是来找外面画上那人的。”先前的店伙计,有点没好气道:“真怪,男的也找,女的也找。”

“哦,原来这位姑娘也是来找告示上的人?”柜台里的店伙计一听,笑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告示,目下可是贴遍了江南各地,也不知此人究竟是什么人,会有那么多人,在四处找他。”

年轻姑娘听了,也不再言语,只躬身一礼,回身向店外走出。

傍晚,在秦淮河边的一家小店,左侧小院的一间房中正亮着灯,房中的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正在灯下说着话,女的脸上很是焦急,男的却在不住地安慰着她。这两人正是今日在街上,依图画四下寻找画中之人的倭人男子和那位年轻姑娘。

“山惠美子,我们自福建开始找起,怕已有一月了吧”倭人男子道。

“哥,你不想找了是不?”年轻姑娘连眼也不抬,只是冷言,反问道。

“山惠美子,哥哥不是这个意思。”年轻男子连忙否认,说道:“哥哥是说,怎么现在中原有这么多人,也在寻找此人。此人若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武功高强,那此人应是中原武林中,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可是,他为何在中原武林中,要销声匿迹,不见了踪影呢?”

“那依哥哥,你说又会是什么原因?”年轻姑娘这时,抬眼看着那倭人男子,又问道。

“依哥哥看,你说的此人,只怕也不过是子无虚有之人,不然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没人认识他?”年轻男子说着,像是怕惹姑娘生气似的,又小心亦亦地看了年轻姑娘一下,见姑娘并未不高兴,便继续说道:“要不是,就是此人仇家太多,只得远遁躲起来了?”

“这怎么会?以他的武功,难道这世上还有人,真能以武功胜过他!”年轻姑娘摇头否认道。

“他的武功有多高?那我们请教了这么多人,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人?”倭人男子又道。

“他的武功怎样?哥哥难道没听东瀛国师和爷爷他们说过?”年轻姑娘反唇相讥,说道:“京都神社里,供奉的小泉太郎他们的遗骸,哥哥难道也没有亲眼见过?”

“妹妹,你别生气啊!哥哥这不是在为你分析吗,哥哥决没有看不起你心中所敬仰之人的意思!”倭人男子赶紧补充说道。

“你敢!”年轻姑娘嘟着小嘴道。

“好,好,好!哥哥是说,要不,此人现在就是碰到了什么大事,顾不及在江湖中现身。但怎么会竟有那么多人说,从不认识他?这才过了几年,或许此人已遇到什么意外,早已……不在人世了。”倭人男子很是小心地,说了一句。

“哥哥,你在说什么嘛!”年轻姑娘一听之下,生气地大声嚷道。

“山惠美子你冷静点,哥哥只是在假设嘛!”倭人男子劝道。

“假设也不行!”年轻姑娘仍是气呼呼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究竟中原武林是否真的有此人?我都在怀疑。”倭人男子这下轻声咕噜道,仿佛再怕惹年轻姑娘生气了。

“我知道,哥哥是看不起中原人,更不愿意,我爱上一位中原男子。”年轻姑娘这下两眼含泪,伤心说道:“可是当年此人,那么的大仁大义,放过了爷爷和我们那么多人,他的英容笑貌,便深深映在了小妹的心里。那时小妹年幼,自不知这是何种情感,可是随着小妹长大了,那印象竟越来越强烈。现在才知道,小妹我是,自那一瞬间,就深深地爱上了他。”

“小妹,可曾想到,既便你真能找到此人,他也一定在中原有了妻室儿女,那时你怎么办?难道还要嫁给他?”倭人男子似乎被年轻姑娘的真情所感动,不由叹息了一声,说道。

“小妹不管这些,我此生是非此人不嫁!在小妹的眼里,我们国内那些男子,不过是一些庸人、粪土吧了!”年轻姑娘坚定地说:“小妹此生若不能如愿,宁愿空守一生,再不出嫁了。”

“小妹,你别着急!”倭人男子有些被年轻姑娘的话吓着了,连忙劝慰道:“或许我们可以想法找到他的。”

“哥哥快说,你有什么办法吗?”年轻姑娘含泪问道。

“让哥想想看?”倭人男子道。

“中原武林中,不是一直以来,都有一些高人,喜欢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他们叫什么归隐。我想此人一定也是藏身在什么地方吧?”年轻姑娘想着,说道。

