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好人不常命,坏人活万年。
“见到本尊还不跪下?”眉眼一挑,目中无人的模样佛看了都会生气。
果然,他这话一说完,景王身侧的人个个都瞪着双眼,恨不得冲上前来。
“为了个女人,你倒不顾一切。”景王右手抬起将属下的怒意压下。
“不顾一切?”轩辕景莲冷冷而笑。
“本尊不过是动动手指头而已,对付你们这些杂足也需要用到不顾一切?”
“撤!”双方一触即发的时候,景王竟然冷声喊撤。
不说兀官琴竽,连自称最为了解他的手下都没反应过来。
“请请允许属下去为景王分愁。”站在他身侧的手下认为之前那个字是幻听。
“撤!”冰雕一般的人语气之中都透着寒气,千万不要让他再强调第三次。
其实不是他怕对上所谓的魔王,而是暗中的哪个人他没有找出来,光明正大出现在他身边,他找不出来的这是唯一一个,而且还是跟兀官琴竽相识的人。这动一毛牵全身的拼抖里,牵制着他不敢动手,如果他与魔王对上了,那么哪个暗处的人出现的话,他们将处于被动的局面,这里也不是他们的据点,他难以保证他们暗处还有多少人,先回王畿再说。
哈哈!要是经生知道景王毫不犹豫的选择撤退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话,估计会气得吐血的。
明明那么不想办忙的人,最后帮的最大忙就是他。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更快,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便连气息都吹散了。
“嗤!”一口浓浓鲜血喷出。
“胖子。”兀官琴竽一惊,闾丘冠已经伸手接住摇摇欲坠的达方了。
“没事。”喘过一口气之后,达方只是放松之后把原本忍着的心头血吐出。
“先走,轩辕你先带他们回魔域。”兀官琴竽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了。
“这个时候走什么?直接杀去他们的老窝。”他怒火根本就还没有消,敢让琴儿受伤,所有人都给本尊把脑袋隔下来。屠,屠到所有人见到他的琴儿怕到直接下跪为止。
男人身上阴戾气息浓得让人窒息。
“不是在打战么?你再不回去轩辕华都顶不住了。”目光掠到他后方黑衣人身上,抖缝之下一双双阴毒的眼睛都快能把她给杀死了。
“死是他们的事,关本尊什么事。”
你说这种话魔族还有人想为你卖命么?他们这么拼命是为了谁呀!
兀官琴竽清楚的看到后面哪些魔族强者听到这些话整个身子都晃动了,估计这些人做梦都想杀了轩辕。
“你带他们回去打赢了就过来。”因为她而众叛亲离,这罪名很大她可担不起。
“你不怪我没做到三天出现?”他自己已经责怪不已了,原本生出的那么一点对魔域的责任感,已经因为害得他没有办法时刻陪在她身边,而吹得无影无踪了,魔域要来干嘛?谁爱管谁管去。
“没,你这不是很及时的来了吗?”
“我杀了刚刚哪帮人再回去。”先屠干净所有对她有危险的人再说。
“我等你回来再杀。”兀官琴竽全副心神落在达方两兄弟身上,轩辕景莲站在哪里死活不肯,兀官琴竽冲着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使眼色。
两个不是别人正是厉和特。
把他带回去。
两人对她的眼色不为所动,谁敢呀!回去之后第一个没命的肯定是他们。
放心,我保你们。
依然不动如山,远山震不住近水。
想想魔域,想想现在轩辕华。
闻言,果然两人有所反应了,心中衡量着她说的话,如果不带王回去的话,他们要面临的肯定是长老的报复,长老的报复试问谁承受得起。
你能保我们?特直直的望向兀官琴竽。
能。坚定无比的点头之后,历和特立马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轩辕景莲,比任何时候速度都要快的往空间的空洞而去。
“琴儿,我去杀、、、、、、。”轩辕景莲的话还没有说完,竟然就已经消息在原地了,快到让人炸舌。
“魔域好多高手。”喘气之中的达方感慨。
闾丘冠见此,略一犹豫也跟着去了,如今他需要用鲜血来发泄他心中满腔悲愤。
、、、、、、、
兀官琴竽看着后面跟着纷纷消失的魔人,对历和特两人只有自求多福了,他们死了的话最多以后给治治。
“嗤~!笑死了。”幽灵一般的声音又在四周出现了。
“经生,你出来。”兀官琴竽此时倒是情绪很是稳定,而她手上的元方不仅已经好了,级别又提升了不少,对这个声音反应比谁都大,这么变态的人是谁呀!
