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精彩了!”他吃瘪,顶回去:“总比你...”嘿嘿了两声,拽起古诗文:“花.径不曾缘客扫,逢门今始为伊开!”
在场的都懂了,嘻嘻哈哈笑作一团。良善满脸通红,这个周辰塬,说话就不能含蓄点吗!
“过了啊!”易谨安回瞪了一眼,起身,拉起良善准备回去。
“哎,这就过啦?嘛去啊?”他在后面继续嚷嚷。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淡淡回他一句,后面吵闹声更响了,伴随着口哨声鼓掌声,乱作一团。
被他领回房,良善尴尬的笑:“要不...睡吧。”脱了披肩就往床上躲。
“不洗么。”撩起眼皮瞅着她,真会挑地方。
“下午洗过了,不洗了。”正准备掀开被子钻进去,被他拎起来。
“脱了裙子再进去。”不再管她,进了浴室。
磨磨蹭蹭把裙子脱掉,里面只着了件黑色蕾丝吊带,堪堪遮住屁股。还没找到下午不知道扔到哪里的浴袍,易谨安只裹了条浴巾出来了。
回想起在海门看见不该看到的东西,瞬间结巴:“你...你怎么就...就出来了?”
他勾着缕笑,回望她:“难道还让我在里面过夜不成。”
“你怎么不穿衣服!”怎么就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呢。
“睡觉穿什么衣服。”抬眼看了下她的蕾丝短裙,对她招手:“过来。”
“干嘛...”好奇走过去,瞬间被他满满抱住,贴着他未着衣衫的胸膛,绯红着脸仰头望他。
“真不洗?”鼻息喷在她耳后,又痒又麻,身子一软差点站不住脚。
“洗...”
被他拦腰抱起,送到浴室里,水汽还未散,雾气蒙蒙的。
“我给你放了热水。”把她放下:“海边寒气重,泡个澡好一点。”替她拉上门,开了排气,回头交代:“不要泡太久,里面太闷。”
待良善洗完出来,易谨安已经半躺在床上。这间蜜月房面积很大,格局简单,除了阳台上的一个吊床外,摆放在正中央的这张大床格外醒目。
他没盖被子,裹着浴袍,腰带松松跨垂在腰间,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手里把玩着一支烟,没有点燃。看到她出来,烟一扔,起身朝她走过来。
良善莫名有些紧张,他的眼神似是能勾人魂魄,温润中带着一把火,深入心底,让她挪不开目光。随后被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我们...”话还没说完,一个带着侵略性质的吻狠狠吻上来,周围温度迅速上升,又热又燥。
啪的一声床头的灯关掉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他重重压在良善身上,双手游移着,从耳后到胸前,再慢慢向下...良善只能大口喘息,一股股热浪把她卷到半空中,无助的攀着他的脖颈。
当他慢慢进入时,一滴滴汗水落到她胸前,和她身上细密的薄汗快速融入滑到床上。撕心裂肺的痛,她痛呼出声,最后被他贯穿时,小声哭了出来...
......
被拥在怀里,懒懒的靠在他胸前。他的手轻抚她的背脊,阵阵战栗,让她蹙着眉紧闭双眼。
“还疼吗?”轻啄她的肩,细腻的皮肤让他忍不住轻咬舔舐。
“还好...”身体忍不住战栗,酥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脚底心。
“那再来一次....”
......
醒来外面已经日照高头,易谨安对着躲在棉被里,连头不肯露出来的人:“我先冲澡,你快点起来。”
等浴室响起水声,良善才慢吞吞从棉被里爬出来,双腿间又酸又肿。下床穿好衣服,站在穿衣镜前,脖子上的吻痕太明显,翻出一条丝巾系上才算勉强遮住。
刚收拾完他从浴室出来,瞄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说:“欲盖弥彰。”
“还不都怪你...”除了脖子,后背和前胸都是淡粉色的印子。
“还痛吗?”过来抱住她,伸手帮她整理好丝巾。
“不痛了...”面带羞赧却笑容吟吟。
“快去洗簌,我们先回去。”他脱了浴袍准备换衣服,听到身边后一声轻呼,然后是浴室关门的声音。低声笑了笑,想起早上那通电话,不由蹙眉。
提着两人不多的行李,先向周辰塬和温念告别,然后启动车,上了高速。
“有什么事吗?”良善看他面色微沉,小心冀冀问他。
他沉思片刻,脸色稍缓:“没事。”顿了顿:“我们先回大院,有个人迟早要带你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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