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茶具翻到在地,王眉已经被压倒了榻上,背脊上抚着的是一双熟悉的手掌。
一件件外衣被褪下,内室里只能听到彼此喘息的声音。
他一遍遍痴痴的唤着她的名字。
道不尽的温柔。
进入的时候,疼的她有些喘不上气来,王眉低低的询问着:你出去好不好?
疼的厉害了,就滴下眼泪来。
他的抬起脸来,轻轻的允吸着面颊上的泪珠。
身上的人通体的着热,不论她怎么唤,似是不肯醒来的模样。
阿茹。她嘤嘤的啼哭,便像是一道斧子硬生生的将她劈开,身子往后一退,却不想被他抱得更紧。
她在他身下沉吟,香汗弥漫。
此刻,**的身子叠在一起,是如此的欢愉。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窗户被一阵风吹开,外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药力退了下去,公子拙终于清醒过来,方才原来都不是梦。
身边睡着的女郎,皎洁的手臂上青青紫紫的一片,使得公子拙手忙脚乱起来。
他们之间还不曾婚嫁,更谈不上什么媒妁之言,她会不会怪他?
王眉有些累了,在他的怀里浅眠着。
阿茹。睡梦中她呢喃着他的名字。
公子拙抬起手,抚了抚她的背脊,便好似幼时母亲对他做的那般。
又过了好些时辰,冉勇似是在门口候着,终于忍不住出声:公子?
去打盆水来。
轻轻擦拭她的身子,为她换上洁白的寝衣,重新拥她入怀。
他沉着性子,等着她清醒过来。
王眉睁开朦胧的睡眼,身子除了酸疼了些,好似同往常从睡梦中清醒一般。
她抬起头,那一双深沉的眼眸,温柔如水。
下雨了。她羞涩的别开脸去,身子悄悄的避开他。
伸手一揽,她的身子已经再次被他纳入怀里。
两人一同看着窗外飘进来的雨水。
粉汗湿罗衫,为雨为云底忙?
这是什么诗词?她不曾听过。
两只脚儿肩上阁,难当。颦蹙春山入醉乡。忒杀太颠狂,口口声声叫我郎。舌送丁香娇欲滴,初尝甘露,非蜜非糖滋味长。
今日,我才真明白其中的含义。
他的声线绵延悠长,此时的清越里却多了一丝**。
当真是好听极了。
她面上已经羞红一片,背过身去,嗔怪道:胡乱念得什么,也不知羞。
你整日看的是什么混书,往后不能再看了。
这样淫秽的词句,偏叫他说的一本正经的。
公子拙从身后抱着她,愉悦的畅快的笑着:好,不再看了。
他有些犹疑,放下此生的自持,问道:阿眉,你会不会后悔?
摸到她的嘴唇,那里已经微微肿了。
会的吧。
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她伸出手指抚平的微蹙的眉眼。
我在后悔,为什么不早些遇到你。
元熙四百三十八年,他从南下游学回来的路上,被一群黑衣人刺杀,这才遇上了正要上建康的王氏族人。
那年,他十三岁,她十岁。
不晚,不早。
王眉知道公子拙一定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转世重生,才能与他相见。
与她而言,已是很晚。
四百三十九年,初始,你教我学琴,学如何调香,却不让我唤你夫子,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定是做的处处不合你的心意,才会如此。
他也同样在庆幸此事。
现在想来,幸亏当时并没有正式的行拜师之礼,若是真的如此,我当真是没有脸面去见父亲了。
胸口处的笑声传进她的耳里。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后:阿眉,你是我的了。
这不是王眉听到过最缠绵的情话,普普通通的几个字,却让此时的她欲罢不能。
是,我是你的,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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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拙和王眉的初夜,啦啦啦啦
我写的如何,求抚摸
公子拙说得这段话,出自三言两拍中一小则故事
我当时看的时候,立马羞红脸
暗叹,古人的话一点都不含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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