“怎么?想我了?”前方不过二十米的大树之后,阴柔的男人扭着水蛇腰走了出来。
这么近的距离,不得不说景王的决定其实是最正确的,万上经生抽风又不想兀官琴竽死的话,他可以瞬间就出手拦下来。
经生的打算就是让他们杀了兀官琴竽,从是他没打算让她掉下无底洞,笑话,他可是还等着拿她的尸体去刺激一下哪个封印着的男人,看他出不出来呢。
可惜,那魔王却出来破坏了他的好事,看看那张不友爱的脸,干的所有一切都不讨喜,屡屡坏他计划,不正常的人就别放出来,魔域那变态怎么就不拦着点呢。
“带我去见他。”三只紫色瞳孔望着经生,恨得把这人看个透彻。
月光之下少女身形纤细挺拔,目光坚定。、
这个他,指的正是段干无诩。
经生一来到这里就说去见老友,不是她小看他,他这样的变态还能有什么好友,没被人追杀都不错了,所有那个人一定就是她爹爹,段干无诩。
也正是因为经生这种偏执狂一样的性子,使得他对段干无诩的感觉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强烈,不管是依恋还是爱恨。
“喔?凭什么?”经生语气又深沉了几分,躲在暗处的他看起来就不像个人。
“就凭你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出来,你比任何人都不在意这个世界是否会被毁掉。”兀官琴竽声音加大了几分,无比的坚定。
幽暗之中紫眸带着王者便让人折服的光泽,他竟然有种面对着数年以前的第一次相见时的眼神。
“这么肯定?”经生突然又幽幽的笑了。
“你比我还要心急,你一来就跑去找他了是不是?而我?你想想吧,我对他毫无印象,救他只是出于人道主义。”
“嗤!好呀,我带你去。”,哈哈,他女儿这么大了却在这里跟他说对他毫无印象,救他不过是人道主义。经生突然想看看那男人会有什么反应了,看他自己的选择根本就是个错的。
“我也去。”达方急了,这个变态根本就是想兀官死了,他怎么可能放心。
“你们回去养伤。”他们放了那么多烟花,以巫马家族的实力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兀官琴竽没有担心,直接就跟着经生走了。
杀了她?她现在很确定就算经生杀了她,也会带她去她父亲哪里,让他救活她的。这件事从她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经生就一直在做了,想通之后她反而一点也不怕这个经生了。所有的扭曲行为,不过是一只孤兽在被主人无情抛弃之后作出的种种反应而已。
紧跟在经生后面的兀官琴竽微微抬头望着上方一片天空。
娘,你知道吗?我就快要见到父亲了。
此时远在佛海大陆哈萨克车奇学院的顶层之中,兀官夭夭正坐着兀官琴竽离开之后,她每天都会做的事,坐在图书馆最高层之上,对着段干无诩的画面与之对视。
“夭夭!”商从窗口处跳了进来。
“嗯!”兀官夭夭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学校的事情,佛海大陆的事情,她什么都提不起精力,甚至连那兀官桃的小动作都懒得理会了。
“小琴到王畿了。”商伸手熟练的帮她把发丝挂回耳边。
“什么?”兀官夭夭反应超级大,直直的望着画中栩栩如生的人,她女儿做到了么?她女儿去到了?他们见面了吗?
诩,你知道我们的女儿长得多像你么?
人人都说她的女儿不像她,事实上她是多少的高兴她的女儿长的像她的父亲。
“王畿太危险了,派人过去。”兀官夭夭声音之中含着担心,虽然说经生带着她女儿过去的,可是经生那让人无法捉摸的性子根本就没有一个放心的。
“景国王室的人对我们有所反应了,估计他们已经发现小琴了。”角也跳了进来。
对于他们来说十几年来都没这些日子来得漫长,简直就是日夜操心的等着兀官琴竽一丝一毫的消息。
“有魔王在,小琴应该不会有危险。”徽也跟着进来了。
能为小琴屠城,这种事有一也可有二的。
“我过去。”兀官夭夭转身望着他们,绝美的五官带着坚强。她的女儿、她的夫丈,他们一家已经分离太久了,就算是任性那又如何,这些日子以来她越发的认为兀官琴竽的决定是对的,天下安稳又如何,他们合家相聚才是最值得珍贵的。
“我们也去。”他们三人同时道,这件事早就商量好了,没有什么比让主人回来更重要。
断南山在兀官琴竽离开之后,一个长满了络腮胡子的大汉出现在了这里,将地面的两个兔崽子提走了。烛九阴这个大陆早已风起云涌不见安静了。
“在王畿?”紧跟着经生的兀官琴竽又一次被带回到了这里,一天之内这样赶来赶去,兜兜转转竟然又是回到了这里。
鉴于被经生骗过多次,对着这样一个信用为负的存在,兀官琴竽不禁怀凝了,他不会是带她去受死吧。
“就在大鑫,你不敢去了?”经生看出了兀官琴竽的犹豫。
“那就不去了吧,带你进去本来就麻烦。”
“谁说我不去。”直瞪着他,兀官琴竽大步跟上,他要正是想着杀了她才带过去的话,她也拦不住。
“哼!”水蛇腰一扭,伸手抓住她,直接变了张脸,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原本还好奇着他用什么办法的兀官琴竽简直想吐血,她怎么忘了这家伙是个可以百变的变态?