“妹子所说,也有这种可能。对了,我们要找到他,不如就把声势造大一点。他听说了以后,或许就会出来相见了。”倭人男子考虑道。

“哥哥你快说,我们怎么能把声势造大一点?”年轻姑娘有些兴趣了,她关注道。

“中原武林中,不是经常有人会摆出一个什么高台,来个比武招亲什么的,那样就会吸引很多人来。”倭人男子笑道。

“我们又不招亲,要比什么武?”年轻姑娘绷着脸,不解道。

“我们自是不会比武招亲,可我们可以比武寻人嘛!”倭人男子于是对年轻姑娘,细说起了他的想法。

只见年轻姑娘一边听着,一边接连点着头,笑意终于来到了她的娇靥上。

第三天清晨,南京的玄武湖边,一片很大的空地上,用木板和布帏搭起了一个高台,高台两侧,也如通常的比武擂台一般,挂着一付对联,上联是:中原东瀛一衣带水,下联是:以武会友义结真情,横额为:无论胜负。

不时,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看看将近午时,台下围观的人已有两三百人之多,可台上却还没有任何人出来招呼。那些在台下的众人,等了良久,不由都纷纷议论起来,那嗡嗡的议论声音,越来越大。

“怎么会事?还不见人出来!”有人喊道。

“是啊!不出来就别拉场子嘛!”有人呼应道。

这时,台上右侧帏幔一动,走上一位年轻的倭人男子,只见此人往台中一站,两手也如中原人一样,对台下人群,抱拳施礼。

台下人群一见,终于有人出来,原先议论的声音,便渐渐小了。

这时,台上的那位倭人男子,用眼一扫台下众人,肃容洪声说道:“各位大叔、大伯、兄弟、姐妹,各位中原的朋友。”这年轻的倭人男子,对这中原擂台比武时,所用的那套口切,练得还很熟悉。

“在下兄妹,不远千里来此中原,为的就是,要寻找在下小妹的一位多年未见的朋友,这位朋友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我们历时月余,遍访江湖福建江渐一带,竟一无所获。不得以了,今日只得摆下如此擂台,来个以武会友。希望籍此,让这位朋友知晓,能够现身与我们相见。或者能有那位朋友识得此人,烦请告之。我们兄妹,将甚为感激。”

“在下这位小妹,在倭国习得一身绝技,特来此中原,向各位武林朋友,请教一二,有愿意上台比试的,若你不小心,让得在下小妹几招,请你帮忙认识一下画中之人,认不认得,并不要紧,只是请你帮个忙。”

“若在下小妹,不幸输在那位朋友手下,也请你帮忙一认,在下愿奉上酬谢之金百两,以示感谢。不认得,也没关系。大家只当交个朋友,结个天下有缘之友情。下面,就由在下的小妹上台,为各位朋友表演一段倭国的掌法,‘大和天照’式,请大家多多指点。”

台下众人,听了台上这位倭人男子的一番慨言,不由又大声议论起来。

“哦,原来是要找人啊,故而想引起大家的注意。”

“好啊,不论胜负!输了也只是帮忙认一下人,并无不妥,赢了却有百两银子花花,倒也实惠。”

“东瀛女子也有习武之人,不知功夫怎么样?”

“不知这位东瀛女子,人长得漂亮不漂亮?”

在台下的议论声中,这时台上走出一位身着黄色短裙劲衣,年约十八九的年轻女子,众人一见此女,不由齐声“啊”了一声,想是为此女的美艳所惊叹。

只见那位身着黄色短裙的年轻女子,身材婀娜,明眸娥眉,鲜红樱唇,那芙蓉般的娇靥上,透着明艳的光华,真有倾国倾城,娇艳若仙之美。那容貌身材,也与我们中原的女子一般无异。

但见这位年轻女子,款步来到台中,对着台下抱拳一礼,接着平心静气,秀目四环,双手上下一分,脚下绕圈踏步,摆了个扭首侧身的进招之式。

突然,年轻姑娘口中“嘿”一声轻喝,双手一分,轻灵递出,一招一式,竟也快速无比,在进招中,她脚下同时踏出玄步,绕圈闪跃,那招式掌法,透出刚劲,很有些迷蒙飘逸之感,令人不可小视。

这台下观看的众人中,自有不少的江湖人士,多数人看得连连点头,不少人暗道:想不到这倭人女子的掌法,也有不少精妙之处啊!

