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莫衾在医院住了四天,在她的坚持下出了院。
第二天早上,她去了许久未去的操场,恰好碰到了晨练的孔东誉。
她喊了一声“孔导”就准备走开,没得招人烦。
“秋莫衾。”孔东誉叫住她,“身体没好透,就别出来吹风了,女孩子要懂得顾惜自己。”
“……我好了。”秋莫衾转眼看到他不赞同的眼神,“是,孔导。”
“你别不服气,我是为你好。”
“我没有。”
“那你是干什么?无言的反抗?”
“我没反抗,您说什么我都有听。除了译文那事,我哪件事没听您的吩咐。”秋莫衾说自己的苦楚。
“你还有理了?”孔东誉冷笑几声,“好,是我多事了。”
“孔导……”秋莫衾心一慌,怕他真气着了,从背后紧紧抱着他,哭得跟泪人一样,“我错了,您别气了。我再也不敢了。”
“放开。”孔东誉的声音冷冷的。
“……不放。”
“我说放开。”
“就不放。”她抱的更紧了,“孔导,我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您别不理我,我害怕。”
“秋莫衾,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不管,继续诉真心,“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不和您吵架,不和您顶嘴。就是您说错了做错了,我也先认错,不让您没面子。好不好?”
“……”孔东誉没回答。
“好不好嘛,孔东誉。”秋莫衾胆儿肥了,直呼他的名字。
“没礼貌,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听着也没多大火气。秋莫衾稍稍有了底气,跳到他背上,手勒着他脖子,“我腿疼,您背我。”
“秋莫衾,下来。”孔东誉呵斥,不过也没动手扯她。
“不下,背我。快点。”她腿夹着他腰不放。
“你要掐死我了,背什么背。”
秋莫衾手松了一点,人还是横在孔东誉背上,“现在可以了。”
两人又对峙了几分钟,孔东誉赶时间,应付着走了两步,“我等会儿有个会要开,快点滚下来,像什么样子。”
秋莫衾过足了瘾,心满意足滑下他的身子。孔东誉又要走,被她拉住,“您……您还没……还没亲我呢。”
孔东誉甩开她,耐性被她磨完了,“你发什么疯,要亲让别人亲去。”
“孔东誉,你走好了。我又不丑,我还不信满校园找不出一个愿意亲我的男人。”秋莫衾豁出去了,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秋莫衾,你这个疯子。”孔东誉一把把她扯过去,狠狠咬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再敢说这种话,我要你好看。”
秋莫衾仰高脖子任他咬,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我当您同意了。”
孔东誉放开她,上嘴唇上沾了血,“我没有同意。秋同学,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我也不可能同意。你想多了。”
“我不管,您亲我了,您就是愿意了。”她踮起脚舔干净他唇上的血迹,“孔东誉,我上午没课,我和你一起,在会议室门外等你。”她一叫他孔东誉,就不说“您”了,改说“你”,好像本来就是这么回事一样。
“秋莫衾,你是得了妄想症吧。我的话说的难道还不清楚吗?我们是不可能的。除了师生关系,我们再没有旁的关系,你别搞混了。”
秋莫衾不理会他的拒绝,仍旁若无人地跟着他。他走到哪儿,她追到哪儿,一直追到他进入会议室,她被挡到门外。
清洁大婶问挺在墙角的她,“同学,老师们在里面开会,你有事下午再来。”“姨,我等人,不等到他我誓不罢休,您忙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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