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女王陛下从王宫内的病榻上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虫便是尘希,他憔悴不已地守在她身边,整只虫瘦了一大圈,
她非常困难地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气息微弱地说道:“我已经没事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他覆住她伸来的那只手,轻轻地在脸边摩娑着,由于内心太过激动,反倒是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此次雌虫与雄虫共同击退来袭的人类大军,再加上女王陛下先前签属的条约,在她昏迷不醒的期间,双方已经维持好一段时间的和平相处,这时女王陛下醒来,刚好可以将先前的协议落实。
整个虫界把迎娶王夫,视为战争胜利后最重要的一件事,这意谓着虫族大和解与平等时代的来临。
婚礼当天,在一片热闹欢腾庆祝活动后,女王陛下早早被送入寝殿中做准备。
过了许久,被众虫灌酒灌得有些微醺的尘希,走进寝殿时,却发现殿内灯光非常昏暗,举目所见,并无半只虫影,在他蹙紧眉宇,心里有些不安之际,忽然听到床榻上传来一阵细微的求救声,“呜呜,你回来了,快点过来帮我解开,我的身体要被扯得散架了。”
他踩着虚浮的脚步靠近床侧,这才发现被罩着一层薄纱的女王陛下,他疑惑地掀开那层纱布,便看到她极为悲惨地,双手被一圈又一圈的细钢炼缠绕着,另一端系在床头,而脚则是被布做的带子绑在床尾,连银色的长发都被缠成辫子,固定在旁边的柱子上。
她整只虫身被强迫性地以大字形趴在床上,情状看来相当的可怜。
她哀号:“需要这么夸张吗?药我都吞了双份,她们还说不放心,干脆一起扑上来把我绑成这样,你评评理,这样的手段也着实太狠了吧,你说是不是?”
尘希静静地坐在她身旁的位置,突然隔着衣物从她颈部背后,用指甲由上往下刮过她的背部,吓得她抖了好大一下,哆嗦着说道:“你倒是说句话呀?别告诉我,你不同情我被绑成这副德性。”
“嗯,我同情妳。”他淡淡地说,边说边脱下靴子,直接爬到她身后来。
女王陛下登时羞红了脸,小声地抱怨道:“你这个大坏蛋,趁机占我便宜……”
尘希从来不是省油的灯,更可说是世上最了解她的一只虫,他镇定地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过程中,他从容不迫地上下其手,口手并用,将她整只虫弄得火烧火燎的。
她奋力挣扎,偏惹得他更加来劲,到后来,她干脆自我放弃地任他为所欲为,免得挑起他旺盛的挑战欲,引来更加过分的对待。
当他终于完事后,全身汗水淋漓地紧贴在她背上,几乎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呼吸慢慢平缓以后,他才察觉到她的异状,伸手过去抚摸她的脸,却摸到盈满一整个掌心的眼泪,他叹了一口气,将她的脸微微地转到侧边,很是心疼地吻着她的眉眼。
他仔细去回想刚刚所发生的事,从一开始,她娇喊着反抗他,到中间投入地与他痴缠缱卷,可他实在没想到,现在她竟非常委屈地一动也不动,无声地流了满脸的泪水。
他轻声说道:“妳不喜欢这样吗?对不起,我承认我是有些控制不住,妳别哭了,我不舍得看妳哭。”
“只是有些而已吗?”她哽咽地说,“这样好丢脸啊!我觉得非常不受尊重。她们绑我就算了,你怎么可以跟着一起闹我?我虽然是只虫,但也有情绪,心里会高兴或者难过,可你不仅没有尊重我,还单凭自己的喜好就来玩弄我,你说你的所作所为对我公平吗?我讨厌你,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实在是太屈辱了,哪一个女王当成她这样的,她看似无比心酸地啜泣着。
“唉。”他十分懊恼地叹息了一声,正想离去的时候,却听到她哭得更为激动。
“你解开我啊!把我丢在这里,算什么意思?”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喊着,“我好难受,手好痛,脚发好痛,身体也好痛……”
他被她哀哀的求饶声搞得既愧疚又不舍,于是又坐回她的身边,先帮她把脚上缚住的布条解开,再将她的发辫从柱子那端放了下来。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当他还在思考该如何打开她手上的钢炼时,只见她微瞇着双眼,唇角一勾,忽然翻过身来,用力地压制住他,同时间,她长长的银发翻腾如浪,一波又一波袭来,覆盖在他的身上,将他的手、脚与躯干紧紧缠绕住。
她浑身上下,逐渐地散发出一股诱惑雄虫的气味来。
基于生物最基本的交/配需求,尘希的理智尽失,他双眼朦胧地看着女王陛下,连与生俱来的求生本能,也被她的气味,迷惑得荡然无存。
女王陛下的的瞳仁由瑰翠的绿色转变为血红色,她由上往下俯视着他,充满期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紧接着,她开始忘我且尽情地舞动着,耳边充斥他浓重的喘息声,许久后,她柔声问道:“我好饿,告诉我,愿不愿意让我吃了你?”
他的心脏怦怦乱跳,身体颤抖着,却仍是饱含情/欲地低哼了一声,“唔,我愿意。”
“非常好。”她附在他耳边说,“那就如你所愿。”
女王陛下愉悦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地张开嘴巴,毫不犹豫,咬穿了他的颈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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