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笑声啊?”一旁的异王开了口。
他让我在他书桌旁的沙发上坐下,好奇地盯着我:“你刚才怎么笑得比杀人时的玛丽诺还奇怪?”
“对不起,绝大人,请问您说的那个‘玛丽诺’是谁啊?”既然异王今天总是跟我装傻,那我也应该“顺其自然”地跟他对话啊。
“玛丽诺就是玛丽诺啊,”他今天是不是存心把我当傻瓜啊,“不过,确切地说是圣·玛丽诺,还有,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只能叫她玛格丽特,除非她本人同意,否则那样叫她是会被她杀掉的。对,是这样的。”最后他竟然还对自己说的一大堆废话加以肯定,他只要说是玛格丽特我不就明白了吗?
“对了,亚尼,”异王把话转向亚尼尔,“有刚煮好的咖啡吧?给花音来一杯。”
“是的,绝大人。”亚尼尔轻点了一下头,既而转身走到他身后的一扇门里去了。
异王贴着我坐在我的左手边。
虽然我们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接触,可异王的右手臂是完全搁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的。
再加上他的身子又很“自然”地向我倾斜,他的手指应该还在拨弄我的头发。
我想用现代的一种社会现象来解释这种情况的话,可以说是:上司对员工的一种性骚扰行为吧,还是用不良分子搭讪女生这句话比较好?反正都差不多。
“花音,你的咖啡。”亚尼尔端着咖啡给我,看着他温柔的笑容,我紧绷的弦松了一大半,接过他手里的咖啡,道了声谢,幸好还有亚尼尔在。
“绝大人,”亚尼尔向异王开了口,“那么我先离开了。”
“恩,亚尼,好好休息,你已经很累了。”
“谢谢绝大人的关心。”
……
我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了。
因为,我已经呆掉了,幸好咖啡没有洒掉,否则弄脏了衣服,异王说要帮我洗怎么办?
不知道亚尼尔是什么时候走掉的,我只知道,我捧着咖啡呆坐着,而异王则是兴致昂然地坐在一旁哼着小调。
手指还拨着我的头发,就这样过了似乎很久……
“花音,”异王突然对我说话,“你怎么不试试亚尼的咖啡,那可是任何侍女都比不上的。”
“是……”我凑合着回答,喝了一口,哇,真的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
我又喝了一口,好好喝,亚尼尔太厉害了。
我不禁发自内心地佩服。
“哦,对了。”异王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站起身,走向书桌。
我小小地庆幸与他终于离我远了些。
他在抽屉里取出一只蓝色的瓶子,然后走到我面前,半跪下身,我倒是一下子被他的这种举动吓了一跳。
“把你的左手伸出来。”他认真地盯着我看。
看他那副认真相,通常这种情形是求婚,我不想伸手怎么办,可是再仔细想想,他再怎么说也是异王,我违令不是找死啊,可是婚姻自由啊……(注:所有种族一百岁成人礼后的模样相当于人类长相25-30岁左右,并且从此以后并无实质性的年龄大小,因为每个人都有抗衰老性。通常不会再改变样貌,所以此文不用考虑彼此之间是否有年龄差,因为年龄不存在),我就这样不断地做着心理斗争。
“唉……”异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我手上的咖啡放到一边,直接抓起我的左手。
我正想反抗,可是,不对啊。
他掰开我的手掌,手掌上是那条用南纱的刀划的伤口。
他打开蓝色小瓶,里面好像是药,他为我细心地涂着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竟然一下子有些感动。
“这是景仲做的疗伤药,他可是个很好的药剂师。”异王说着。
我一下子想了起来,当天入族礼,异王看到了我的伤,只是很神秘地笑了一下,之后又特地要景仲留下,难道就是为了这个?
“真是不明白你干吗一直犹豫着不肯把手伸出来给我。”
……还是不要跟他说的好……
他帮我擦好了药:“这瓶药你带着吧,景仲说外伤涂一次就好了。你的武器是樱花血舞,所以每用一次就会伤害自己一次。我想这种药你应该很需要。”
他站了起来,轻轻抚了一下我的头。
一下子我的脸不自觉地有点泛红,或许异王真的正如亚尼尔说的那样是个好人,只是身处这个位置,不得不在大家面前严厉一下,有时候也难免会伤害到别人。
异王,不,是绝大人,我想我有点认同他了。
“绝大人,”我开口询问,“我……我可以不接B类和C类的任务吗?”我试探着。
“你想接A类的和我争吗?”绝大人玩笑似的说。
“不,不是的。”我否定着。
“呵呵,”绝大人笑着,“我知道,你不想杀人,对不对?”
我不知道该不该在说下去,只知道心脏跳得很快。
“好吧,”绝大人异常干脆地同意了,“我答应你不让你接杀人的任务,可以了吧?”他笑着。
“真的吗!”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下了,只要不杀人就好。
“你看我像骗你吗?”绝大人温和地笑着,“对了,说到任务,确实有个任务给你。”
他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
第十九章〈完〉
下回:我们花音命中注定的男主角要上场了哦!\(^o^)/!期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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