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是你的仇人?”兀官琴竽突然语出惊人,不然她也无法解释为何一副要吃掉她的样子。
“你失忆了?”轩辕景莲终于有些其他的反应了。
“嗯!”其实她是穿越呀,穿越。
“什么时候?”
“去竹林之前,我连我娘都忘了。”很无辜的笑。
“怎么失忆的?”他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当然他不是承认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失忆前的她是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还没恢复。”
这世界真的有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比如这个女人。
“不是。”
“呃、嗯!”好吧,她好不容易听懂了。
“那你能放开我了么?”再不快点去,她老娘怕是要杀上门来了。
“她又不叫你去,你急什么?”眉高挑起,表示被人催得很不爽。
“我要赶在她叫我之前赶去负荆请罪。”他到底懂不懂的呀。
“请什么罪,有什么罪。有我在谁敢动你?”妖孽更不爽了。
“她是我娘。”兀官琴竽翻白眼。
“你恢复记忆了,就不用回去一趟?不用回去看看亲人?”
“没有亲人。”只有仇人。
也对,如果有亲人又怎么会让他在哪种地方呆着吃人肉而不管不问呢?
“没事,我这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母爱泛滥的人绝对是长她这样的,这一点已经无可质疑了。
真是个又弱又笨又傻的女人。轩辕景莲望着她终于露出一丝的笑容,下一刻,低下头又毫不客气的在她脖子上咬上去了。
“干嘛?”上次弄朵彼岸花这次她好担心。
过了好一会儿,她果然又感觉到了有东西进入了她的血脉之中,又是他的血?等妖孽抬起头的时候,果然看见他嘴角挂着血丝。
“这彼岸花有什么用?你老往上面注血干嘛?”抚着发热的脖子,兀官琴竽完全不知道如果这彼岸花,就算她能复活也是几十年后的事了,没有身体只有脑袋能不能复活都说不准。只是那时候她都死了,压根就不知道这花的用处。
“那是因为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解释?其实妖孽根本就不屑做的。
“我哪里死了,我不是活的好好的么?”不要再强调这个了行不行,她面子都要丢光了。
“有人吗?有人吗?”一只青鸟飞落到窗台上,晃着脑袋张嘴喊着,倒是学的人模人样。
“完了,真来催我了。”
“小琴,你过来一下。小琴,你过来一下。”复制式的语气及声音,和兀官夭夭的声音一模一样,从青鸟嘴里吐了出来,冷冷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猛然一惊,兀官琴竽推开他,骨碌的从床上跳起来。
“我知道了,告诉娘我马上就过去。”说把快速的找衣服洗换。
“完了完了,我娘真的来叫我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妖孽躺在床上,看着她慌张的跑来跑去。
“你当然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这自私的冷血动物。”兀官琴竽大气,狠狠的瞪着他,还不是他害的,罪魁祸首。结果却发现轩辕景莲半点不气她说什么,反而眼带笑意的望着她的气恼样,顿时又觉得一拳打到棉花上了,想继续发作又没时间,只能大度的不与他计较,拿着衣服三两下的冲了进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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