一时间,台下响起了一阵阵的叫好之声:“好!好!好!”

在众人的叫好声中,突然,那位表演的年轻姑娘一个跃身,腾空数丈,随后轻飘飘地飘落在台上,双手收了招式。年轻姑娘的神色,竟面不红,气不喘的,倒是真有一些功夫。

“好啊!”这时台下众人,不禁一齐鼓掌,大声欢呼起来。

那位年轻姑娘表演完毕,便退在台上右侧站立,等候着看是否有人,要上来比试。

这时,台下一片议论之声,却没一个人愿意走上台来。年轻姑娘等候良久,见还是无人愿意上台,她只得对众人又行了一个礼,才退回到台后去。

一连三天,三天之中,也仅有一位年轻小伙子走上台来,与年轻姑娘交手一试,两人交手数十招,那小伙子不幸却输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小伙子只得依言,仔细看了姑娘拿出的画,他细观良久,看样子的确不认得画中之人,只得摇着头,抱歉地走下台去。

中间时,也有南京当地的几位地痞流氓,想前去勒索盘诘,但都被那位倭人男子和那位年轻姑娘,出手几招,打得落花流水,抱头窜回。

几天中,这两位倭人好似特有耐心,他们并不着急,只是每日一早来此台上,与观看之人交待一番,表演一些拳脚武功,然后便在台后面等待着。

因此,连日里虽无人再与那位年轻姑娘交手,但年轻的倭人姑娘,以武会友的消息,却逐渐在江南大地上传开了,这令观看的人,却越来越多。

到了第五天早上,这倭人比武的擂台,竟有上千人聚集,不大的会场,倒真有点人山人海,挨背擦肩,熙熙攘攘的场景。

那场中,喧哗声不绝,加上周围的叫喊小贩,真是乱成了一片。

今日的擂台与往日又有所不同,擂台左侧五丈外,又立了一根碗口粗细,约十余丈的高杆,两根拇指粗的长绳,从两侧将高杆顶端系住,高杆顶端上有一个小斗,小斗上放有一个盛满鲜花的花篮。

这时,人群中除了前来看闹热的闲人,更出现了不少的背剑携刀的武林人士,有僧,有道,更有众多的帮会人物。站在台下近前的竟有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那位年轻公子,十七八岁的样子,身着青色儒衣,手执一把折扇,那模样虽有些瘦弱,却俊美无比,只见他两眼紧盯着台上,一瞬不瞬。

这位年轻公子的身旁,站着一位十五六岁,书童打扮的小年轻人,他的背后一卷画柚,也如年轻公子一样,正有些焦急地望着擂台上。

此时,台上还未见有人出来,观看的人群中,不由暴起了一阵阵的鼓噪声。

又过了良久,那位倭人年轻男子才出现在台上,只见他如往常一般,往台中一站。

这时,台下众人见终有人出来,那鼓噪声,便渐渐停了下来。

一俟众人肃静,那倭人男子便一拱手,开始为大家交待起来:“今日是我们兄妹,在此以武会友的第五日,虽然我们要寻的朋友还未现身,但我们能认识在场的各位朋友,甚感荣幸。为感谢大家的捧场,今天在下小妹,想为各位献上一个新的节目,下面请在下小妹为大家表演‘彩凤散花’,请各位观赏。”

话声甫落,全场已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倭人男子言毕,又一拱手后退数步,随即向姗姗走向台前,已换了一身粉色短裙的年轻姑娘,肃手说了一声:“小妹请!”

台下众人中,那些江湖人士,根据倭人男子所报的名目,断定年轻姑娘今日必是要表演一下轻功了。因而,众人不约而同地仰首看了一眼,那根立在台前的十余丈高的高杆和上面的花篮。

众人正打量间,粉色短裙姑娘已走至台口,只见她脚下一点,一式平飞,身形宛如黄鹂搏苍一般,已飘至五丈外的高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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