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段安语。怎么,你不知道秋成大学的天才少女段安语吗?”或许在海啸来临之前你不知道段安语还情有可原,但是海啸之后,人们没有足够的土地耕种,了解到现在的蔬菜水果有多么的昂贵,你就不得不了解到海水作物养殖的重要性,当你知道了它的重要性,你就会了解到这项技术的难度,等了解了它的难度,然后你也就认识段安语了。
“是她!”杨·詹姆斯一拍脑门,他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名字更是耳熟…杨·詹姆斯激动的支支吾吾,指东指西,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怎么了?”不是羊角风犯了吧。
“段安语!”杨·詹姆斯几乎是跳起来吼出的。他以前是在新闻上看过她的照片,但是她的照片不管是在什么媒体上都只有一张段安语升大学的入学照,因为秋成生物研究院为了保护段安语的个人隐私,特意为段安语准备了可以随身携带的小型反曝光设备,也许段安语认为这个设备十分的必要,就一直随身带着,也就是这台先进的反曝光设备使得媒体上只有那么一张段安语的照片。
而那张照片段安语抿着嘴,头发按照要求盘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小学生似的,甚至还有点婴儿肥,哪能和刚刚见到的模样相比。
怪不得,怪不得会觉得眼熟,原来是她。
可是为什么要说段安语死了呢,即没死,又怎么会成为异能人,还选择独自漂流海上。杨·詹姆斯本想张口发问,但是又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没法问。因为上面必定是知道段安语没死的,要不段安语也不会让自己和上司通电话,而即是上面知道,要是这个问题再牵扯上异能的话,那就更加的敏感了。
杨·詹姆斯最后在人家莫名其妙的眼神中闭了嘴。
回到一号岛上之后,韩成泽他们享受了秦爽他们之前经历过的三四天的隔离期,只是一号岛上的条件自然比七号岛上好了不少。由于他们当中还有两位皇室成员,所以岛上的联合政府对他们格外的优厚,尤其是像韩成泽这样的变异人,连体检时都多抽了三管子血…
然后,没多久之后,韩成泽用优待妹妹韩多彬的条件出卖了自己的自由,名义上为了推进人类的进步和发展,住进了异能研究基地。韩成泽对此早有准备,并不感到惊讶。
他首先被带去了做全身检查,之后就有三个人坐在他前面轮流向他提问问题,在问道他这个异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时候,他也坦言:他的异能从出生开始存在,他的能力是空间异能者。
由于从小就有这种能力,二十多年的时间让他有充分的精力来磨练自己的这项异能,所以现在他可以在周围10公里的范围内来回穿梭。这个数字已经相当的了不起了,要知道一号岛上原先的两名空间异能者,一名只能移动一些物品,一名倒是能把自己转移,转移的范围也不过一百米以内罢了。
在随后的两个月中,科学家终于演算出,因为地球的质量变化和一开始的重力作用,地球的公转轨道和自转都发生了一些相应的变化,地球的公转周期将延长了半年的时间,也是就是说一年的时间将变成十八个月,而夏季和冬季也都将会变成五个月。而由于地球的自身变化也将带给地球的卫星——月球也将出现一系列的变轨和其他变化,随之而来的这些变化又转过头来作用于地球,比如改变地球的潮汐、天气气候、甚至是人体健康。
现在还没有过完海啸后的一整年,月球会怎么变化以及和地球之间的这种相互作用会导致什么都不好说,毕竟他们还没有真正的计算出地球变轨后的轨道图,他们连地球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个点恰好了太阳系的某个星球相撞这还是个问题。
尽管如此,在十二月底,Z国新年的时候,撇弃了下半年所有的节日的Z国人也开始盛大的筹备绝对不能舍弃的Z国传统节日,七号岛上也是如此。相比起四五个月前他们过得日子,现在他们的生活有了很大的好转,也有心情准备过节了。
韩南青城也在除夕的晚上堪堪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岛上的灯火,他船上的船工除了几个M国和N国外,大多都是Z国人。对于这个Z国的传统节日,船上从好几天开始就热闹喧嚣起来,没有红色的对联,船工们就直接用红色的颜料在船体上染上了一个红方块,再由一位会书法的老大夫用黑色的颜料在方块正中间也上福字——海啸之前,除了画家和其他一些特殊行业对纸张有执着的要求外,纸张在日常生活中已经很少见了,所以他们这次打捞自然也没能打捞上来纸张——没有红色的大灯笼,他们找到了一串闪光小灯泡在船栏挂上一圈,也权当添些喜气了。没有鞭炮,船工们抠出点爆破用的火药,用纸包上点着,这不正是最原始的烟花了嘛。
韩南青城下令今天可以拿出一部分战利品出来庆祝,船工们不约而同的一人举着一瓶老白干,裹着厚厚的冬衣靠着船舱口就干饮起来。一人灌下长长的一口,发出长长的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呢。以前电视上杂牌子的这种酒、那种酒,回来细细一品味,还是TMD老白干最顺肠子。
韩南青城这一船船工都是些没有了亲属的人,有一两个倒是有几个远亲活着,只是远亲到底是远亲,到了岛上之后,也几乎都成了陌路人。韩南青城干脆也不让船靠岸,就在看得到灯火的远海抛锚了,这么个大晚上的,就让看守港口的成镜和夏无忧兄弟两个睡个好觉吧,自己刚到C区的时候,这两个人没少照顾他。
船上的老大夫拿着一包面包、一瓶老白干过来给他,“喝点吧,暖和暖和身子。”
“嗯。”韩南青城侧身接过。拿在手里晃了晃,但是却不打开。
老船医又想起刚见到韩南青城的时候,他被刘应生打断了三根肋骨扔在船上,当时还是自己帮他包扎的呢。说实话那时候他麻木得生不出多少的同情心来,韩南青城惨,比他还惨的他在这样的世界里见得多了。但是他在船上就是干这一行的,如果不想丢饭碗,就只能把躺在地上的人治好。
按照现在的人才需求度,他的水平是可以进联合政府办的C区医院,但是前提是不考虑他的年龄,他今年已经是六十五岁了,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但是在这样的社会他就是到八十,只要还能动,他就完全可以被任用,他之所以不被任用的原因则是被一个还没有营业执照的人流氓给顶替了,那人在考核的前一天晚上将他揍得掉了两颗牙。
比惨?当他在大街上满地爬的时候,当别人像看狗一样的看着他的时候,又有谁想自己给韩南青城包扎一样的给自己包扎,所以当时他给韩南青城正骨、绑绷带的时候看着手底下的人也就像是看着一只牲畜,甚至连麻醉药都没有给他打,全然把所谓的医德都给抛掷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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