估计经生变的人地位还不底,一路上兀官看着哪些杀气腾腾的追杀她的人,对着经生低头哈腰,很是恭敬的给他引路,给他钥匙,一路上就跟走在自己家后院一样的畅通无阻。
两人直接穿越小道庭院,站到一道紧闭的大门之前。
金色大门上贴满了符,里面刺骨的阴寒依然丝丝透出,走到这里了竟然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拦他们?那也不该连怀疑的都没有。
“你变的是谁?”比那景王身份还要高?甚至有人远远的看了这边一眼根本连靠近都不敢。
“死人。”
喝!该不会是守门人吧!可是守门人长年不出去,他变的话不怕真正的出现吗?
兀官琴竽死死的盯着他,她脑海之中有一个惊人的猜测,该不会一开始哪个守门人就被他杀了,重头到尾这里的守门人都是他吧!因为是他本人所有别人根本无从怀疑。
“就凭他邪琅家族的人也配守这门?”经生阴狠一笑,证实了兀官琴竽的猜测是没有错的,从他十几年前知道谁是守门人的时候已经把那人给干掉了。
好家伙,兀官琴竽不得不配服他的手段,比阴狠毒辣经生在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对手。这么说来他经常在这边待在她爹身边了?
“滚进去。”大门符印随着他手印的动作而开始缓慢打开了。
里面释放出来的阴厉煞气,立时如同厉鬼扑面而来,做足百分之两百心理准备的兀官琴竽也打了寒颤,生生被逼退了半步。
入目之处是如同黑洞一般的虚无之境,如同太空船上打开了通向宇宙的天窗,没有尽头的黑暗,夹着让人恐惧的阴煞,无止的空虚,能吞噬一切的黑洞、、、、、
她父亲就在这里面关了二十年?
心不知为何生生的被扯痛了,紫眸仿若被不知名的东西牵引着,一滴滴泪水往下滑着,亲乡情怯一般,她竟然没有迈进去的勇气。
“嗤!这样就哭了?”经生一脚踹到兀官琴竽身上,直接把她踢了进去。
碰!大门瞬间关闭。
兀官琴竽被踹趴在空虚之上,好一会儿她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条可能踩的空道,只是看不见,却是可以感觉的到的,顺着紫眸传的感觉指引,她缓步向前,许久之后她看到了幽光在伸手不见五指之中。
记忆中的画面再一次重叠,白袍清晰的在她面前,长发依旧顺着阴煞的虚无之风吹起,高大而消瘦的驻立着,身上一层层垒加着的金色符纹,任何东西都无法近身三丈,而他后方看不尽的凶杀如同黑洞旋涡,让人觉得下一秒他就会被圈入、、、、、、
一张如同画壁上所见的脸,只是没有了画上的如风如莲,眉眼之间也没有了那闲散淡雅,如画的轮廓染上了风桑。空洞的衣袖向世人证明了他在此地所受的苦难。无止境的困痛,折腾、、、、、、
心蓦地痛的几乎想要毁灭一切,十指紧紧握着,传递着一种从指尖发出的痛意,干涩的嘴瓣如同被这阴杀的戾气堵住一般,千般的痛。
男人感觉到与经生不同的气息流入,缓缓的闭开一双与之相同的紫眸。
三丈之远,咫尺天涯,两两相望。
兀官琴竽可不控制的张开嘴巴
“爹爹!”
------题外话------
没有万字,但是我也不想真的数着字数去写,那就是纯码字了。
最近也可以说是写到全文最为高潮的部分了,离我的大结局不会很远了,筒子们也可以养着等我写完之后,再看估计会够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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