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阁楼内,我看着房梁上的黑蜘蛛,舒适的躺在香奈儿柔软的腿上。
她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抚摸着我的脸庞,她小声的说:锋芒,你嘴角勾起时真好看。
我嘴角勾起,一股暴躁的力量在身体中蔓延开来,我望着她,一把撤掉她身上的衣服,她看着我,抓着我的手向她丰满的胸靠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具娇小的身材中,一丝燥热的温度在溢出体外,我、、
砰!砰砰、、窗外突然传来一连串的枪声!
我猛然收回手,坐了起来,大步跑到窗户边,寻找着枪声的来处。
雨水遮挡了我的视线,能见度并不高,我看见在小酒馆不远处的医馆前,一辆印着白色骷髅的吉普停在那里,三个端着突击步枪的毒贩举起枪不断的朝天空中射击。
所有人都慌乱的躲了起来,我看到老猎头醉醺醺的向店外走着,他的媳妇一边大骂一边将老猎头拖了回去。
我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毒贩开过枪了,因为开过枪的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我此刻有些生气,潜意识里我已经把这个小镇当成了自己的家,此刻有人竟然敢来耀武扬威。
锋芒,别冲动!香奈儿焦急的说。
我看了她一眼,说:这里都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香奈儿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神色,她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顾不得太多,抱起桌子上的巴雷特,以最快的速度放好巴雷特,我熟练的打开护镜片,对着其中一名独眼毒贩的脚下就是一枪!
砰!一声闷响,那名独眼毒贩跳了起来,一时间竟有些蒙了,好在同伴的及时提醒,那毒贩才如受惊的野狗般仓促的向吉普车侧面跑去。
我注视着那辆吉普车,没有再次开枪,我想对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如我所料那般,对方并未开枪,他们快速的聚在一起,背靠着背,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他们并未发现我的位置。
那名独眼毒贩刚好对着我,我看到他嘴巴动了动,由于距离的关系,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我只看到他脸上露出狰狞的杀意。
我犹豫了,在我犹豫的时候,三名毒贩迅速上了车,随后那名独眼毒贩伸出左手在车窗外握了握,似乎是在向我示威。
我看着吉普车扬长而去,看着阴暗的天空,雨越下越大。
我还是松开了扳机。
这一场短暂的交锋并没有出现伤亡,我暗自松了口气,香奈儿在我转身时突然抱住了我,然后任凭我怎么劝说就是不松开。
我只能单手拎着巴雷特,伸出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后背。
我试图安慰她突然出现的感性一面。
母亲!母亲!楼下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我听见底下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应该是昨夜女人忘记关上的,所以才被打开,我郁闷的叹了口气,不说话,
竖起耳朵,将目光看向楼梯口,咚咚咚、、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和木板吱呀吱呀的响动传来,我看着楼梯口,推了推香奈儿。但她无动于衷,反而抱得更紧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虽然已经是近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可我还是不习惯这种光明正大的偷情方式。
此刻突然觉得有点尴尬,你能理解吗?
母亲、、索尼亚还是跑了上来,满脸的焦急。
香奈儿依然没有松开我,她语气坚定的说:索尼亚,叫爹!
我、、
索尼亚先是一愣,随后面色通红的看着我,低下头。
我刚要开口,只听咚的一声,索尼亚跪在了木质地板上。
他小声的说:爹、、
我翻了翻白眼,只觉得一阵头大。
我连忙强行推开香奈儿,顾不得她幽怨的眼神,我赶紧将巴雷特丢在地上,跑过去扶起了索尼亚。
拍了拍索尼亚的肩膀,我缓解了一丝尴尬,我说:别,我还没结过婚呢。
索尼亚看着我,笑了起来,白白的牙齿晃得我眼疼。
我此刻深深的怀疑索尼亚是香奈儿生的吗?
爹,你怎么了?索尼亚看着我。而我用手捂着额头,我突然觉得香奈儿早有准备,从听见索尼亚的声音时,她就有了这个想法。
我摆了摆手,再次拍了拍索尼亚的肩膀,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般的扯着嗓子说:好了,小子,听好喽!别叫爹,我没你这么丑的儿子。
索尼亚摸了摸头,尴尬的看向香奈儿。
而香奈儿则是咬紧嘴唇,一言不发,眼角突然涌出了泪珠。
我叹了口气,最见不得女人哭了,特别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举起手,转了一圈,我疲惫的说:停,我投降,无条件投降。
香奈儿噗呲一声破涕为笑,她走到索尼亚的身边,看着索尼亚说:叫他爹。
爹、、
要不叫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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